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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旧情人三年初见一炷香内被帝君日得连连不断

 

那是一阵青红交错。

天晓得他这一脸精明相的主君怎就是个榆木疙瘩!

他用了三年时间,在这一刻换来了血淋林的教训。

那就是对这女人用迂回战术没用,欲擒故纵也没用,她那脑筋转不过来,她会当真。

“官人真是笨死了……”他小声嘀咕一句,却不收着点声儿,故意叫她听见。

在对男人的事上,沈天瑜自认自己确实是称不上聪明,倒也不反驳,这会儿似乎也的确是她会错意负人心了。

“是是,算朕错了,之后一定好好补偿你,嗯?时间不多了,腿张开,朕给你弄弄。”

帝君要哄人,那世上没有男人能招架的住,她做事时眼里就会满是眼前人,被那双眼睛注视着,没有男人家能忍住不腰眼儿发软的。

“官人就会这样……”

他哼哼着,打开腿放任她的手钻进去,再迎上她贴过来的唇,嘴上再怎么硬,也改变不了他一被她触碰身子就不禁动情的事实。

“可兰因喜欢不是?嗤,这么软这么多水儿,还是怪朕,让兰因馋坏了。”

她边轻笑边说着,手上随意地弄了两下那已经湿软至极准备万端的熟穴,接着便熟练地掀开男人的长袍,握着巨根往肉穴塞去。

这一路长驱直入,半点阻碍也无,媚肉滚烫湿软,龙根一进入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吮吞,哪儿像是三年不曾承欢的穴。

沈天瑜对此很受用,将香软的小男人霸道地禁锢在怀里,将胯塞在男人长腿间毫不停顿地动作起来。

“兰因里边儿好紧好热,跟嘴儿似的,拼命吸着朕,舒爽得很。”

沈兰因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可这连淫话都算不上的短短两句调侃从帝君嘴里说出来,却能让他像不谙世事的小公子似的臊得浑身发红发烫。

他的身子也早就为帝君调教好了,即便是平日也随时做好承欢侍奉的准备,更别说是这样正是寂寞的时候,肌肤只不过刚感受温热的呼吸,他就已经软得不像话了。

也难怪人问他是不是用了药,这般孟浪骚贱的反应,就是平日他手底下的小倌用了药都难有的。

他如何能不唾弃自己这副身子?

可一撞进那人的满目温柔,他便整个人连着心都一块儿化了,只要她喜欢,他变成什么样都是好的。

“哼,官人明白就好,哪儿有人能忍心一饿就把人饿三年的呀?嗯哼……好、嗯啊、好不容易、赏顿饭嗯……还、哈啊、只能、嗯、浅尝辄止……您这是、哈啊、要把奴家折磨死呜……”

男人家为了讨女人欢心,在床上总是要主动多说话,这也是沈兰因在调教手底下人时常说的一点。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男人真跟心爱的女人交欢时,不必刻意去想,只要妻主一挑逗,他自己便会有止不住的话要说给她听的。

光是知道她在听他,知道她在为这副身子着迷,知道她在这一刻发自内心地想占有他,就足够他为之幸福颤栗。

所以即便嘴上说个没完,他手脚依旧相当诚实地攀附着她,若不是衣衫遮掩,她还能欣赏到他拼命扭摆的腰肢和努力迎合挺动的雪臀肉浪。

许是在风月之地浸淫太久,沈兰因见识的越多反倒越觉着他的主君难能可贵。

非但作为女人的资本傲视群雌,更难得的是她作为天下之主,天底下唯一想要什么男人都能得到的女人,她对男人的态度却友好得近乎诡异。

不是大多数女人对郎君们带着强目的性的讨好,她是真真切切地把男人当人,沈兰因知道她压根儿没那么多想法,可正是这份不多想才是男人们最珍视的存在。

连他这样的男人都能得到她的温柔,像真是看待家里疼爱的夫郎一般,这样的她怎能叫他不爱?怎能叫他不心甘情愿地将一切都献给她?

堕入过黑暗的人最怕遇见光,一旦碰上,便再也无法放手,哪怕是将朽之木也会不顾一切地抓牢。

这也是他当时忍痛拒绝入宫的原因,当她的男人会有失宠的一天,可当她有用的棋子,那即便到了失去作用的一天,他的主君也会善待他。

只要能一直留在她身边,即便、即便寂寞也能忍耐……

他一边哑着嗓子叫唤女人爱听的话,一边心里五味杂陈地想了许多,而沈天瑜一贯地留意不到男人的小变化,只以为他是爽过了头失了神,于是便愈发卖力地挺腰‘补偿’郎君寂寞委屈的淫穴。

他们时间有限,沈天瑜并不重点让自己爽,而着重于让他多些快乐,皇帝虽然不太懂男人的心,却很是懂男人的身子,她太知道怎么让男人爽得受不了,也太知道怎么能让他们短时间内连续高潮。

别说沈兰因不过是凭道具和手段把自己弄得像个熟夫,即便是他的皇后贵妃,这些真正被日熟透到给她生过孩子的男人也没法儿抵挡得住她的刻意挑弄。

第一回被弄喷时他还有余力掐着嗓子假模假样地卖弄风情,可接踵而至的第二回、第三回、第四回便迅速击穿了沈老板那面对妻主时脆弱不堪的防御。

他那穴被日得隔着厚重的长衫都挡不住黏糊淫靡的翻搅声,但凡有些闺房经验的都能听出那得是多雌伟的巨物才能把男人家的淫穴翻弄出这样的动静,那是多少男人女人都羡慕不来的。

然而身在福中的男人有时却要被迫不知好歹,这也不是他们想承受就能承受得来的可怕冲击,更何况那压根儿也不仅仅是对淫穴的攻占,更叫男人害怕的是她足以将胞宫也一同搅得天翻地覆的强劲力量。

能长到足以进入男人胞宫的女人万中无一,而足以在男人胞宫里肆意游戏的女人更是万中无一中的万里挑一,更别提还要持久有技巧,能让男人将疼痛都化为快意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帝君到女倌馆做红倌,只怕是愿意为了一夜情缘而倾家荡产的郎君都要排满京城。

沈兰因再敢对自己的穴下什么手段,也不敢大胆到去弄属于妻主的胞宫,那是只有妻主能碰的地儿,即便是他这样的男人,只要心里还自认有女人,那就得将这处的处置权尽数交给她。

那他自然是受不了这样折腾的,他的穴腔能经得住她随意折腾,胞宫却敏感娇嫩得要命,那龟头稍稍用力逗弄两下,他便会丢得浑身发颤,哭叫不止。

“呜、呜啊、陛下……不行了、不行了呜……胞宫呜、会坏掉的呜啊……”

沈老板那精心打理过的发髻这会儿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分明才过去一炷香半小时不到,他就已经哭得满脸泪痕,像已遭了一夜折腾似的。

他来时有多自信能让女人在他身上体验到销魂难耐,现在就被征服得有多狼狈。

被弄得高潮恍惚时,他甚至有点怀疑寂寞了三年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她。

他突然开始庆幸她今夜是为要事而来,否则要是这么让她弄下去,他明儿指定就得瘫在床上不用见人了。

“刚刚说得那么严重,好像把你饿坏了似的,这才吃了多久怎么就饱了?难不成三年不见,兰因的胃口还变小了不成?”

“不、不是呜……啊、呜啊、去了、呜、官人、呜、又要去了呜——”

她难得坏心地调戏人,边说还边挺腰往人最受不了的宫腔磨,沈兰因不管多少次都耐不住,上一波高潮还没结束便又硬生生地被推上下一波。

他只能庆幸自己这几年也没有好吃懒做,平时也注意着多动动,否则只怕是连这半个时辰都坚持不下来。

只是这份坚持也仅仅是坚持着不就这么没骨气地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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