一 不进去磨一磨总可以罢?/龙椅上失【孕期上】
春初,皇宫里着重封了位钧贵人。
这位钧贵人运道好,竟然有了身孕,不过就是脾气怪得很,出身荒僻,也不急着召见朝廷命妇们,听说很受皇帝喜爱,全部都随她的愿。
甚至到后面这一胎月份大了,皇帝还为了陪伴佳人特意旷了许久的朝会。还好奏折还是看的,加上卫王去年问斩,如今皇室可就皇帝这一根独苗苗,众朝野还是抱以了较大的理解。实在委屈了就去烦一烦尚书令、玉侍郎、赵将军还有张大伴,这几位毕竟都是皇帝面前说得上话的人。
夏末,日光浓烈,琉璃瓦色泽被照耀的明亮如血,树荫下,小黄门一个个流着大汗,踩在梯子上抓着蝉,陛下总觉着外面吵。其他金龙殿的宫人们也有些不敢吱声,个个都极安静地作着活。
重重宫室里,青帘斜挂,张全干儿子于邈新认的干儿子——于小向正兢兢业业在一旁垂目候着,以备天子不时之需。不过也许真像算命的说的,他今年运气极好,如今也恰逢赶上谢尚书来息陛下的火,摸天子的毛。想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他还有些年青,便偷偷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室内的言语。
先是谢尚书,他话说得很慢,听起来格外的柔和:“阿寿,可是不适?”
于小向心中警铃大作,什么不适?
他小心翼翼抬头去瞧,余光里,他们的陛下胸襟敞得极开,裸露出一大片蜜色光滑的皮肉,满脸倦怠地贴在谢令君的肩膀上,格外宽大的衣裳下,他以袖护住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谢令君呢,还是很清隽的样子,然而头发被陛下蹭乱了些,面上的神情可以说是十万分的柔情,长长眼睫垂下来,笑容是难见的缱绻,看不出一星半点帮陛下处理如山公事的烦闷。不过那双潋滟的眸子很快就轻轻转过来,漠然地瞥了于小向一眼,于小向立刻低下头去。心里乱成一团,许愿尚书令不要动怒。
魏延见他已经回完了那一叠折子,才哼哼唧唧应了,慢悠悠将自己塞到老师怀里去。这天气鬼热,太医那边又说太凉了怕损伤胎气,于是冰鉴便只放了不到往年的一半。他本就体热,如今初孕,更是怕热,不消一会儿就出一身软绵绵的汗,再加上怀的是罕见的双胎,肚腹额外地大,沉沉地挤压着他的内脏,叫他十分郁闷。好在老师通体冰凉,被他搂在怀里,闻着他一身浅淡香气,更是舒适。
他将自己领口又扯大些,抓着老师刚批完公文的手,去摸自己的脸,摸自己的胸膛。
谢隐全部软绵绵地应了。年少者本就爱娇,如今又是这样脆弱的状态,他只怕魏延平日里走着躺着都会累到,再加上玉祁臣去燕地临别前又同魏延吵了一架,魏延气是气着了,可又怕平息民乱的玉祁臣被伤到,急匆匆派了周栾过去。如今他的阿寿身边只他一人,这些爱娇的姿态,全数落尽他一人眼中,谢隐对此其实分外满足。
他知道魏延胸乳是胀痛,往日魏延的胸肌绵软而柔韧,如今却硬了不少,摸上去不再是如水球一半的形态,而是泛着一点的硬结,除了发硬的乳头碰不得,其他地方要在男人手心轻轻地揉软了,他才会舒服些,松下眉头,懒懒躺在他怀中。他将魏延抱在怀里,这温热皮肉,加之这孕肚下不仅是他心爱之人的血脉,还是皇室如今的期望。卫王死前的诘问仍不时在耳边回响,短寿、无子的帝王,虽然两人都不曾明说,但心里都隐隐埋着担忧。直到他年前诊断出身孕,可以说都将这一胎看作了命根般。
唯一一点不好的,是这孩子来的太活跃,甚至还是双胎,比起寻常的单胎来说需要更多的关照和爱护,也更为难他们的生身母亲。一开始肚子还不算大,如今不过七月,却已经像寻常的九月一样大了,侧面看是一张半男人手掌的宽度,正面看,则是有些古怪,明明他面部线条利落,目光如炽,却有一个怪饱满的将军肚。而如果在陛下洗浴后去看,则能瞧见他光滑、浑圆的肚子,沉甸甸压在他腿上,胸下,上面甚至还有一条略深些的线,落在中间,穿过鼓起的肚脐。它的主人往日凶狠张扬地如同野兽,这段日子却内敛起来,眼半阖,饱满的肉唇略向下,有点恹恹的,落在谢隐眼里就格外柔弱,想叫人疼爱。
早在四月的时候,谢隐几人就有意叫他不要去上朝了。还是魏延自己不松口,他决意等到肚子遮不住那日再退下来,反正高堂之上,九五至尊面前的珠帘可以是很厚重的。是这孩子叫他不得不松了口。
也许是胎位的缘故,肚子愈大,他就不再能用前面排泄了,反倒是女穴容易些,可也太过容易,喝了一点的水,过了半刻,就想要去小解了。魏延晓得不上朝要遭多少闲话,为了避免这个的影响,他甚至特意朝会前不喝水。那日是叫同他一起睡的玉小郎发现了,小郎黠慧,湿了自己的双唇去吻他,好几次,也润一润他的唇。
说到这个他就来气,那一次,他以为没有多大缘故,可堂下众人商议着国家大事,他却尿意愈发明显,膀胱好似个绵软的水球,特别想要炸开,他面色黑沉,龙椅坐的并不舒服,渐渐地下面讲什么都没听进去,全部心智都用来控制脆弱的尿道口,控制住闸口,意识如同一条细细的棉线,偏巧众人唧唧哇哇,像群蛤蟆,这也就算了,他苦苦忍耐着,紧紧夹着穴,谁叫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听话,他们已经会胎动了,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肚皮,魏延呼吸顿时一滞,刹那头脑一片空白,浑身都松懈了下来,他回过身来,切身感受到一股过热的暖意在下身慢慢那蔓延开来,打湿了大腿根处的布料。魏延脸色发白,几乎有些不能接受。旁边的宫女瞧出他的不对劲,连忙走了上来,甚至堂下的臣子还打算叫御医,魏延半晌才开口,哑着声音阻止这了一切,然后软着脚,被众人扶走,在恭桶上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他服软了。
说回到当前,两人相拥着,魏延虽是满足,却更想摸到老师一身沁凉皮肉,加之久未行房,心愈发痒痒,手解开老师腰封,摸进他柔韧腰线里,满意地去摸老师亵裤里的东西。
谢隐不得不无奈地喊他:“阿寿。”
没有用。那根东西自他们两敦伦后终于不再受旺盛情欲的折磨,如今总算不需要再用笼子锁着,真是神奇,竟然就连这里也是微凉的,在手中把玩简直一阵的惬意,魏延叹道:“老师真似个玉人。”
谢隐沉沉呼一口气,面上没有什么神色,甚至连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还是尽职尽责地揉捏着那团渐渐发热的胸肉。
心口不一,很快底下就张扬起来了,不过是被魏延搓弄了几下而已,魏延稍有些说不出的得意。瞧吧,就算他如今大着个肚子,也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叫情人为他情动。这让他在怀孕这个特殊时期找回一点主动权。那玩意儿硬起来,就直直地朝上面指着,将老师浅色的衣袍都撑起一个淫靡的弧度,魏延拨开衣裳,亮着眼睛去瞧这给他许多快活的伙伴,只见他如今染上一层柔粉,顶端的伞布棱角分明,小孔里矜持地翕张着,吐出一点晶莹的水液。魏延想到些相关的回忆,身体也想到了,底下的肉唇不自觉夹吮了几下,连带着面上也不由得红了些许。
尚书令不得不沉声提醒他:“阿寿——”
魏延脸更加红了,他有些羞,可是又格外生出一点恃宠而骄的念头:“老师!”他瞧了瞧面露不悦的师长,小声道:“不进去,磨一磨,总可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