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发现他身体秘密的情敌踩在脚下(踩x失微)
离开的崇阿没有回自己的府第,而是来到了鉴冰渊。
鉴冰渊是他的师尊长虹天尊用万年玄冰打造而成的,凝神静心的绝佳之处。
可今日,他最认可的首徒、天界人人赞其刚正不阿的战神崇阿,却在这等清净之地肆意得袒胸露乳,淫玩自己的身体。
他的衣襟大大敞开着,露出里面如蜂蜜般蜜色的肌肤、饱满宽厚的胸膛、结实平坦的腰腹以及两条笔直的长腿和胯间的粗物。
崇阿双腿盘起,坐在一块剔透的冰上,双眼紧闭,气息很是紊乱。
羞愧和欲念在他脑海里交织,逼得他即使在这冰天雪地中也如同置身火海。
“崇阿,你又开始发骚了。”夹杂着低笑的熟悉声音突然在崇阿耳边响起。
崇阿厉声道:“魔头,休要胡言乱语!”
“本尊胡言乱语?”破多罗讽笑一声,“崇阿,那你为何不敢睁眼看看自己?”
崇阿没有回应他,只加快了念静心咒的速度。
“为何不敢睁眼?”
“你在怕什么?”
“睁眼啊,睁开眼睛看看你这浪荡不堪的身体!”
魔魅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循环,崇阿不堪其扰,只能睁开眼睛。
在他睁眼的瞬间,镜子里面颊泛红、双眸含春、嘴唇翕开,口中津液直流,一副淫相的男子面容即刻闯入他的眼睛里。
心中一惊的崇阿立即移开眼,可却发现四周都成了镜壁,破多罗的身影也出现在每面镜子里。
头身完整的破多罗一如从前的高大俊美,只是他此刻黑雾缠绕,看上去比以前身为魔尊时还要诡异。
而镜中的崇阿则完全不复先前在众仙神、在天帝面前的严肃板正。
他胸前两粒嫣红色的乳头已直挺挺得立在高耸的胸肌上;同样挺立的阳根则被大手握住,而他的另一只手竟插在阳根下方一个本不属于男子的女穴里。
“你看看自己这副缺男人操的贱样,还敢说自己是天界战神吗?对了,你还用本尊的头颅换了一个真圣的封号是吧。那么,真圣尊上,告诉本尊,你想不想念本尊的大鸡巴?”
“不,这不是我!“崇阿满眼愤慨,“是你,是你将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都是你逼我的!我已经将你杀死了,你为何还要出现?”
“堂堂战神竟连直面本心都做不到,真是可笑至极!”破多罗的眼底沉淀着浓浓的嘲讽,“嘴上说得自己那么无辜,可你的手又在做什么?”
“究竟是本尊逼良为娼,还是你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没错,虽然崇阿心中极度抗拒这一切,但欲念终究占了上风,让他情难自禁得开始抚慰自己的阳根和淫穴。
“手指能满足你吗?你现在应该很想让本尊把你最喜欢的鸡巴操进去吧。本尊的鸡巴又长又粗,一下就能撑满你贪吃的骚逼,又圆又大的龟头还能操烂你的宫口,连你的骚子宫都能捣进去,爽得你尿出来……”
他凑近崇阿的耳畔沉着声音低语,充斥蛊惑的话语一句一句得穿透崇阿的大脑,让他头皮发麻。
破多罗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小股清澈的水流冲出崇阿的女穴,直直射在镜面上,将镜子中二人的脸庞晕开。
“唔……闭嘴,闭嘴!”向来冷静自持的战神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
他实在恨透了这个曾经改造他的身体,将他当作宠物淫虐凌辱,即使已经被他杀死都能随意牵动他的情绪的男人。
“战神殿下,你的阳根都还没射,怎么骚逼反而先嘲喷了?”他自顾自得问完,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倒是本尊忘了,你的骚鸡巴已经被本尊玩废了,穴里不吃鸡巴,就射不出来!”
他手指着镜中崇阿那只藏在浓密的阴毛里,肥厚得,连外阴都掩盖不住里面殷红色媚肉,如花绽放的骚穴。
刚诞生时薄薄两片的粉嫩小阴唇早已变成深红颜色,肥大得从阴户中掉出来;而原本藏在包皮下小小的阴蒂也肿胀着暴露在外面,上面竟还被穿刺了一个银环。
崇阿每每走路时,大腿内侧都会磨到这两处,逼得他敏感的骚穴被刺激得淌水,时常两三个时辰下来,亵裤都要湿透了。
不过之前在魔宫时,破多罗从不准他穿亵裤就是了。
“你看看自己这只骚逼,都被本尊打了印记、操烂成熟妇逼了,还敢嘴硬?”
“你说你杀了本尊,还有谁能满足你?何苦呢?”
崇阿咬紧牙关,脖颈上都爆出了青筋:“我宁死都不会屈服于你!”
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破多罗仰头大笑,笑声却越来越冷。
“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再看到本尊呢?”
“你是我的心魔……”崇阿眼中满是恨意,“为何你到死都不肯放过我。”
破多罗的身影开始逐渐消散,面容却越发狰狞:“你休想摆脱我,崇阿,你永远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随着他的消失,崇阿周围的镜壁也化作一片黑暗。
而就在此时,一道从外界传进来的声音彻底将崇阿唤醒。
“在师尊留下的秘境中做出此等淫乱之事,崇阿,你是不是疯了!”白榆原本是打算来此平复方才的怒气,却没想到一来就又撞见了令他愤怒之人。
而且,更加让他没想到的是,问来古板至极的崇阿竟也会如牲畜般发情。
被他的声音惊醒的崇阿低头一看才发现他双手的动作竟与刚才幻境中的一致。
崇阿立即松开手,想将衣襟拉拢,可白榆却施法将他身上仅剩的布料击得料碎。
想再从芥子袋中拿出一套衣衫的崇阿,又在此时被飞至他身前的白榆施了定身咒。
“白榆,你这是作什么!”崇阿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一张嘴能动了。
白榆弯下腰,一手钳住他的下颚,目光往下游弋:“我还没问你为何这般不知廉耻,你反倒问起我来了?”
“你向来目无尊长,不将我放在眼里,我都可以念在你年岁尚小不计较,可你怎可如此得寸进尺?”
崇阿有些气喘,胸脯上下起伏着,挂在乳尖上的汗珠随着胸膛的震动摇摇欲坠……
他现在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蜜色的肌肤全被汗水附着,看上去格外滑手好摸。
白榆不着痕迹得移开停留在崇阿身上的眼神,转而移至他已涨成紫红色的阳根上。
被崇阿刚才那番话再次激怒的白榆做出了一个让男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竟将崇阿踹倒,直接用脚踩住了男人的阳根。
“唔!”脆弱之处被用力踩中,饶是上神也经受不住。
看着他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白榆才舒心了些:“你向来主张严守清规戒律,但是你看看自己这孽根,满眼的欲望,哪里还有半点上神姿态?我现在帮你彻底斩断这欲望不好吗?”
白榆的脚碾压似得在他的阳根上挪动,崇阿甚至能感知到那鞋底上复杂的花纹。
“你怎可如此对我,我是你师兄……”
“住嘴!你也配当我的师兄?早在你逼死师姐之时,我们师兄弟情谊便断了!”白榆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也撤开了脚。
可崇阿还未能喘息一刻,花穴处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垂下眼,竟见白榆不着尘埃的仙履踩中了他那极为敏感之处。
“我与你从前也一同浸过山泉,可却从不见你身体有此异处,这到底是从何而来,你的身体又是如何变得这样满身骚味?”
看着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