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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美术课(中)在全班的注视下和老师

 

,只是面对古杨舒展的眉眼,和他好像能包容一切的唇角,祁年很难不央求般带上鼻音,“老师,你看都肿了。”

古杨用两根手指把两瓣阴唇分开,肉瓣因为过分摩擦而绽出肿胀的嫣红,圆滚的蜜液挤在颤抖的花唇上,像是含住了无数颗珍珠。

古杨的手指插入花穴的穴道,两边的软肉就亲昵地缠上来,毫不排外地裹吸着他的指节,穴道收缩间还带着颤,像是被干坏的后遗症,古杨开口时觉得嗓子痒痒的,又带着点轻微的醋意:“知道会肿就不要玩得太过分,蒋辰鞍一点都不心疼你。”

“但是您心疼我。”深入穴道的手指又搅起一阵痒意,祁年微微皱起眉,似乎只是在感叹:“老师,你的手指好长,手指上还有茧子,硌到我了。”

古杨猛地抬头,与祁年稍微低下的目光对视上,他无辜地睁了睁琥珀色的眸子,光线偶尔一划过,像是盛着碎瓷片,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引诱。

包裹住手指的花穴一下一下地耸动,古杨抿着唇,努力忽视掉手指被吸裹时心脏的狂跳,抽出手指的时候下意识屏住呼吸,“可以不用上药,但是近期不要插入,知道吗?”

他说完这话,正要叹口气,从祁年微微拢住的腿间退出来,他不愿意承认,被祁年挽留时情绪的复杂,身体无法拒绝,跟随着祁年的动作再次被甜香包裹。

“不可以插入,那可以舔吗?”他听到祁年像是自言自语,埋下头不敢回话。

祁年的食指勾着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古杨开的药和医嘱,他一手转着袋子,药盒在塑料袋里一晃一晃地响,另一只手顺着古杨仍带着潮气的脖颈攀上,不经意擦过他泛着暗红的脸颊,最终停在嘴唇上,古杨在被他碰到的一瞬间下意识抿起嘴唇,祁年用指腹在古杨的唇峰上揉了揉,像是帮他揩掉水渍,猛然贴近时古杨被吓得一抖。

心跳如擂鼓,古杨几乎要分辨不出心跳声掩饰下祁年的话语。

“好亮啊,像涂了一层唇油。”

古杨有些茫然地倚靠在门框上,那只流浪猫走过来在他脚边蹭头,又因为这个人类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摸它的头而疑惑地仰起脖子,低低的呢喃像轻飘飘的柳絮,被风轻易卷走。

“真的不可以?只有我不可以?”

这是猫咪听不懂的话。

“转班?”

沈嘉平没有掩盖自己的不满,一边赞同着谷辰逸的疑惑一边翻了个白眼,事实上,这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在沈嘉平突然被告知转去高二a班的时候就涌了上来。

这绝对不是他过分敏感,任谁突然被告知,既没参加过跳级考试,又不是脑袋灵光的天才的情况下,被从高一调到高二,都会觉得很奇怪吧。

然而谷辰逸的反应和沈嘉平的预料不同,他看上去有些气愤,愤怒的点却不在于学校的武断。

谷辰逸的第一反应:“是祁年让你去的?”还没等沈嘉平想好怎么回答他,他自己就喃喃自语起来,“肯定是他,他之前还邀你去美术室看他,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选中了”

沈嘉平的目光逐渐奇怪起来,他确认谷辰逸沉溺在碎碎念的怨夫世界,有点无语,看来没办法从他这里得到安慰了。

直到上课铃声彻底响过,走廊里的空气残留着铃声震动的残影,沈嘉平才鼓起勇气,推开了高二a班的教室门。

“”

本来已经调整过脸上的表情,把要说的话在心里从磕磕巴巴默念到熟练,沈嘉平没想到的是,教室是空的。

只有一道高高颀长的身影倚在窗户边,沈嘉平从光影间认出他的脸,是谢元洲,一直扮演保镖的他此时难得没在祁年身边,听到身后的声响,谢元洲缓缓地挑起半边眉毛,懒得转身,话语却直指沈嘉平:“祁年对你很感兴趣。”

平心而论,他的语气很平静,沈嘉平却觉得听出了嘲讽和恶意,他想到很多莫名其妙投来的恶意,而所有这些都和祁年相关,难以自制地握紧拳头,恼怒地呛他:“那又怎么样?”沈嘉平尽量忽略掉一瞬间隐秘的欣喜,试图全然沉浸在愤怒中,“我真是受够了他,还有你,你们这群莫名其妙的家伙!”

有足够围观经验的人知道,如果吵架只有一个人卖力,效果是很无聊的。

正如此时的沈嘉平,觉得自己一腔愤愤的情绪,像是投入大海的碎石子,倒下去的时候都听不见响。

一开始还执着地对视,谢元洲却懒得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精力,他懒懒地移开了目光,无视了沈嘉平的质问,继续背对着他,“这节是料理课,他们在四层的教室。”说完手上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好像把什么东西收进兜里,他语气平淡,像是知道沈嘉平会跟上。

沈嘉平握着拳头,听到谢元洲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要在心里不断重复才能不追上去往他脸上打一拳。

清醒点,跟上去完全是疯子沈嘉平几乎要把在心里自我劝诫的话说出声,他几乎立刻想到精神状态堪忧的谷辰逸,如果再靠近那个危险的人,那朵像可怕的食人花一样的人,他也许会和谷辰逸变得一样吧,可是那是祁年,那是祁年啊!

沈嘉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从鼻腔吐出,只觉得口腔和鼻腔中满是猩热,他用手掌扇了扇,走到窗边想透透气,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静谧的绿色,偶尔有风声从耳边拂过。

“呼”沈嘉平瞪大了眼睛,在意识到自己把风声当做祁年的呼吸声之后,潮红从耳朵根蔓延开来,耳廓热得发烫。

他伸出手,试图给自己制造些痛感,然而手指却不受控制地贴上了自己的嘴唇,指腹有点冷,贴上唇峰的感觉有些陌生,祁年,祁年越是提醒自己不该想,那个名字就越会缠上来,眼前翻涌的画面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坐在老师的腿上,背脊抵着书架,一边跟老师接吻,吻得呼吸被掠夺,快要喘不过气,手臂环在老师的脖子后面,腿也勾上去,整个人都挂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却还要在空隙间向他投来注视。

如果是他,他的意思是如果与祁年面对面的不是那位老师,而是沈嘉平的话,他怎么会让祁年还有心力看别的地方,他会咬住祁年的唇舌,掠夺他口腔里的津液,如果祁年胆敢扭头,试图分心,那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收紧牙关,恶狠狠地将祁年的口腔黏膜咬出血,胯下的动作也要更快更狠,肉棒在臀瓣间恨不得擦出火星,干得穴肉挛缩臀尖发烫,骚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喷出来,祁年会难以自控地高潮、尖叫,吊在他手臂上的腿一抖一抖,要掉下去,绵长的呻吟声自然而然地从喉咙里溢出来。

“呜啊别”

就像这样。

沈嘉平抬头的时候迅速将含舔在自己唇间的手指放下,可还是被看到了。

让沈嘉平觉得更羞耻的是,他硬起的阴茎并没有因为那人玩味的注视而软掉,反而从仰头看到祁年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从四楼投下来,像是带着软钩,在柔嫩的龟头上来回扫动几下,缺乏实质的痒意让沈嘉平无法抑制地粗喘几声,他仰着头,喉结都被扯痛了,不想抬头,不想对视,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手也不受控制地摸上小腹,呻吟声从唇缝间挤出来,硬邦邦的肉棒被裹在手心里随意地上下撸动,这样的动作不是为了取悦自己,更像是做给那个人看,去取悦他的。

粗糙的撸动下,阴茎胀得发疼,沈嘉平不得不借着龟头吐出的液体润滑,几乎是想掐断般碾动着鲜红的龟头。

“呜,呜”沈嘉平的眼前一片模糊,几乎要分不清这湿润的喘声与呻吟是从空中坠落下来的还是从他自己的嘴里发出的。就在已经无法从撸动的动作里感觉到快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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