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小说网
好看吗小说网 > 病弱天子被np之后 > (8)天子给忠犬宦官甜头R腹扶龙器泄水
字体:      护眼 关灯

(8)天子给忠犬宦官甜头R腹扶龙器泄水

 

一支初剪的花浸在玉瓶中,美人的气音骤然婉转绵长——喘息渐促,两股颤颤,一只玉腿被督公把玩,私处传来剧烈撕扯感,甜腻的白液汩汩,稠在两腿间,浑浊不堪,硕大的肚子垂在空中,像置身于悬崖,无依无靠。

“涨……涨啊……”谢昭壁仰起似天鹅般的美颈,失神地看着莫邵,十指往内蜷,招摇的肚子晃晃荡荡,像是要把里面的沛水都给摇出来。

脱去了死物,缝间的空虚倾盆大口,笼罩谢昭壁。中间的嫩苞流动着晶莹剔透的液汁,胸前一突突地疼,他轻垂长睫,怪嗔道:“出……出来……涨啊……”

双胎的乳汁已经过余,延产药里附带的副作用有其一便是会催汁。

“奴才这就为陛下舒缓一二。”莫邵拥住孱弱的肉身,像条听话的狗俯含住尖端,吮吸里面醇香的奶水,嗅着陛下不可为他人知的奶香,偶尔硕大的肚子会撞到他的脸上,弹上两下。

若是里面生机有力的踢动是他的孩子做得,他会更喜。

他并未净身,当年谢昭壁安排人遮掩,多年来都没被发现,下裤鼓胀异常,青筋如盘龙在茎物上可怖得很,腥甜的奶水让他想起了他那自刎的娘亲。

甜中带了一些涩。莫邵一边含着,一边喃问:“陛下出……出来了吗?”过去他从一出生便坐拥无数,是含着金汤匙的天之骄子;现在他不过是皇帝身边的阉狗,除了谢昭壁,一无所有。

“啧啧”。

吮奶声响亮,御手在他肩膀上滑动,谢昭壁跨坐在他的腿上,空出一只手捧着肚子,艰难地推搡了莫邵两下,“啊哈……嗯……出来,就要出来了……吸多……吸多点……”

“遵旨。”

天子御赐之物,岂能浪费。

二人许久不见,亲昵了一番,粘稠的液体射到天子的胎肚上,怕莫邵没个轻重伤了胎,两个侍人可谓在侧边看了全程,但要让他们说出去,他们也是不敢的。

谢昭壁软得哪儿都支不上力气了,他满足后,倒是对莫邵不满起来,指着那泛红起了桃色的尖尖,怪道:“你是狗不成,咬得这般大力,朕还如何见人?”

莫邵自出狱后一直冷着个脸,也就在天子面前舒缓一二,看到当朝小皇帝被他玩弄成这幅骚样,没忍住笑了一声,用侍人递来的干净毯子遮了遮隆起的肚子道:“陛下体弱,别受了风,奴才这也是没忍住……把那群侍人遣下去,奴才亲自侍奉陛下,给陛下恕罪好不好?”

“嘶——”莫邵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谢昭壁心切切,也不顾毯子从孕肚上滑落,当即紧张地问道:“还疼么?朕宫里还有一些上好的金疮药,你带些回去涂。”

莫邵护着谢昭壁,防止天子挺着肚子摔了,用一只手掌遮住谢昭壁的眼睛,沉声道:“疤痕丑陋,陛下还是别看了……”

左肩上第一道疤,是当年谢昭壁还是太子之时遇刺而致,右肩上的疤,是旧年落狱而留,兜兜转转,后背又多上的几道新疤,竟又是落狱而得。

又长又粗的鞭子打在结实宽阔的背部,火红的碳发出“嘶嘶”的声音,谢昭壁不知道莫邵是怎么忍过来的。

“疼吗……”

疼或是不疼,莫邵想说他已经麻木了,这点小伤不值得谢昭壁替他牵肠挂肚。可一想到在他下狱的这段日子,谢昭壁一直在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他又将这话默默忍回了肚子里,伏弱似的低下头道:“嗯。”

本来莫邵无需受这些罪……密布的伤口好似在谢昭壁的心尖烙下了烫铁,一抽抽地疼,“朕会让伤了你的人,付出代价。”

执掌兵权的不只有谢衍,还有位叫霍修晟的将军。该人自幼爱慕太子,曾在先帝面前朝谢昭壁当众诉说衷肠,惹得啼笑皆非。

月后,祭祀大典,为让上苍感受天子的诚意,必须由谢昭壁亲自出席狩猎,猎得一鹿,奉给上苍以求明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谢昭壁被左一位侍君,右一位贵君搀扶着,紧身的骑装嘞住了垂坠的肚子,霍修晟拉着缰绳,从马场里挑出了一匹最为温顺的白马,长长喝了一声:“吁——”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霍修晟单膝跪地,朝天子行礼道。

谢昭壁微喘了两口气,大半的重量都被崔小侍和盛贵君受着,“爱卿……起,起来吧……”

多日未见圣颜,霍修晟挂念得很,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身子骨柔弱,陛下怀着龙胎,上了马要是受了冲撞可如何是好?“谢陛下,孽畜不通智,恐伤了陛下的龙胎,不如由臣护着陛下狩鹿,如何?”

谢昭壁本也不想孤自驾马,霍修晟此番举措恰好给了个台阶,不会让他失了面子,“依爱卿所言……嗬嗬……”

“臣扶陛下上马。”霍修晟走到崔小侍那,扫了这资质妖艳的小侍一眼,搀住天子的手臂,由后环住天子圆润的腰,“陛下小心……”

随从拉着缰绳静候,恭敬地行了个礼,谢昭壁略一抬手让他免礼,吃力地一手捧着肚子,摸着白驹的鬃毛,那白驹是霍修晟千挑万选的,伶俐乖顺地垂头,还凑到谢昭壁跟前,与他亲近。

驾马的担忧瞬时去了大半,谢昭壁笑道:“倒是个通灵性的。”

霍修晟忽地抱住重孕的天子,一跃而翻上了马,白驹措手不及,马臀向上扬,幅度许是刻意练过倒是不大,谢昭壁促息了一声:“啊——”正以为自己要摔着,却见自己坐得好好的。

霍修晟大笑道:“陛下莫怕,有臣在,不会让陛下伤到分毫的。”他抚上谢昭壁的胸口,心知人儿受不得惊,小心地揉顺着。

孕肚坠到马背上,随着马背起伏,侍人呈上长弓,长鞭策及马臀,听得一声的长喝,霍修晟单手抱住谢昭壁,另一只手提鞭,“驾——驾——”

盛丞相望着两人一马远去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穿过丛丛灌林,清风拂面,正北方向忽然跑出一只梅花鹿,谢昭壁握着弓和箭,无处腾手再托着肚子,孕肚一挺一挺,晃荡不已,他颤抖地拿起弓,半响都没有射出去。

后面的人半环上来,握住谢昭壁的手,朝梅花鹿前进的方向指去,“咻”的一声,箭飞快地射了出去,狠狠穿进梅花鹿的正心。

“中了!”谢昭壁喜道,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臣助了陛下一臂之力,不知有何奖赏?”霍修晟环住谢昭壁,亲昵地贴上心上人,他等这天已经太久,在宫里他比不得谢衍,在野外,哪还有谢衍什么事。

谢昭壁一僵,灼物烫着他的臀,白驹昂起蹄子,臂瓣受重力之致,牢牢吸附着长粗的硬器,将整个硬器吞了下去,他哆嗦着双腿,颤声道:“呃——啊……大……太大了……龙胎……龙胎要掉了啊……”

不止要掉,霍修晟多想把这两个孽种给堕了,可惜陛下的身子受不住流产带来的副作用。他紧紧掐住谢昭壁的腰,粗重的喘息着,已经忍无再忍。

“嗬嗬……哈啊……别,别——”孕夫哪受得住莽夫的侵犯,气儿也喘不匀溜,十指揪住鬃毛,像是把这撮毛看成了救命的稻草,孩子不省心地踹踢父皇的肚皮,几乎要把肚皮蹬破。

肚子一鼓一鼓,活泼极了。宽阔的肩笼盖而下,化出一道阴影,骄阳透过树叶只留下斑驳的黑影,充满汁水的桃儿被玩弄得神情迷离,谢昭壁嗬哈了两声,“不成,别……别进去……啊……放肆!你放——”

“只准摄政王和那个阉人放肆,臣就不能放肆吗?再说,臣是在跟陛下讨个奖赏而已啊。”霍修晟的手指占了些浑液,拉住缰绳吁止马儿,停在一个无人的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