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生生还想吃()
凑近床边。
“你……麻烦你们了。”
他想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住院的,扭头又看见夏珂笑呵呵的样子,就憋了回去。
他的手肘垫在膝盖上,手里捧着温热的豆浆,却一口也没有喝,白嫩的手臂上扎着输液器,冰冷的药水不停的输入他的血管里,滋养他的身体。
“下次请我吃饭吧,姜黛。”
身边男人低下头颅,潜行的目光藏在镜片后如游蛇,爬在对方再怎么也遮挡不住的脖颈上,那里密密麻麻交错的齿痕,好像是什么动物留过的占有欲,深切又可怕。
“嗯。”
他轻声从喉咙里露出来点点声音,鬓角的黑发擦过他的后颈,遮住了那些痕迹,冷清的眼眸脆怜的清高,明明被人操进了医院,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真是,令人血脉喷张。
:荡妇。
他和许则不过一面之缘,对方的小门小业他根本看不上,可是,他在酒吧有幸一睹姜黛的美貌,就令他魂牵梦萦,他自视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可是一想到这样的宝物,被许则霸占,就让他心生妒火,他怎么配的上啊。
所幸许则死了,这位无人认领的寡妇人尽可尝才是,他热烈的追求,却没能赢得一方笑容,反倒把人吓跑了,这更让他的虚荣心攀升。
通过夏珂,他锁定了姜黛,可还没有开始动作,对方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这让他脸上的笑都要碎了,也不得不让他把计划提前了。
上午还在输液的姜黛,下午就已经人去床空,他的账单已经被结过,上面不菲的价格让他脚下打滑,差点栽倒,这时,手肘一热,还没看得清来人,他就快速缩回了身体,靠在医院的墙上,偏头看。
“姜……先生,你和上一次见面好像变了很多,变的成熟了呢。”
男人是姜黛的邻居,那边的小区虽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也都是住着有钱人,这位也是常年不在家,但是他们的婚礼,姜黛记得有邀请过他。
俞承年近四十,没有继承家族产业,而是去s大做了教授,一头黑发葱茂,黑色的雨伞握在他的手里,藏青色的衬衫埋在裤腰里,外面套着黑色的皮质外套,夹杂着清洌的男香,成熟深邃的五官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甚至会对那种沧桑的风韵勾的口干舌燥。
对方挺多的地方有些奇妙,让姜黛怯怯的佛了佛自己的衣领,企图掩盖痕迹的样子像只做错事的猫儿。
姜黛对这个人只有淡淡的记忆,他的嗓子又痛不想多做客套,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到家里窝在床上……不,那张床上都是痕迹!他要把那些都烧了!
游离的神色让他的警惕退去了一些,熟妇的韵色在他无神的时候最为显着,那口唇舌都被人嚼熟了的红,落在俞承的眼底,蓦地化开。
男人的靠近让姜黛回过神,耳畔呼呼的雨声作响,他的眼前递过来那把黑伞。
“要还喔,姜先生。”
绵软的睡裤上面绣着未开的荷苞,折合卷蓝的裤腿下盈盈一握的脚踝粉白的可怜,踩着布拖鞋,穿着家居服就被送来了医院。
“谭笙,姜生。有意思。”
回过头看着市中心大屏上他的宣传讲座,垂下头嘴唇勾起,却冰冷不带一丝笑意。
被男人按在怀里吃穴的寡妇,毫无招架之力,淅淅沥沥的雨声潺潺,一如那夜被玩到自己流水的美妇,隔着窗台,他站在月下,冷月还没有入暖,他的阴茎在裤子里昂首,冰冷的手机滑到地板上,单手掐着花盆里艳放的红花,望着交合俩人手淫起来。
一颗黑色的洞口小心的潜藏在寡妇的窗台,在他被奸淫的夜里,另一个男人手淫了三次,手边掐烂的花枝残败,被烟火掩埋。
回到家的姜黛仓皇的啃着手指,他在客厅转了又转,他破碎的记忆里好不容易整理出来,明明记得那天买了饭团,现在却找不到了,又去冰箱里找了,也没有,饥肠辘辘的身体终于发出了警告。
在紧张又饥饿的催动下,他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鸡蛋,下了个面。以前都是许则做饭,从来不会让他动手,自从许则去世后,他大多数都是点外卖,下个面条加个蛋是他全部本事了。
他坐在餐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面条,嘴里根本吃不出味道来,或者是他忘记放盐了。一双眼睛不停的看向卧室半开的房门,半边的影子犹如深渊,仿佛里面埋藏着巨兽,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这个可怜的虾米。
“哥哥的子宫在哪儿?”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响,他要被磨疯了的穴已经合不上了,对方在操进那个一圈圈小小的窄壶的时候,还是惊的他惨叫连连,刺痛的喉咙又哑又干,男人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自说自话的插进哥哥的子宫,嵌在极深的地方,开始浓烈的射精,肮脏的精液就这么喷溅在娇嫩的地方,那是许则都不曾进过的地方,他会有孩子的!
“呜呜呜呜……”
筷子掉在桌子上,餐桌上的男人滑在地上,低低的哭了出来,前天夜里被凌虐了一夜的姜黛都没有嚎啕大哭,现在他被灭顶的背德感逼的要疯了。
哭了很久,他摸出来手机,定了避孕药。
他的受孕可能很小,但不是没有,他和许则讨论过这个事,坐在沙发上,他依偎着他的丈夫,犹如一朵四处飘零的枫叶,找到了落所。
回忆恍如昨天,他还记得许则如何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他。
“姜姜还是个孩子呢,还没准备好的话,我会等你的。”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许则都不曾违背过他的意愿,可是谭笙没有戴套,而且射进了子宫里,他不想怀孕!不想用这个畸形的地方孕育生命!他不配,他已经不配了……
姜黛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报警,可是他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甚至说很彻底。他不敢想是谁做的,身体上种种痕迹都提醒着他,那发生的一切又有多么真实。
他一想到谭笙的脸,下体就一阵酸痛,好像对方骇人的肉茎还在身体里,插的他汁水淋漓,婉转淫浪。
他缓缓挪到了沙发上,楞楞地看着他的卧室,他现在应该进去,把脏东西都拿出去扔掉。可是他就这么看着,隔了许久,他不敢。
他直接不打算进去住了,只想一想到,那个房间里一定都是他的味道,黏腻,腐烂的老桃子,被湿冷的手送进身体里,插的他满的发疯,却一点都吐不出来,好像他变成了那颗被捣的出水的桃子。
“戒指,我的戒指!”
姜黛拧开客房,疲惫的蜷缩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坐起来,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十指,无方的抓着一头黑发,指甲在脸颊留下了划痕,他也感受不到,冲了出来四处翻找。
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他和许则的婚戒不见了!他急的一头汗,他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谭笙,他的戒指从来不离手的,而只有对方来过他家里,和他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
心乱如麻的让姜黛胃痛起来,他已经俩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时候又焦虑的犯起病来。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捂着肚子的姜黛生了一头冷汗,望着那一声比一声急的门铃声,他脸色灰暗下来,他的家基本上不会有访客,他没有亲戚朋友,许则家里的人也和他断绝了联系。而上一次门铃这样响的时候,是警察来通知他许则的死讯。
记忆接踵而至,他那天还在和许则聊天,娇嗔的撒娇久久没有回应,他的门铃就被按响,他本能害怕的向许则求助,哪怕没有所获,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沙发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