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扩张塞木棒入洞N水多被吸被喊娘亲足交
被弟弟使劲折腾,谢寄没空再去扯那件半透明的青衫,于是两颗奶子失去了遮蔽,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鲜红欲滴,随着谢寄身体的颤抖也跟着微微晃动,奶水一滩一滩地冒出来,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谢寄的手扒软软地拉住常卿的手臂,虽然很享受,但这可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弟弟、这个世界的男主,他以后还要遵循系统的指令欺凌常卿,现在让常卿看到他淫荡的样子,以后还怎么立威?
“快住手!我可是你兄长……要是让爹娘知道了,你肯定会被扫地出门。”谢寄是瞪着身上之人说的话,可无奈他眼皮微阖,媚眼如丝,脸颊也染着绯红色的云彩,配合上有气无力的细声软语,简直毫无攻击力,甚至是一剂猛力的催情药。
常卿听后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又往谢寄青涩的后穴里插入另外一个指头。
谢寄这副身体的后穴从未有外客到访,这次一吞就是两根纤长的手指,应激性将常卿的手指绞得紧紧的,还不停地分泌晶莹的汁液来保护谢寄的肠道。
常卿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谢寄的淫水,他借着这股湿滑的劲,模仿性器在谢寄体内抽动手指,频率逐渐加快,快得谢寄的肠肉都来不及反应就痉挛了,一大股淫水从谢寄的屁股缝里流出,滴滴嗒嗒浸湿了那块床单。
常卿煽风点火道:“兄长叫我出去,可穴肉却吃我吃得好紧,手指根本拿不出来呢。要不兄长你放松一点,我也好试试抽出这两根手指,顺道给兄长看看自己流的水有多漂亮。”
谢寄听了常卿的诱哄,脑袋昏昏就照着做,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喘得奶头跟着胸膛大力地起伏晃动,他能感受到后庭的肉好像真的放松了一点。
谢寄欣喜道:“应该可以了,没有那么紧了,你慢慢把手指拿出去吧?”
常卿唔了一声,算是回应,而后真的听谢寄的话把手指缓缓抽了出去。
虽然手指从肠道里出去的过程中并不是很安分,常卿有意无意地蹭到谢寄身体里地敏感点,痒得谢寄直蹬腿,大腿内侧来回磨着常卿的腰,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寄儿,该到时辰用膳了,你快些收拾收拾就来东房吧?”有一定年纪的女声从屋门外传来。
无论谢寄曾经有多开放,他也没有在爹娘面前和弟弟做爱的勇气。
谢寄瞬间被吓得头皮直发麻,全身的肌肉不自觉紧绷着,生怕妇人直接推门进来,看到几乎全裸的自己被弟弟常卿生生玩到了高潮。
得想办法赶快支走他俩的娘,谢寄满脑子充斥着这个想法,心里的紧张程度拔高到极点。
就在谢寄刚要出声回答妇人的时候,常卿突然起了坏心思,他趁谢寄绞紧穴肉之前把手指抽了出来,而后抓过谢寄手里的木偶小人,就往还在吞吐淫汁的小嘴里塞。
冰凉的硬物陡然进入后穴,谢寄被刺激得直瞪大眼睛,嘴猛地张大,有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嗯呃……”
门外的人听到房内不寻常的动静,连忙问道:“寄儿,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需要娘亲进来瞧瞧吗?”说着,妇人就要推开木门。
谢寄双目失神地仰头倒在床上,身体和心理同时遭受刺激,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他昂头的性器直接在单薄的亵裤里射了出来。
裆部瞬间濡湿,乍一看像是失禁一般,紧贴谢寄阴茎的布料凉透了,娇小的阴茎发泄完也逐渐疲软下去,可后穴里常卿还不依不饶地把木偶小人塞进去。
谢寄又疼又爽,又着急又对常卿的大胆感到不可思议,他像案板上的死鱼般一动不动,只是两瓣嘴唇翕翕合合:“娘……我,我没……事,就是……刚醒,嗓子哑了。”
谢寄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不可忽视的情欲,杂糅在一起嘶哑了谢寄的嗓音。
妇人听完虽然仍有疑惑,却还是停下推门的动作:“寄儿……你没事就好,我和你爹先去东方等着你了啊。”说完,妇人踏步缓缓离开。
妇人还没彻底走远,常卿就把木偶小人用力一捅,头朝里,木质的硬脑袋的形状比阴茎的龟头要复杂不少,顶到谢寄肠道深处,痛得他直摇头憋泪,不敢发出淫荡的声音让他娘亲听到。
谢寄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忍住嘴里呼之欲出的呻吟上,没空蹬脚把常卿踹开,只能蜷起脚趾头,身体使劲地往后挪。
常卿不依不饶,整个人看起来也莫名拘束:“兄长,你里面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说完,他摁住木偶小人还露在洞外的脚,一鼓作气把整个木偶都推了进去,推完还要装模作样地赞叹一番:“兄长,你的小嘴好贪吃。你瞧,一整个都吃进去了。”
谢寄背后顶到床板,身子猛地一顿,蓄在眼眶里的泪珠就啪嗒啪嗒往下砸,砸在殷红的乳头上,像雨水浇灌雏花一般,两颗奶头也回应着噗噗地往外喷水。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估摸着妇人应该走远了,才抽抽噎噎地说:“把它拿出去……随后和我一起去用膳……,还有,什么叫吸得你好舒服?”
他用肠道含住的,明明是木偶小人。
常卿指尖抵住木偶人的脚,继续悠悠往里面塞,探索谢寄肠道中最深的地方:“兄长莫不是忘了,你早上才说这个小人是专门给我做的,它的感官和我的感官是连通的。”
“是以,他被你含在身体里,相当于我被你含在身体里……这种重返胎儿时期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如此一来,我应当多谢兄长赠予我的这份礼物。”
常卿一边说着,一边含住谢寄的奶头,用力地吮吸着,因为叼着一颗樱红色的乳头,所以说出的话有些模糊不清,可谢寄全身上下都受到刺激敏感至极,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常卿咽下一小口奶水后,很小声地喊了一句娘亲。
谢寄登时涨红了脸,也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抬腿蹬了下常卿的肩膀,蹬得常卿身形微晃了一下,他腆着脸欲骂人,支吾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个:“畜牲……滚啊!谁想当你娘!我好歹是个男人。”
常卿借机一把抓住谢寄的脚踝,侧身把自己的性器贴在谢寄的脚掌上,对谢寄的责骂则是通通揽下,不作反驳:“嗯,我是畜牲,是娘亲一个人的时候小畜牲。”
谢寄察觉到脚掌上突然贴上的滚烫棒状物,后悔想收回那只脚却被死死地禁锢住,他勉力坐起了身子,惊疑不定地看着常卿正扶住阴茎贴在他脚掌上撸动,声音颤抖:“你……你在干嘛?”
常卿没有看谢寄,握紧谢寄的脚掌越撸越快,末了,似乎是快到高潮了他才放缓了速度,足掌和鸡巴却贴合得更加紧密。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色,忍住不往谢寄已经被木偶插满的小洞里再添一根长物,已然是他的极限:“娘亲的脚掌好白,还很软,有机会的话……想亲自尝尝娘亲的小穴,好想把鸡巴放进去,射在里面……呃”
常卿说的不堪入耳,谢寄越听越害臊,脚掌也慢慢变得僵硬,一时没有控制住,踩在了常卿的性器上。
常卿本来就快高潮了,被这么一激,更是直接射在了谢寄的床上、亵裤上,谢寄原本就湿的不能再湿的亵裤这会儿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谢寄:“……”
而常卿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微微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