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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盛贵君出血龙胎无福出世

 

地上前去,仅仅只是把手掌置于胎肚的正下方,防止天子不堪重负,被硕肚影响到摔倒。

表面上还是托,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托着,这可苦了重孕的谢昭壁,谢昭壁艰难地挺着肚子,难免向下推去,一边沉喘道:“呃……啊……”

忽而万太医逆向而推,在腹底间挤压出小小的赘肉,“啊……啊!”天子恍若惊弓弹起,哪受得了此等的刺激,哮鸣音不止,气若游丝地发出嗬嗬,整个胎肚更是如蹴鞠般随天子的身躯,横跃在空。

谢衍看不下去,欲降罪而下,却见肚子上此起彼伏鼓出一颗颗的大泡泡,梨状的形态也渐趋正常。

谢昭壁肚子里还有盛家的孩子,万太医不敢不尽心尽力,汗流满面,一时分不清将近临产的是谢昭壁还是他,“将护心的丹药为陛下服下。”

泡泡迟迟未消停而下,谢衍拿不准万太医是成了,还是没成,接过侍人呈上的丹药,亲手掐着护心丹走到龙椅的身侧。

万太医吩咐侍人保持着该种姿势,转而去见天子体下,那个已将露胎头的婴儿,看谢昭壁时充满了悲悯,恶狠狠地倒推回去。

“啊——啊——”天子一声声凄厉地喊着,倒胎之痛仿佛有千万把刀刃在他全身划,伤得血淋淋的,谢昭壁无力再托着肚子,垂到大腿上,微弱的呼吸声证明天子仍活着。

谢衍心痛地看着谢昭壁,他真是糊涂!明知谢昭壁羸弱之躯,何苦为了他的私心,嫉恨一个小小的男宠,就让阿壁受分娩之苦。

“王爷,地上凉,您别跪着了。”李子安提醒道。

“呼呼……呃啊——”

谢衍握住天子的手,谢昭壁难得力气这么大,竟将谢衍的手抓红了。谢衍等谢昭壁张口,便用另一只手将药丸迅捷地放了进去,让谢昭壁含着,慰道:“阿壁,你做得很好,快成了……孩子没事……”

极苦的味道从舌头化开,天子的背忽然剧烈地起伏,发出强烈的咳嗽,舌尖卷不住滑溜溜的药丸,滚落到了地上,“呕——”

只含了几口,药性不足以愈天子御体,谢昭壁一边干呕出酸水,一边喘着,胎肚晃动。

“嗬嗬……哈啊……呕——”

“陛下,陛下啊,您可别吓奴才啊——”李子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朝万太医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陛下咽不下药丸,将药丸打磨成粉,熬成药汁再给陛下服用即可。”万太医回道,但熬成药汁的时间到底还是长了些……陛下哮喘一发作起来可能撑不住那么长时间……他瞥了摄政王一眼,“还有一法,就是由陛下亲近之人亲自以牙嚼之,融在津液中渡入……”

万太医私心是想让盛贵君来,但后宫不得干政,盛贵君已入了宫,没有陛下特许,是不得随意到朝堂之上来的。

“本王来罢,本王与陛下血脉相承,最是亲近。”

谢衍从侍人手中再取来一颗药丸,放在嘴里,一下下地嚼,将药丸嚼得稀碎,苦臭的药味他恍若未体,继续嚼,还得注意着不能吞下了,津液与碎药相混,成了浓稠的黑汁,他扣住谢昭壁的下巴,强迫着人仰起正对着他。

谢衍撑在龙椅的扶手上,当朝天子张口喘息,“呼呼……嗬……”没喘两声便被谢衍堵上。

苦涩的药被灌进口腔,咕噜咕噜,喉结滚动,久后却有一股淡淡的百合香味弥漫入鼻,谢昭壁被谢衍环进了臂弯,转了个姿势,仍是有气而无力,连顺气都牵强。

“退朝。”谢衍摆手道。

天子自那一次上朝身子大病一场,久卧两月,诸多大臣也怕身子骨弱到不行的陛下病逝,对摄政王的不满竟渐渐消停。天子御令,通过重重程序,西厂督主终得释放。

狱门大开,破洞的囚衣加身,倒八状的剑眉几乎要拧成一团麻花,李子安见人出来了,俯头行礼道:“陛下记挂督公,特让奴才在此等候。”

不见莫邵对天子后觉解救不满,李子安宽下心来再道:“稍后要亲见陛下,奴才带督公去洗漱一番罢。”

“不必,现在便去亲见陛下。”杂七杂八的外貌之事哪里比得过子诀身子分毫,他要亲自去确认子诀无事才行。

“都仔细着点,打扫干净了,要是一点儿灰尘棉絮诱得陛下哮喘发作,你我都别想在宫里呆了。”领头的侍官在四周巡视,把指尖一一滑过名贵器物书画,确保一尘不染。

谢昭壁被肚子闹醒,带着起床气睁开了眼,费劲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赶忙被随身候着的一名孕医制止,榻下还有五名孕医静候在侧轮值。

三两长相普通的侍人跪在榻前,恭敬地为天子揉动龙胎,“呃……对,就是那……动……动得厉害……嗬嗬……别,别踢了……哈……揉……快揉啊……”

越是身重,谢昭壁便越难忍住孕期的不适,纵侍人揉法不错能稍缓少许疼痛,可怀胎的倦乏却是从一而终的。他闷闷不乐许久,便也惹得谢衍下旨打了这群孕医和侍人二十大板。

在他情欲渐重之时,朝务如山堆给了谢衍,谢衍霸道得很,自己吃不上,也不让盛贵君出入天子寝宫。谢昭壁心说这么多年皇叔一点都没变,“督……督公……哈……来了,来了没有……”

“禀陛下,在门外了。”侍人答道。

李子安知陛下与督公商谈之时,不喜他人候着,正要挥退闲杂人等,却见莫邵摇手说:“留下两个。”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奴才来迟。”莫邵跪在地上。

居上位的谢昭壁看着可怖的鞭痕,抖着捧腹要起身,侍人赶忙扶住天子。半裸的后背上,数七八条长长的新痕与过去的旧疤交错,像在嘲笑天子的不自量力。

孕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是盛家的人下的手,还是王爷的人?”

“盛家。”莫邵答。

“嗯……呃……”谢昭壁又卧回原处,侍人替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陷进层叠软垫,纤纤细腿微微分开,肿胀的后脚跟碰到莫邵的肩膀上。

莫邵握住脚踝,明知故问道:“陛下是哪里不适?让奴才来帮陛下舒服舒服可好?”

侍人轻轻地揉着大腹,“起来……起来吧,地……嗬……地上凉……”谢昭壁仰着头道。

孕夫高高挺着肚子,露出我见犹怜的姿态,实在让人爱罢不能,像极了孕期的小狸奴。莫邵搓热双手,在热水浸泡几分钟,攀上天子的御榻,抽出天子身上的死物,将玉质长柄一掷。

白白亮亮的肚子像块上好的羊脂玉,月白亵衣掩不下臃肿的孕态,美人十指合拢,指尖刮过莫邵的指缝,胸前堵得厉害,朝莫邵眨了眨眼睛,眸下波光粼粼,荡着西厂督公的心绪。

似有似无的弱吟道:“嗯……卿,爱卿帮……帮帮朕……”

“朕好难受……嗯……嗬嗬……难……难受……”美人说话时带着点儿鼻音,虚虚呼哈了两声,侍人一下下顺着美人的胸口,温声嘱咐陛下慢些。

一支初剪的花浸在玉瓶中,美人的气音骤然婉转绵长——喘息渐促,两股颤颤,一只玉腿被督公把玩,私处传来剧烈撕扯感,甜腻的白液汩汩,稠在两腿间,浑浊不堪,硕大的肚子垂在空中,像置身于悬崖,无依无靠。

“涨……涨啊……”谢昭壁仰起似天鹅般的美颈,失神地看着莫邵,十指往内蜷,招摇的肚子晃晃荡荡,像是要把里面的沛水都给摇出来。

脱去了死物,缝间的空虚倾盆大口,笼罩谢昭壁。中间的嫩苞流动着晶莹剔透的液汁,胸前一突突地疼,他轻垂长睫,怪嗔道:“出……出来……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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