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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美术课(上)要被全班围观摹画的小美人

 

,在这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一阵,最后,他默默地站了回去。

人在屋檐下,我大概打不过他。他攥紧了手。

谢元洲冷冷的声音从沈嘉平身后传来,他状似好心地提示一句:“他想让你看的可不是这个。”

不用说名字,沈嘉平却知道谢元洲指的是谁。他下意识想到,每次谷辰逸说出祁年的名字时,都像咬住一颗有毒的果子,那两个字像生了细细尖利的毛刺,在舌尖滚动间勾缠住嫩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能被扎得满嘴鲜血,很痛,然而痛觉中又涌现出一丝奇异的快感,诱惑人沉沦。

谢元洲说,祁年想让自己看的不是这个,沈嘉平有一瞬间的迷茫,那他想干什么?

沈嘉平站的地方算是高处,可以将球场上的风景拢进眼睛里,沈嘉平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情绪继续站着,表现出众的7号当然拿了vp,队内的气氛却在比赛终止的那一秒恢复了,13号作为领头向祁年的方向走去,其他人跟在他身后,把7号一个人丢在后面。

“他没跟你说过那个人?”谢元洲向那个孤单的身影扬了扬下巴。

其实祁年根本没跟他说过话。沈嘉平不知道谢元洲误会了什么,但是从他的语气判断不是什么好事,他想了想,没有开口解释。

在谢元洲“好心”的提示下,沈嘉平得知穿着7号球衣的人叫蒋辰鞍。

蒋辰鞍在原地停留许久,沈嘉平茫然地扫视,在扫视的过程中突然和蒋辰鞍的视线对上了。

沈嘉平的视力不算太好,两个人离得虽然不远,他却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轮廓。

“眼熟”沈嘉平低声嘟哝。

不知道是不是沈嘉平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蒋辰鞍的脸在哪里见过。

沈嘉平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到后脖子一凉,谢元洲的手指和冬日的阳光一样,虽然有皮肤的触感,却一点不温暖,反而散发着威胁般的凉意,他按住沈嘉平的脖子,沈嘉平被迫转头,目之所及的景象却让他眼眶陡然瞪大。

像是隐藏在水面之下的巨物骤然破水而出,被众人心照不宣的事情撕开一小条口子。

祁年坐在高而狭窄的裁判椅上,像高高在上的神明接受信徒的朝拜。

他剥开裙摆,甜蜜的腥气缓缓沉进附近的空气里,领头的那个刺头叫周舟,明明被汗水浸湿的发型像个刺猬,在祁年的注视下却是周围人里脸最红的那个,他的眼睛很亮,眼尾微微下垂,看起来无辜的狗狗眼此刻氤满水汽,眼角也浮上红,他有意在祁年面前显示出与别人的急色不同,鼻尖抵着祁年的膝盖,一边来回蹭一边低声问询,“可,可以舔吗?”

周舟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中指和无名指试探性地落在祁年的两腿之间,像是插进烂熟的蜜桃肉,穴肉层叠间,吐露的水液像流淌的蜂蜜,祁年的腿被其他球员攥住,那人的手很大,粗糙的手掌在小腿肉上暧昧地摩挲,他感觉到祁年的瑟缩,玩笑中带着对周舟的妒忌,“怎么,被他摸一下还臊上了?”

祁年喘了一声,穴道收缩间又挤出点蜜液,周舟知道亲近祁年的机会难得,手上逗弄花瓣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太久,在细嫩的花芯上最后挖了挖,祁年见他把带着淫水的指腹放在嘴边,笑着用脚后跟踹在他的胸口上,哪知道周舟伸出舌尖卷走亮晶晶的水液,愣愣地仰着脑袋对祁年傻笑道:“好甜啊。”

握着祁年小腿的人顿时感觉到,被手心包裹住的小腿肌肉收紧了一下,祁年感觉到眼睛一酸,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再笑一下。”他在对周舟下命令。

周舟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后努力提起嘴角,却被祁年的手指戳在脑袋上,“要刚才那种笑才对。”

他用两根手指在周舟的脸蛋上揉来按去,平时脾气火爆的男生现在乖巧极了,甚至因为祁年肯多看他而兴奋地喘息起来,祁年移动着手指,在他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上来回摆弄,掐起他手感柔韧的脸颊,半天也不能还原出刚才的笑容,但此时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于是俯下身去,在众人惊诧愤怒的注视中向周舟的唇瓣亲了过去。

周舟的脊骨都欢悦地颤抖起来,他压抑着体内血液的沸腾与咆哮,感觉到下腹盘旋的经脉都膨胀起来,更别说阴茎上的血管有多肿,他收着腰,用全身的力量绷紧肌肉,才能不在祁年亲吻他的一瞬间射出来。

然而,他臆想中的亲吻没能发生,祁年柔软的、泛着水光的粉色嘴唇,最终落在江承阻挡的手背上。

祁年不满的扫视落在江承身上,江承就觉得自己被他的视线剥干净了,他故作镇定地压下眼镜的细框,不知道在借着这个动作压下什么情绪,他尽量放平声调,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胸腔翻涌的酸气,“他这场分数没拿到那么多,你不能亲他。”

围拥在祁年身边的高大球员们也纷纷不满:“我今天投的三分球比他还多呢。”“第一小节里我那个传球,多精彩你知道吗?”争论声进化成推搡,祁年撑着下巴尖,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争来抢去,几乎要扭打起来,却只是因为一个吻的归属而已。

祁年的手掌按在周舟的后脑勺上,他的发质粗硬,毛扎扎的,祁年压着他,像花蕊引诱蜜蜂般把周舟的脑袋夹在了腿心,他用腿勾着周舟越凑越近,直到周舟的嘴唇贴住祁年的花穴穴口,一滴圆滚的蜜液从阴唇间分泌出来,落在周舟饱满的唇珠上,像给他嘴唇上了一层蜜。

祁年能看出其他人的心思,别人却看不懂他的。他的手指代替自己的嘴唇落在周舟的脖颈上,周舟张口时,温热的蚌肉一半塞进他的唇齿间,然而他没急着舔,也没把柔嫩的嫩肉吐出去,就这样维持着含住的姿势,祁年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从他逐渐湿润的眼睛里读到了渴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他说话时没有承受方常见的乞求,反而像哄着周舟似的,“那拜托你,用舌头舔我的骚穴。”

“用舌尖把骚肉挑开,往肉缝里钻。”

“屁股就不管了吗?后面也痒痒的。”

“你用手指喂进去了啊,谢谢你,好涨”

“啊对——”祁年这时的喘息才真实起来,他是被信徒高高捧起又捆绑住的神明,纤细柔韧的胳膊的腿都被不同的人攥在手里,他仰起脑袋,身体下意识退缩,却被其他人攥得更紧。

周舟一开始只是在外面的花瓣上徘徊,两片嫣红的花瓣包裹着最中心粉白的小阴唇,花瓣颤抖着挤紧,更显得花芯柔软可欺,他跟着祁年的指引声将舌头一点点塞进花缝里,无论看他这里多少次都会觉得奇妙,细细窄窄的一条缝,看起来和主人一样娇气,不知道怎么就能把丑陋的性器吞下去,还含得津津有味。

潮湿的甜腥味笼罩在他的脸上,周舟甚至觉得他的睫毛都要被捂软了,最外面的两瓣花唇终于被舔湿,软绵绵地敞开,周舟的舌尖得以挑开穴缝,在瑟瑟急颤的花芯上重重舔过。

祁年身体一紧,浮动在皮肤下的痒意终于得到些微满足,周舟几乎将脑袋埋进去,鼻尖于是抵住祁年的肉棒上,祁年还没来得及因此喘息呻吟,围着他的人群像窥视的鬓狗,不知道是谁猛地伸出手,把祁年的肉棒握住了。

祁年的眼前一片水雾,他笑了笑,也不是很在乎是谁,那只手很大,骨节也粗,手指蜷起来时完全包住了祁年的性器,像握住了一根玉柱,那只手不愿意和周舟接触到似的,揉搓着把那肉棒往上扶,柔嫩的阴茎表皮泛着粉红,龟头被挤压间可怜兮兮地吐出白液,那液体转而被作为润滑,被涂抹在柱身上,随着他撸动节奏的加快,祁年的唇角逸出一声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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