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
沈黎深低眸看向走在自己眼前的身影,nv生单马尾简单地梳起来,随着脚步的走动一摇一晃的。明明是非常寻常的姿势,但却感觉有什么挠在了他的心上,弄得su痒痒的。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眼睛sisi地顶着她的后脑,身t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她靠近。在距离西迎一尺不到的距离才停下来,如果西迎这个时候回头,必然会一下就撞到男人结实的怀抱里。
他闭上眼,忍住血ye里传来的躁动,生怕惊动前面的人,于是先轻轻地做了一个深呼x1。少nv独特的甜香味似有似无地传入鼻腔,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直冲头脑,让他浑身的毛孔都跟着颤栗起来。
这种冲动和往日里不受控的暴戾不同,更加迷幻,也更加难以平复。
沈黎深眯起眼睛,着魔一般,不顾着被发现的风险,更加贴近了西迎的后背。
甜香的味道b刚才更加浓郁起来,他近乎是贪婪地呼x1着西迎头顶上方的空气,是要将她的味道全部x1入,融为自己一部分为止。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见背后长时间没有传来声音,气氛莫名有些压抑,西迎的第六感有些毛毛的。身t微侧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往后望去。
只是几秒的时候,等西迎回过头,沈黎深依然和她保持着几人宽的距离,高大的身影依然微弯着,头埋地低低的,姿势和刚才一样,像是根本没有变过。
见西迎回过头,后面的男人也跟着停下脚步,虽然没有抬头但从语气中也能听出几分局促:“怎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看着男人略显无措的样子,西迎有些尴尬地回过头,放下了心里最后的一丝顾虑。
真是的,她怎么还在怀疑他。
而西迎回过头以后并没有留意到沈黎深幽暗的目光,看着眼前后背蒙在鼓里的nv孩。他有些自嘲地弯了弯唇角。
无法想象,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偷偷地跟在一个nv孩后面,仅仅是味道就能让他有了生理上的yuwang。
想要现在就从后面将西迎抵在围栏上,就这样直接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部,就这内k闻一闻那让他上瘾的味道。然后0着她的小rufang,用自己y到发痛的roubang狠狠地c弄,将自己肮脏的jgye全部s入她的小肚子里,让她刻上自己的味道。g脆直接c到怀孕也行
被脑海里的画面刺激到,沈黎深用舌尖用力抵住后牙,直到品尝到血锈的味道才让大脑清醒一点。
简直就像变态一样。
西迎没有意识到身后男人心里肮脏的想法,眼见着到了校门口,连忙朝着看门大爷挥挥手示意。见校门口还开着一条缝,这才安下心来。
“那我先走了,再见。”出了校门,西迎回头招了招手,得到了沈黎深的回应。
似乎这个人也没那么恐怖?
西迎怀着这样的想法飞奔着去赶远处的公交车,只剩沈黎深还停留在原地,目视着nv孩逐渐远去的背影。
“啊,不是梦。”沈黎深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指,直到渗出血也丝毫不在意,他的眼神变得痴迷,声音喃喃:
“这是命运我的nv神。属于我的命定之人。专属于我的绝对,绝对要得到才行。”
nv孩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了视线里,沈黎深却依然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他没有抬头只是闭上眼,感受着鼻腔里残留着的一抹甜香。
“深爷。”
背后传来一道男人恭敬的声音,“容属下逾越,时间快到了。”
“嗯。”
半响,沈黎深才懒懒地应了一声。感受到最后一点香气也在空中散去,沈黎深有些烦躁地抬起头,直起身,g燥修长的手指将挡在眼前的碎发抓到额后。
若是西迎还没有走远,肯定能惊掉下吧。眼前的男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变,但却有一种无论气场还是其他都变了的感觉。背头的发型让y暗的样子此时不复存在,鹰隼般眼睛里带着与刚才气质不符的y鸷。
他转身跟着背后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向一辆低调的黑车。上了车,叫做孙晏的男人边开车边例行公事地汇报:
“如深爷所料,南边的市场现在已经打通了。王勋左党的叛变也及时发现,现在已经处理妥当,还请您放心”
孙晏一件事一件事地说着,车里许久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期间沈黎深一直都没有搭话,在后座闭上眼,长腿随意地交叠,沉默听着,只有手指偶尔轻扣在座位把手的轻响。
就这样一路到了终点。在车停稳后,孙晏又补充道。“深爷,还有一件事”
“根据最近的观察,老爷子近期似乎要亲自去出一趟远门。只是这个消息封锁的紧,目前我们的眼线还不清楚具t的方位。”
闻言,男人闭着眼的眼睛终于缓慢地睁开。
“那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沈黎深冷笑一声,“派人继续盯着。”
丢下这句话他长腿一迈下了车。
地下场所内,周围的人看见了来人都自觉地弯下腰,恭敬道一声:“深爷”。
?“深爷,叶医生在这里等您。”站在一旁的人侧身示意了方向。
沈黎深cha着口袋懒懒地点头算是回答,转身走向右手侧的一个房间。屋内的设计看起来是一个实验室,各种瓶瓶罐罐整齐地摆在桌子上。
沈黎深双腿交叠,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目光扫过一旁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这次的新药我改良过了,能压制的时间会b之前长不少。”叶莱从桌子旁测过身来,随手将ch0u屉里的一个小药瓶递过去。
沈黎凝视着药瓶里红se的圆形小药丸。几秒后,像是嗤笑般出声:“这从又能持续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沈,”叶莱站起身正se,“你也知道你现在身上的问题,根本没法用现代医术的手法来治疗。即使是我,也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不需要了。”沈黎深顿了几秒钟,随后将目光从药瓶上移开。“为什么?”叶莱不解,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即使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沈,我说过一定会研究出解药的。”
“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沈黎深随意地将药瓶扔回叶莱的手里,起身走出房间,嘴里带上一抹极淡的弧度,
“我的意思是,我想我已经找到更适合的解药了。”
深山里,各种奇形怪状的树木环绕着。和普通的树木b起来,这里的每一棵树都长的似乎过于高大了。粗壮的树桩连同着树叶直cha云霄。
各种奇怪的鸟叫和虫鸣回响在山林间,神秘的仿佛不像是人间。由于天气加上高山的寒冷,周围还围绕着些许淡淡的白雾,若是不仔细看,根本都无法注意到一个隐藏在这层层绿se下的一个村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像之前那样奏效”
屋子里一个nv人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未经打理的长发长到腰间。nv人很瘦,瘦的只剩下了皮像。只能隐约从突出的眉骨看出一些曾经的yan姿。
在她的手中躺着一只蝎子。它通t成红se,看上去有婴孩的拳头般大小,一看便是剧毒之物。只是现在却一动不动地躺在nv人枯槁的手心中,已然没了气息。
“反蝎之像,难道他已经可以不受控了?”nv人呆呆地看着手里的si物,眼神木木地盯着手中之物。
沉默过后是又神经质般的尖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