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水还是跟以前一样多/与美人嫂嫂酒店厮混蟒开拓多汁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对沈礼而言却让他心口震动。
他一直都是听话的,听话的出国,听话的接管家里生意,听话的跟自己几面之缘的男人联姻,可是父母的要求总是更多,希望他更加的听话,却吝啬给予一句夸奖。
现如今,他只是做了如此简单的事情,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得到陆宴霆的肯定。
沈礼在心里如此想着,脑袋一起一伏,嘴上的动作没停,一手撸动着粗长肉??棒的根部,另一手无师自通一般,往下抚摸着,把两个精囊也捏在手心里揉捏。
这是帮陆宴霆?手?淫??的时候,陆宴霆交给他的。
沈礼竭尽全力的想让陆宴霆舒服,而他自己也很舒服,明明被爱抚的只有屁股而已,可是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像是,心理上的满足。
陆宴霆则是视觉和生理上的两重刺激,哪怕如此,沈礼动作依旧是笨拙的,陆宴霆肉??棒上的快感并不是很明显。
再加上陆宴霆时间长,可能等沈礼嘴巴都发麻了,陆宴霆都不一定能射出来。
可是
陆宴霆喜欢沈礼虔诚的模样,一边吃着肉??棒,一边还抬眼看陆宴霆,清澈的瞳孔只倒影陆宴霆一个人的身影,是他眼中的唯一。
这大大刺激了陆宴霆的心理。
陆宴霆没有再故意为难沈礼,放松着身体,小腹颤了颤,龟头收缩着,就要射出来了。
陆宴霆的身体往后一撤,把肉??棒从他嘴里抽了出去。
沈礼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僵愣在原地,呆呆的张着嘴,痴痴地看着陆宴霆,一脸的迷惘。
陆宴霆原本是要让他闪开的,可是陆宴霆凝视着,情不自禁的咽下了嘴巴的话。
就这样肉??棒对着沈礼的脸庞,在一阵紧绷后,浓稠的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看到浓稠的?精???液???挂在沈礼脸上,陆宴霆比刚才??射精?的时候还兴奋。
空气一下子静谧了,只有腥臊的气味在飘荡。
沈礼感觉到脸上温温的,湿湿的,还在往下滑动,流淌到了他的下巴处,缓缓地似乎要滴落。
陆宴霆在这个时候回神,顾不得露在裤裆外的??肉??棒,先拿出了纸巾,“你别动,我帮你擦。”
沈礼乖乖照做,跪在床上,轻抬着脸,任由陆宴霆擦拭。
陆宴霆用纸巾把?精???液???一点一点抹掉,漆黑的瞳孔比车窗外的夜色还要暗沉,心里恨不得把浓厚腥臊的液体涂抹开来,薄薄的一层覆盖在沈礼清丽的脸庞上。
亦或者,把?精???液???一点一点的刮下,用手指喂到他嘴里,看着他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的吞吐。
想着想着,陆宴霆刚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沈礼脸上又热又烫,慢悠悠的反应过来他被?颜??射??了,双眼不敢看向紧盯着自己看的陆宴霆,不停地颤抖着,恰好看到了陆宴霆??肉??棒坚挺的一幕,瞳孔不可置信的放大着。
这也太快了
“好”
“不能再做了!”
陆宴霆刚要开口说话,先被一阵广播声打断了。
[女士们,先生们,前方到站海市南站,请要下车的旅客拿好行李,做好下车准备。]
沈礼不等陆宴霆说什么,摸了摸脸,手掌下是烧烫的温度,没有黏糊糊湿漉漉的触感,就急急忙忙从床上起身,坐到了对面的床榻上。
“我们该下车了嗯下车”
陆宴霆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又自言自语着,固执的转过头,不敢往陆宴霆身上多看一眼,好像怕被陆宴霆抓走又干什么坏事。
陆宴霆在夜色下无声的笑了笑,俊朗而又温柔。
陆宴霆只能把发硬的??肉??棒塞进裤裆里,又收拾了一下两人的东西,拿着沈礼的包准备下车。
只是沈礼的脚步刚一动,立刻又被陆宴霆抓住了手腕。
“不行,真的不行。”沈礼跟惊弓之鸟一样,严词拒绝。
“你就算想做,也不能在这里,我还怕你被别人看了去。”陆宴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没好气地说了句,“你的衣服没弄好,?把衣服穿好再下去。”
沈礼听了陆宴霆的话一低头,这才注意到他裤子和领口都敞开着。
陆宴霆叹了口气,把人拽进怀里来,亲自给他整理好了。
沈礼的???小穴?又流淫??水?了。
这次不再是因为跳蛋,而是因为陆宴霆的抚摸。
花穴里含着静止的跳蛋,却还是觉得空虚。
一遇上陆宴霆,他好像就变得淫荡了。
两人收拾妥当了之后,才下了火车,藏在夜色里上了同一辆车。
[你跑去哪里了,不是说好要跟陆家人一起回陆家。]
[看到回个消息,陆家人动身了。]
[来机场。]
[沈礼,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坐上出租车,沈礼才给手机开了机,紧接着,就蹦出了来自母亲一连串的消息与未接通话。
沈礼冷眼看着那些,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敲击,回了句:[正在去陆宅的路上,我说会去就会去的。]
回了消息,沈礼又熟练地将手机关机。
陆宴霆握了握他的手,沈礼睁开眼,什么都没说。
陆宴霆:“别怕,我搬回去陪你。”
“不用。”
“别拒绝我。”
沈礼有些意外的笑了笑,这么多年不见,陆宴霆真的长大了,各方面的。
陆家好歹也是名流,自然不会为难儿媳,尤其两家本质是联姻,各取所需,虽然儿子死了,但又不是儿媳的错。
陆听澜是父亲陆军的原配夫人所生,陆宴霆是陆军二婚的夫人所生,而那天在葬礼上哭成泪人的后妈,是陆军的第三任妻子,嫁给陆军的时候,还是个大学生,如今也四十多了。
让人唏嘘的是,陆宴霆这位后妈,其实是陆宴霆的小姨,趁着陆宴霆母亲怀孕,这位小姨爬上了姐夫的床,活生生将陆宴霆的母亲气的大出血走了。
这桩秘闻,在海市的豪门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
故而陆宴霆才在刚成年就搬出了陆家。
分开后沈礼一直在国外,对陆宴霆的了解并不多,只在同学口中听说陆宴霆的生意做的很大,快赶超陆家了。
二人是分开回的陆家,陆宴霆进去约摸半个小时,沈礼才从出租车上下来。
陆宴霆小姨是个会做表面功夫的,拉着沈礼寒暄了半晌,才放沈礼去了房间。
沈礼的房间,就是他跟陆听澜的婚房,房间里的被子没有换,还是红色的。
沈礼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被被子底下的东西硌的腰疼,伸下去一掏,才发现是一堆花生红枣。
枣生贵子。
沈礼无语地将东西塞回去,疯了吧,两个男人生什么孩子。
沈礼坐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疲惫的厉害,只想好好睡一觉。
房间里很安静,唯有衣服摩擦的沙沙声。
衣衫从他身上退去,露出仅穿着内裤的雪白胴体,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露在外面
陆宴霆靠在门框,看着房间里这一幕,已经喉间燥热,忍不住的胸口沉沉起伏。
从前做爱的时候,陆宴霆最喜欢把沈礼的长腿盘在腰上,或者是架在肩膀上。
此时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