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生生还想吃()
床上的男人被扒光了裤子,浑圆的臀肉丰满肥厚,男性的平角裤贴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勒出来肉痕,上面还有隐秘的掐痕,还是谭笙亲手留下的,简直色情至极。
潮湿的水汽被肉欲泡的滚熟,姜黛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他的喉咙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不能呼救,又冷又热的交错感让他牙关咬的发疼,湿汗淋漓的脸上红潮火辣,下唇被牙齿磨的出血,血珠点在他的唇珠上,邀请着品尝。
因为不适而紧紧抱在胸前的手红艳的糜烂,从破口的皮肉蔓延开的齿痕密集的可怕,好像什么野兽不停的舔舐过他的猎物,以解饥肠辘辘。
而他的下半身已经滑到了床边,俩瓣屁股被一只手托住,湿滑的汁水不停从男人嘴里漏出来,水潮在屄穴里泛滥成灾,还肿着的唇甫没有受到一点爱怜,它们只是更加可怜的被一口浪舌卷烂,滚烫的肉要被烧熟了,里面流出来的水都是热的,腥的,灌在谭笙的嘴里,贪婪的恨不得撕开自己的嘴角,把所有的淫液都吃进去。
窗外的风雨焦急,屋内的靡艳生香,挺硬的鼻梁一下一下顶撞着姜黛的阴茎,鲜少勃起的阴茎柔软又粉嫩,犹如孩童的半大,被男人的鼻梁挤的摇曳连连,却哆哆嗦嗦的硬了起来。
“咕……”
满嘴的淫液喷在谭笙的嘴里,他急躁的拨弄着肿成肉珠的阴蒂,要更多,更多,火辣的呼吸喷在娇嫩的穴肉里,熟妇的身体轻松就被唤醒,哪怕里面被吃的淌水刺痛,它依旧放荡的挛缩渴求,抽搐的大腿根哆嗦着夹着男人的脑袋,却被上面尖锐的发根扎的发抖,一下,又被捉回来,一下坐在那口舌上。
竖起来的舌头勾着肉壁厮磨,吸着已经肿的充血的媚肉,又疼又爽的姜黛不停的呻吟,磨碎了的娇艳纷飞,迷蒙的玻璃眼眸在深夜似乎打开了,又被泪水糊满,他失了智的涣散,娇媚的哼哼,邀请着操烂他痒疯了的身体。
“操我,阿则唔……”
粗壮的手臂紧紧崩起,手掌从下体撸过,抚着一手浓精捂住了出声的男人,捏着血渍渍的唇珠狠狠压下,口鼻都被男人的味道灌满,姜黛无法呼吸,身体里的瘙痒让他下体夹的紧,缠着那口舌头奸淫。
窒息的快感让他翻了白眼,哼哼撞撞再一次高潮,滑腻的舌头从嘴里掉出来,滑进男人的掌心,细细的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又腥又涩,难吃的他喉咙发紧,可是他怕男人离开,他怕极了。
下巴上还粘着水光,谭笙终于松开了嘴,那被吸的可怜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的滴出来水汁,勾引着人发疯。而跪在地板上许久的男人,膝盖已经刺痛,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手心里讨好的小猫,乖巧的舔着自己的精液,那哭花了的脸那么漂亮,上面写满了依赖。
手心里的臀肉被淫水打湿,他左手已经酸痛这时候险些握不住,缓缓把人推到床上,那擦湿了的床单被他压在掌心下,同样红肿的双唇隔着手心,亲吻了哥哥。
渴求的野狗,因为一个吻羞怯的手抖起来,他缓缓拿开,湿乎乎的手掌心垂在身侧打颤,酸痛的膝盖终于在黎明降临之前收回。
姜黛做了噩梦,然后又做了春梦,他梦见了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把他托在怀里,在绵长的梅雨季节,让自己坐在怀里,悠悠的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
“撞到了吗?”
醒来之后,他发现了自己没有穿裤子不说,而且右手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一些划痕,他红着脸看了看床头的柜子,把一切推给他陌生的新环境。
他并不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好的人,也很害怕社交,卧室是他最为私密的地方,他临时换了这里,不适应肯定也是有的,毕竟他昨晚梦见了那种梦,竟然把裤子都脱了,难保他乱动撞到了手也说不定?
准备起床洗漱,这一动弹,他的下体更痛了,让他脸色都难看了。
还没来得及去找裤子,就钻进了卫生间,他太痛了。
在给自己上了药后,他把右手的手背翻来翻去,看着上面那个破口,霎那间,他的大脑里闪过什么,来不及抓住,他的手机铃声幽幽响起。
别扭的穿上宽松的内裤,换上白色的休闲裤,扯着一件套头针织衫,他来到玄关找到了他的手机,上面的陌生号码让他表情微怔,他做了个深呼吸,才接通。
“不好意思先生,我是昨天的骑手,实在没有联系上你,就把您的外送放在了门卫室,我实在进不来……”
“啊?不好意思,我昨天睡着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取,实在太抱歉了!”
因为昨晚的惊魂,让姜黛对陌生号码都有阴影了,完全忘记了他昨天点的药。
从门卫室取了外卖,他忧心忡忡的回了家,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昨天,谭笙问了他是不是买了什么东西来着,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白绿色的桌布清新又淡雅,桌上还有一个白玉色的花瓶,只不过里面空荡荡的。在洁净清爽的桌上放着一盒红白色的药盒,上面写着的字眼刺痛着男人的自尊。
72小时紧急避孕,他被他亲弟弟强奸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在昏睡的俩天他没来得及做处理,而昨天最后一天,他被谭笙吓的六神无主,全然忘记了这个事,现在,还有用吗?
他插的那么深,那么痛,射的他最后叫都叫不出来,还有用吗?
坐在桌边的男人佝偻着腰背,浅灰色的针织衫毫无生气,就像他惨白的脸,晃动的瞳孔不住的抖,最后还是扣了一大把塞进了嘴里,干涩的粘在了口腔里,他冲到厨房,从水池接了一捧水就喂进嘴里,一遍一遍顺着自己的喉咙,那鼓胀的塞住了他的喉咙,他憋的涨红了脸,开始咳嗽。
“咳咳咳……”
从嘴里掉出来一颗,掉在大理石厨台上,刺目的白好像变成了男人青白的手,伸过来,钳住他,要把他拖进无尽深渊。
“啊!”
一把挥散那颗白色药片,不知道掉去了哪里,他抱着头紧紧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从混沌里清醒过来。
: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下去了。
谭笙,谭笙知道他的家!而且很有可能还有他家的钥匙!不然为什么会在那天出现在他的家里!他,他还偷走了许则的手机,还有他们的婚戒!
“变态!疯子!畜生!”
他焦虑的满脸通红,刚才咳得他胸口蜜蜜的疼,他不由自主拽了拽胸口的衣服,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打电话去物业,当天他就换了锁,还找了家政把家里从头到尾都打扫一遍。
家政在下午一点钟就来了,是个中年妇女,没有多嘴任何,专注的开始干活。这件漂亮的别墅布置的很温馨,精细到冰箱贴到窗台的花草,那都是主人的爱,可以想象这里的主人会是多么幸福的人。
尽管现在这位主人正坐在沙发上守着外卖发呆,手里的拉面已经坨了,他只吃了俩口,就开始放空。
“先生,那件房间需要打扫吗?”
家政阿姨动作很麻利,把每一个房间都打扫好,只剩下主卧,涉及到主人的隐私,她们都会询问一下再打扫,没想到她一句询问,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这位俊美的先生。
姜黛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那只褪去了红又变的白嫩的手在空气中滑动,他指着主卧,语气焦躁又急促。
“不用!”
他给阿姨结了钱,转过身看着整洁有序的家,重重地呼了口气,震颤的黑睫毛像俩只黑蝴蝶,沾湿了翅膀,永远飞不起来。
不自觉又送到了嘴里的手指磨着他的舌头,他终于从打结的脑袋里搜寻出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