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二赴青楼点男倌
父我错了,师父太行了,快点进来吧,阿宴太难受了。”
这话比催情药还要动人,沈成泽也顶不住,只是隐忍着身下蓬勃的欲望,一边撩火一边诱导小徒弟说出些更动人的话语:
“阿宴说清楚啊,想干什么,嗯?师父听阿宴的。”
从前怎么没觉得师父是个骨子里恶劣的人呢?
平宴紧紧揪着师父散开的衣襟,拱起胸膛,露出一截优美脆弱的脖颈,虽然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滚烫坚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她身体内,挤开红嫩的穴肉,完全没入肉缝中,将两人完全连为一体的画面。
“想要,师父的阴茎填满阿宴的小穴……”她自然地说出口。
话语刚落,两人身下的衣料应声碎裂,沈成泽就着早就湿滑无比的肉缝挺腰一送,将徒弟的花穴插了个满满当当。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慨叹。
穴肉迫不及待地吮吸粗大的肉棒,紧贴着肉和肉的接触抽搐,肉棒在紧密的挤压中缓慢抽动,把每一寸欲求不满的肉壁碾平。
他们太紧密了,连丰盈的蜜水都只能嵌在交合的缝隙里,只在进出时被带动着渗出来,将平宴白嫩的臀缝染得油亮。
她的花穴在吃肉棒,快感中,平宴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壁不住的吞吐。
平宴是个有话就说的好孩子,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在不规律的律动中攀着师父宽厚的背喃喃道:“师父的肉棒真好吃。”
沈成泽快疯了。
被天真懵懂又骚浪勾人的徒弟逼疯了。
哪个男人在肉棒正插着穴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不疯?!
他整个人动作一顿,紧接着本就粗大的阴茎又是一涨,他微微抬起头盯住平宴,眼神危险得厉害,继而一笑,擒住平宴双臂往侧面扣,将她牢牢按在床榻上,在平宴的惊呼声中低头叼住她后颈的软肉。
向来风流潇洒的刀客,却在徒弟的床上被逼成发情的兽类,一时间只有下身的交配欲望支配身心。
抛却什么伦常师徒不顾,他就只要把身下这只反复刺激底线的妖精制服,操得她没力气说动说西,要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要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插成一个鸡巴套子。
平宴被猝然加速的动作插了个思绪乱飞,脑子里只剩下空白的灭顶的快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师父最原始的欲望叫她攀上高峰。
好爽……
要坏掉了。
“嗯!啊……嗯——!”
一阵不断累积的次次都触及高峰的快感淹没了身心,平宴几乎要挣扎着逃离,却次次被师父按在鸡巴上一插到底,她瞪大了眼睛,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眼前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
沈成泽松开被犬牙碾压折磨的后颈,闷哼一声,在紧缩的小穴深处一并射出了来自师父的精液——他没有拔出来,两个人紧密结合着并肩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同频暧昧着交缠。
水乳交融。
夜色如水,沈成泽的屋舍洞府从来不禁弟子进出,师徒都是随意惯了的,于是曲江白也不在乎那么多,用不着敲门拜谒,翻了院墙循着光亮就去了。
奇怪,师父平时一贯待的地方竟然通通没人?
半山腰的院落一片漆黑,徒留曲江白在一阵冰冷夜风中心底发沉。
还能在哪里?师父和师姐——像是抛下他不要了似的,这个自幼被捡上山的少年在情欲外生出些委屈,他断断没有想到被视若父亲的师父和倾慕的师姐会纠缠在一起,只是发自亲情感到彷徨。
是了,灵山洞府内还有一处灵气氤氲的天然温泉眼,师父有时也喜欢在那里待着,曲江白的步子又轻快起来,连御气的法门都不用,大步流星地往那处赶。
沈成泽的地方向来是不对弟子设限的,也就简略设下个探查灵气的禁制,好叫他知晓有人来了。
偏偏曲江白一丝灵气都没动用,于是当他大步走近那处被夜明珠光芒笼罩的天地时,首先听到的是激荡的水声。
温泉是静水,激荡的水声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曲江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下意识放轻步调和呼吸,在忽然不宁的心跳中一点点挪近温泉处。
可越是靠近,越觉察出不对劲。
激烈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不断拍打在岸边,带着规律的律动,水声下,更是藏着几分隐隐约约的勾起欲火的喑哑呢喃,间或几声愉悦的闷哼。
是什么呢,曲江白叫汗浸湿了手心掐得刺痛,喉咙发痒,未经人事的处男身不听话地躁动起来,心却沉到谷底,一路冰冷下去。
勾人的呻吟仍伴着水声接连不断地传出来,沁了蜜糖般愉悦,任谁都能听出这场性爱中的激烈和畅快。
曲江白只听过这呻吟一次,却已经深深刻进心底,在无人处阴暗地反复品读,借着回忆一遍遍自慰发泄少年人蓬勃的欲望。
是师姐啊,他千思万想的师姐啊。
哪怕洞府转角一点画面也不曾泄露,可曲江白仿佛已经看到温泉中潮湿温暖的雾气簇拥着师姐,飞溅的水流顺着轮廓分明的小臂肌肉流过,因情欲泛红的肌肤越发剔透,暖玉生香。
曲江白想的一点也不假,此时温泉中师徒二人正在缠绵的最后关头,炽热滚烫的情欲几乎把常年温热的温泉水衬得凉了。
平宴舒服地枕在沈成泽两臂环绕组成的“靠垫”上,毫不客气地压上全身重量,两腿正环在师父结实的腰间,随着他一下下开耕冲刺的动作上下晃动,在水面上投下过分涩情的倒影。
温热的水流、缠绵的快感、充裕的灵气——在这场身心都高潮的性爱中,平宴舒展全身,舒服至极地闭上眼后仰脖颈,暧昧粉红的吻痕一连串漫上她耳边,每声呻吟都带着餍足。
这显得沈成泽几乎有点工具化了,他在一连串顶弄后腾出一条手臂,顺着平宴因快感而紧绷的脊背滑到臀瓣上,大手拢住一边往自己方向摁,于是本就粗长的阴茎陷入得更深了,龟头几乎要碾进穴道敏感的软肉里。
“嗯……”平宴登时浑身一颤,过雷一般猛地搂紧了沈成泽的颈肩。
就算这样,她也没睁眼,舒舒服服地仰倒在臂弯里,就好像一个时辰前沈成泽把她从床榻上抱到这里一样。
“小没良心的……”沈成泽气得咬牙,挺动腰身一下下压着小徒弟敏感点往上顶,本想用力揉捏臀肉的手还是没舍得下劲,改为顺着脊背盘旋着摩挲。
明天就是门派大比,根据往年经验来说,少说会一去三四月不止。
他的好徒弟临走之前擦枪走火按着他把她的好师父给办了,紧接着扭头就走,看样子倒也没什么留恋,就知道闭眼享受。
没良心,没良心,没心的……
沈成泽一下比一下干得猛,像是要把未来几个月的火气通通干进平宴湿软又紧咬着他阴茎的小穴里。
一去大几个月,回来还能记得他这个师父吗?指不定……啧,早就知道的……
平宴被师父动作撞得晃荡,终于舍得抬起头,在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快感下凭本能行事,两臂发力,顺着撞击将沈成泽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柔软的乳肉划过师父发红的眼眶,挺立的乳头蹭过睫毛,带来一点细微的痒意。
她慷慨地略略低头,唇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吻上沈成泽的耳垂。
很轻的一吻,连带着滚烫的鼻息钻进他敏感的耳内,沈成泽立马感到腰间发麻,连带着深埋穴肉内的阴茎都发颤。
沈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