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哥的也不错
08
疯狗给戚野打电话,说是为了庆祝他腰伤痊愈,包了个私人会所开party。
听起来挺光明正大的,但彼此是什么货色,大家心知肚明。
戚野在家闭关休养了一个多月,头发没剪过,前面刘海已长得有点扎眼,他索性拢到脑后梳了个小揪,配上一身硬朗的黑色机车装,飒酷十足。
“操,你他妈一进门,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明星来了呢。”疯狗看戚野身边还跟着小文,搂过他的肩调侃道:“不是吧你?哥们儿是瞧你关了一个多月,才下血本搞了这么一出,你带他来干嘛呀?操出感情来了?”
“我乐意。”戚野瞥了眼脸颊通红的小文,跟他说:“你随便玩去吧,不用跟着我。”
小文当然不敢以男朋友自居,连连点头,快步走了。
疯狗一脸贼笑地说:“最近憋坏了吧?为了给你开荤,哥们儿可是豁出去了哈。俊男靓女应有尽有,今晚随便挑。”
戚野把墨镜扔他身上,嗤笑道:“不了,我怕得病。”
“啧,人家都有健康证,这是职业素养。”疯狗说。
戚野挑了下眉,真应该让他哥听听这话,甭瞧不起卖屁股的,人家持证上岗,他哥将来找的男朋友能搞到健康证吗?
疯狗带他进了个大包间,里面不少人,平时约着赛车的朋友纷纷过来跟戚野打招呼,调侃他穿得太严实,像误进窑子的老大爷。
戚野不爱听这话,当即就把外面的皮夹克脱了,跳到矮桌上,吹了瓶酒。
气氛瞬间被点燃。
男男女女成堆,不管之前认不认识,反正现在只要喝两杯就算知己,再聊两句就能打啵脱衣服。
戚野身边最热闹,有人今天就是为了睡他而来的,但戚野翘着二郎腿,跟大爷似的靠在沙发里,兴致缺缺。
疯狗羡慕嫉妒恨地诅咒他,说早晚会有天仙下凡来折磨他,让他这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尝尝什么叫求之不得。
戚野笑笑,在起哄声里,倾过上身凑到身边一美女的胸前,把她故意夹在乳沟里的试管酒叼了出来,打算一饮而尽时,他看到天仙推开包厢门进来了。
他差点被呛死。
“你把我哥叫来的?!”戚野咬牙切齿地问。
“对啊,”疯狗给他捋顺了气,解释说:“我寻思着攒个局,正好让你俩和解,多好的事!”
“好你妈逼。”戚野没好气地骂。
“放心哈,闲哥也是个玩得开的,而且他估计坐会儿就走了,耽误不了你的好事。”
疯狗冲戚闲挥挥手,扯着嗓子喊了声,戚闲走过来,那些男男女女立刻吹起口哨,眼冒桃心,小声议论起来。
“真的是双胞胎诶!长得真像!”
“我去,睡不着戚野,睡他哥哥也不亏……”
“想得倒挺美……”
……
戚闲穿了件黑色风衣,里面是件黑色衬衫,禁欲的意味太浓,反而在这种场合有了更强的性吸引力。
戚野觉得刚才那管酒有点烧喉咙。
“闲哥,你怎么才来?迟到了可得罚酒三杯啊。”疯狗站起来跟戚闲撞了撞肩膀,算是打招呼。
戚闲扫了眼沙发里的人,又对疯狗说:“我先去和那边的朋友说两句话。”
当地的富二代、富三代几乎都认识,有很多共同朋友。
“成,我等你。”疯狗目送戚闲去了别处,才恨铁不成钢地对戚野翻白眼,“野少您是哑巴了吗?跟你哥服个软能怎么着?”
“你懂个屁!”戚野踹他,“待会儿别灌他酒,听到没?他酒量不好。”
疯狗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您就逗我吧。我灌他?他不把我喝趴下,我就该烧高香了。”
戚野皱起了眉。
“不是,你真不知道?”疯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戚野表情不像装的,才说,“你没跟你哥喝过酒吗?他红的白的混一块都能喝一斤不带醉的,啤的更是跟喝水一样。我记得去年有次我约他出来喝,他……”
疯狗还在念念叨叨,戚野却已经听不到了。
脑子轰鸣不已,心也扑腾得乱跳个不停,他眼睛通红地盯着包厢那端的人,浑身都在颤抖。
为什么?
戚闲为什么装醉?
为什么要放纵他像个变态一样把精液射在他脸上?
为什么在他偷亲他的时候不义正言辞地推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戚野抄起桌上的半瓶龙舌兰,仰头灌了几口,汹涌的情绪才被烈酒暂时压下。他看着他哥走回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在他对面的桌边坐下了。
音浪几欲掀翻屋顶,但戚野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有个漂亮男孩端着酒坐到了他哥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哥接过酒杯喝了。那个男孩备受鼓舞,又倒了一杯,得寸进尺地要喂他哥喝。
戚闲就着那人的手喝酒时,垂下的眼皮忽然撩起,直勾勾地看向戚野。
看得戚野鸡巴梆硬。
外面放起了音乐,五彩斑斓的镭射灯光也已就位,一群人欢呼着往舞池里去。包厢里人已走得差不多,戚闲身边的那个男孩都快要瘫到他腿上去了,戚野闷下一口酒,把小文薅过来,拖着人去外面跳舞。
可他的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他想操他哥,好像他哥也在怂恿、挑衅着让他去操他。
怎么办?
舞池里突然放了一首慢摇,看对眼的人纷纷搂在一块,状似温情脉脉地摩挲着彼此蠢蠢欲动的部位。戚野心不在焉地搂着小文慢慢挪动脚步,视野稍微偏转,他哥的脸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再次撞进他眼中。
小文也吃了一惊,因为戚闲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就从背后靠过来,把他从戚野怀里拽开了些。
“闲、闲哥……”
“嘘……”
戚闲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这不是个用语言交流的场合。
小文紧张地靠在戚闲怀中,手紧紧攥着戚野的衣角,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戚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哥,气息渐渐乱了。
他哥今晚喝了不少酒,脸颊微红,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因为暖风开得很足,他哥身上的黑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落拓而性感。
真鸡巴欠操。
不知是谁拿着麦克风瞎喊了一句“快和你身边的人接吻吧”,温情的舞池里响起一阵短暂的哄笑,随即就是各种暧昧羞人的水渍声。
戚野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就见戚闲捏住了小文的下巴,在与他的对视中,极其缓慢地吻了上去。
这次离得近,戚野很确定他哥是在挑衅、报复与勾引了。
他艰涩地滚了滚喉结,欺身过去,微微歪着头,加入了他们的亲吻。
他只能借由另外一个人,光明正大地吻他哥。
小文被夹在中间,很快就被吻得意乱情迷,殊不知戚野最是激动,他扣住戚闲的后脑,生怕他哥会跑了一样,贪恋地吮吸他的唇舌。
三人去了旁边的一间空包厢,因为会所被疯狗包了整夜,所以没人会打扰他们。
这是戚野第一次见他哥操人。
那根他曾经偷舔过的鸡巴戴上套子后,一点点操进小文白嫩的屁股里,根部被润滑剂泛起的泡沫打湿,连带着黑色蜷曲的阴毛都染了些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