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樊笼与金丝雀(/父x沈宴时)
07
大晚上的逛陆府其实看不出什么名堂,小铲子领着陆欲程从紫藤园前经过,继续向东面绕去。
期间陆欲程还有些好奇的问:“那我爹和二姨娘又是怎么认识的?”
小铲子打前头照着路,听闻也只是笑了下:“我也是听陈管家说的。那时候老爷不是南下做生意嘛,刚来到这南京城,为了陪几个客人消遣便去了城南最大的销金窟。也是在那里,遇到了二夫人。”
“妓子出身呐?”陆欲程默了会儿,说道。
小铲子赶紧辟谣:“不是的。二夫人不是妓子,是荷官。”
荷官?陆欲程原本沉寂的眼眸忽的亮了起来。
小铲子继续道:“听说从前二夫人家底很好,父亲是留洋回来的知识分子,母亲是南京有名的富家千金。两人相识于国外,育有二子。二夫人是最小的那个,完全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那种。听说也留过洋,知识渊博,惊才艳艳。”
“那为何会沦落至此?”
“嗯……听陈管家说,是二夫人的父亲出了事。他们沈家全家被国民党的人给盯上了,父母被抓,沈府被烧,好在兄弟俩逃了出来,但二夫人的哥哥却下落不明,他走投无路只好去城南的销金窟里当一名荷官。”
说到这儿,陆欲程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众所周知,城南的销金窟鱼龙混杂,进入那里的人不是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便是流落风尘的可怜之人。就冲沈宴时这样的样貌,很难不被那些玩的花的公子哥们纠缠。
虽然那里能暂时躲避民国政府的抓捕,但是这也好比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小铲子说:“如果不是遇到了老爷,二夫人或许……”
走着走着,前面便是一条石板铺成的曲径小路。陆欲程看了眼,语气讪讪道:“小铲子,你这是要把你家少爷卖了啊?走得都是些什么道儿?”
小铲子嘿嘿笑了两声,拨开两旁挡人的树枝还不忘回头提醒陆欲程:“大少爷,小心脚下。前边是一片人工湖,那可是老爷花重金给挖出来的,还在旁边建了处水榭,专门哄二夫人开心的。”
“平常下人们不大去,也只有被分配到打扫的俾子才能进入。听时常来这儿打扫的巧慧姑娘说,那儿的景色可美了,池塘里种着不少的莲花,还有养的肥肥的鱼……”
说完拨开最后一层树木的遮掩,如小铲子说得那样,这湖,这水榭,是真的很美。
哪怕是在夜晚,清冷的月光洒在湖面,树丛里传来安逸的虫鸣鸟叫声,微风轻轻起,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玉兰花香。
陆欲程闭上眼,沉醉了会儿,随即道:“我这老爹还真会哄人。”
“不过啊,我听说二夫人其实是被老爷强迫的。”
在小铲子说完这句话后,周围刹那间沉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的小铲子赶紧掌嘴想要挽救,却听陆欲程冷笑了声:“你这听说的倒是有点多了。”
小铲子吓得赶忙俯下身:“请大少爷恕罪,是我多嘴了。”
陆欲程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中透露着几分压迫:“我不怪你,你继续说,说清楚,说明白了才能起身。”
小铲子不敢不从,于是将这话说明白了些:“是……是二夫人还没进府前,老爷曾在外留宿过一宿,待天亮时竟差岑婆去了销金窟。”
“岑婆回来后叫手下的俾子赶紧烧水,还命小厨房的人做了补气血的汤,后来更是急匆匆的跑去找了济世堂的林大夫。”
“我曾偷偷听林大夫和岑婆说……说是老爷太过/性/急,把……把二夫人做出了血。因为是男子,所以……所以那地方比女子窄小多了。而且,林大夫还说……”
小铲子边说,身子还哆嗦的厉害:“林大夫还说二夫人被老爷喂了芙蓉膏,剂量虽不大但也侵蚀了肌体,需得慢慢戒掉才行。”
陆欲程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父亲居然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强取豪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紧抿着唇迟迟不说话。
半晌,他声音低沉道:“后来呢?”
小铲子抬头说:“二夫人并不知道自己被服用了芙蓉膏,只是在府里暂住的日子总是浑浑噩噩的,直到被娶进门后才慢慢恢复。现如今应该是已经大好了。”
陆欲程不说话,小铲子就老老实实地跪着。
“行了,你起来吧。”说罢自顾自地走出了这里。
小铲子快步追上,眼珠子一转道:“前面不远处便是二夫人的沈园,园子里种了不少二夫人喜欢的花草树木,大少爷可要去看一看。”
其实早在傍晚回府的时候,他就稍稍去过了沈园。
虽然只在外头注视了片刻,却看见了一只偷懒的矜贵小猫在躺椅上打盹。
想到这儿,陆欲程不自觉地勾了勾唇,他问:“二姨娘的园子为何离主屋这么远?”
小铲子回:“是二夫人自己要求的。他不喜欢旁人打扰,平常也不大在前屋。偶尔会去佛堂抄写经文,再来就是老爷的书房。”
“说来也奇怪,老爷的书房除了陈管家和岑婆外,只允许二夫人自由进出。”
书房?
想起刚才陆承烽让沈宴时去书房时,沈宴时脸上的错愕与害怕,陆欲程忽然问道:“我爹的书房怎么走?”
沈宴时身上的旗袍被压的褶皱不堪,好端端的衣服上留下了一滩滩深深浅浅的水痕,有些甚至都已经干涸了凝成一块块的精斑。
他背对着陆欲程,将双腿分开架在长椅奇长无比的扶手上。那是陆承烽特意命人专门打造的性交椅。
沈宴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潮吹了几次,只是身体的热意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陆承烽用手指扣着他的花穴,指尖轻轻拨开那粉嫩娇艳的阴蒂,恶趣味地在那阴蒂上掐一把。
“阿宴,你怎么连这儿都嫩地能掐出水来?”
陆承烽的话弄地沈宴时难堪不已,他下意识的咬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老爷……”他像只小猫似得缩在他的怀里,“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哈……”
他越是祈求,陆承烽越是欲罢不能。
他哄着怀里软成一团、神志不清的沈宴时:“阿宴,你要是再泄一次,我可就要惩罚你喽。”
玩弄花穴的手指从泥泞中抽离,转而握住了他那可怜兮兮吐着淫水的小肉棒。
沈宴时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干净、粉嫩,小小的一个,一只手便能握住全部。
陆承烽用力捏住他的顶端,摁压所带来的刺激感令沈宴时瞬间紧绷起了后背。
“不……不要……”
“不要什么?”陆承烽蔫坏的继续堵住那马眼,原本粉嫩的性器开始涨得通红,顶端隐隐流出几滴滚烫的白浊。
“松……松开。我……我想射……”沈宴时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说到后来声音已经逐渐染上了哭腔。
陆承烽低头吻着他红艳的嘴唇,然后张嘴咬住他的下巴,用舌头轻轻舔过齿痕处,最后用力吸出一枚鲜艳的吻痕。
这样密密麻麻的吻痕在沈宴时的肌肤上随处可见,但下体的欲望却更为强烈。
“老爷……求你……求你让我射……”
“再等等,我的好阿宴。”
说完,陆承烽的眼眸微微眯起,他将沈宴时拦腰拖起,将那早已湿透了的花穴用力掰开,露出里面熟透了的肉核。
下一秒,陆承烽双手握住沈宴时柔韧的腰窝,狠狠地将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