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馒(捆绑洞房)
十里红妆,嫁给张郎做了填房,馒馒觉得很幸福,洞房花烛夜,奶娘先给了她一本册子,上面的图样叫她看着脸红眼热,羞人的同时又在向往,以后,这将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一切。
奶娘交代,姑爷要做什么,你就闭着眼承受着,会有点疼,别怕,过去就好了,没有说的很仔细,她又哪知现在是怎么回事?
大红喜袍上一道道的绳子缠绕着,她连动一下都觉得勒的慌,双眼更是被一条布带遮掩住无法视物,跪在喜床上,“相公,妾身看不见了,相公,您在哪?”,没有回应,只有嘻嗦呼啦的声响让她很是恐慌,直到一道低沉带着点压抑的抖动:“别怕,娘子,为夫在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洞房,乖,听话,不要乱动……”
稍微安下心的她随着一声锦帛撕裂声又提了起来,衣襟被人撕开了,露出殷红的肚兜,而因为绳子的作用,裹住的那两团乳肉更圆更挺,看的张郎双眼放光,很是满意,再看那小脸,有着委屈挣扎却在隐忍,很好,这样才方便他做的更多。
他用挑盖头的杆子在那乳胸上戳了戳,说道:“娘子,说说,这里可有人碰过?”,“没……妾身怎么会给相公以外的人碰”,馒馒觉得很冤,如何张郎会问这样的话,她可是养在深闺十六年,连跟其他男子对话都少之又少,“啊……”,刚想着,兜兜被从两边挤压成中间一束,一对玉兔般的雪白乳肉就这样全部暴露出来,她很想去护住,奈何手脚皆被捆住,动弹不得。
“啪……”,他拿着杆子就在那乳肉上抽了一下,横贯两乳,一道红印迅速在乳肉上浮现,疼的馒馒沁出汗珠,更加委屈,刚要问出,一道声音打破了她的疑问。
“这是张家规矩,新妇要受过责打,还要在这责打下好好伺候爷,爷才承认你主母的地位,可是受的住?”
“唔,是,相公,妾身受的住……”
“好,不愧是为夫的好娘子,接下来,还有二十余数,可不要让为夫失望……”,话落,那杆子狠狠的抽下去,毫不留情。
“啊……唔。”,实在是太疼了,馒馒才想好的,忍住,都是为了以后,可还是始料未及,相公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就是规矩,也……
“娘子,想什么呢?怪为夫?”
“不……不……相公,您继续……妾身不疼。”
“很好!啪啪啪……”连续三下在同一处,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堵的她差点咬破唇瓣,疼……疼啊……跟奶娘同她说的完全不同,只是莫名从身体深处泛起燥热,情绪波动起来。
他用这样的方式欺骗新妻,没想到,她真是尤物,二十余下,她一直听话隐忍,而从她渐渐变化的肤色就不难看出竟已欲动,真是娶到宝了,下身那物不由昂扬肿硬起来,撩开袍摆,若不是馒馒看不见,定是要惊呼出来,不曾见过他人也知道这物比常人粗大狰狞一些。
“现在为夫要考验你,口舌上卖力些,一会就好好奖励你,乖……嘴张开”,把她的头稍微一按,火烫的肉棒便抵在樱红小嘴口,馒馒总算是知道,这是何物,这是象征男人特性的肉棒,粗大的堵满了她的嘴,被命令着舔,她只能忍着不适应,舔弄着那肉柱,他流连花丛数年,多是那些骚蹄子,痒骨头,而这回娶的妻不同,生涩些不要紧,越是如此,摘起来越有劲儿。
她能嫁给当地首富做填房,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她自己也极其聪慧,所以,生涩不过片刻,她就找到了如何使他舒服的方式,细细碎碎的呻吟也从她嘴角溢出来,卖力到嘴角酸麻,他才放过她,拔出来的肉棒上满是晶莹的津液,他拿开遮掩她眼睛的布带,让她直视肉棒,问道:“可有欢喜?嗯?”
“唔。相,公,妾身……妾身欢喜……”,含羞带笑,哪怕嘴角还残留痕迹,也丝毫不曾减少她此刻的娇容之美。
“乖,为夫也欢喜,接下来,你要叩首请求为夫调教你,鞭打你,这样,欢喜吗?”
低着头馒馒有点愣,从开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那么……那么难以言喻,他温柔又心狠,体贴询问很是感动,三从四德从小被灌输,出嫁从夫,他要如何还会教她,还会询问她,本身她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哪怕,身体需要承受着非人的痛,她此刻也是心甘情愿的。
“是,求相公调教妾身,鞭打……妾身。”,慢慢的把腰埋低,一副卑微贱婢的模样,叫他有了一丝悸动,活了三十载,还不曾有人进入他的心留下一丝位置,看来,这个小娇妻要做到了。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馒馒被解开束缚,一丝不挂,除了绳印和乳肉上的红痕,其他部位的肌肤都被情欲染成粉红色,被他命令着转过身去撅高屁股,还要求她双手分开臀瓣,粉嫩的菊门在无意识收缩,眼神向下,幽谷桃源这时有些泛着光,他不忘羞辱她:“啧啧,娘子,淫汁很多啊,说,是不是骚屁股欠调教,欠收拾?你个小淫妇……”
“唔……相公,妾身……妾身是欠调教……求,相公收拾。啊……”,哪晓得她说出这话,蜜穴里合时宜的流淌出一股淫液,印证了她的话。
“小浪蹄子,还真是欠收拾……啪……”,宽大手掌啪啪啪的拍打起白花花的肉臀,她又羞又疼的埋低头,屁股却撅得更高了些,这样的疼痛责罚成了甜蜜,那快感随着疼痛层层叠加,大家闺秀有了点花魁娘子的媚态,娇喘缠绵。
一室春光,打出臀浪,红彤彤的臀肉甚为诱人,张郎哪怕再情动都会保留一丝清明,此刻有些模糊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抱住她,把她翻个身,噙住那小嘴就是吸吻,也不用考虑她是不是承受的住,早就一片泥泞的桃源被他一冲到底,这一下她再也忍不住尖叫,正好又被他堵个正着,跟着就是凶猛的进进出出,一手握住红肿乳肉捏揉搓掐,一改之前的温柔。
馒馒一双眼泪波莹然,着实委屈,他看着却更有助力,次次都深而有力的顶到底,偏要叫她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出来,才稍微缓了点劲,只不过,片刻,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猛烈而有力。
馒馒以为就此痛晕过去,没想到,并非如此,反倒因为抽插的刺激中欲动不已,分泌出更多淫液,痛楚转为快意,酸麻酥痒的电流感游走在四肢百骸,鼻息急促,肉臀主动的挺的更高方便他插的更深,他感觉到她的变化,一巴掌拍在乳肉上,笑道:“骚娘子,为夫厉不厉害……”
“厉害……唔……相公。您要……弄死我了……啊……不要……啊……”,他快速连续不停的捣进肉穴,终于在她的一声尖叫中,他也低吼了一句,喷射出来,尽数泄进她的身体里。
跟着,有乳母进来收取元帕,丫鬟进来收拾床铺,他抱起她进了耳房,低头对着她柔声一句:“乖娘子,为夫很满意。”,她眯着眼抱得他更紧,这一刻,任何事都没有这句话更让她觉得欢喜。
洞房花烛夜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夜在上演,她和他都将生生不离不弃。
别哭,贱人会笑。
米朵红肿的脸颊跪在主人面前,眼眶湿润,隐忍着断断续续的继续背诵着长篇诗句,一旁的米花嘴角微微上翘,夹杂着幸灾乐祸,优越的成就感?而坐在沙发上的主人雷鸣则是不动声色的欣赏着两个小奴的表情,身体。
两个小奴各有千秋,米朵稍微矮一点,乳房没有米花的大,如果米花是大包子,那米朵就是小笼包,只不过,米朵的屁股特别美丽,翘而圆,嫩而滑,弥补了胸部上的不足。然而两人挺腰背手的标准跪姿,让雷鸣很享受,雷鸣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点错迅速,米朵的脸也更加肿胀起来。
米花在米朵终于磕磕绊绊背完整首诗后嗤鼻,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