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鬼得鬼作呕/仍可唤我师兄
登。
“亓玉?”陆周源见他师弟突然冲了出去,随即紧跟上。
从龙坑至丹房毫无禁制阻拦,鄢亓玉行的愈快,达至丹房,果然六扇门已开,其中一扇半合。
鄢亓玉又厉又好瞧的一双眼眸轻眯,猛然便踹烂半合那一扇,抢!再抢!
门中人未对他设禁制,木门咣当跍吱断折,鄢亓玉一眼望去便先看见两枚丹药在屋顶飞转,一道灵力在极力束缠。
会飞的丹药?那必定是传闻中的九品仙缘帝丹了!若得便不虚此行,他急不可耐,集全力破剑欲切开灵力束缚,竟也被他切开了?一枚离他最近飞窜,鄢亓玉跃起便拿,果真捉到手中,顿时心尖狂跳。
“慢。”
有人说话,鄢亓玉这才注意到人,冤孽!又他奶奶地是柳苍术,他忍不住心骂。再看柳苍术一贯淡薄的脸上居然有两分紧张,他便更慢不得了,鄢亓玉即刻便将飞丹塞嘴吞服,我看谁还能再抢!
“你……”柳苍术看得眉头紧皱,似要怒。
鄢亓玉到衍宗多年,还没见过这人怒过,当真是有趣。他自认也算倨傲,可这姓柳的比他还冷心冷情,衍宗十二峰,一干宗门师兄弟在外火拼,这圣极峰的人不援手居然稳坐丹房独吞?
可谓是高,是绝。
“方才没注意,竟然是柳师兄?!”他吞丹完后才仿佛惊觉。
柳苍术冷凝视他,另一枚飞丹被他圈在手中,但在鄢亓玉吞服的同时,那枚飞丹骤然消散。
“亓玉!……柳,柳苍术?”陆周源这时方赶到,瞧着丹房内两人的势头不对,“出什么事了亓玉?”
陆周源出什么事?这会儿没有,前些时日倒有一桩。
鄢亓玉忆起数月前他为入浮图秘境做准备,到青木山找地灵浆。好不容易寻到,地灵浆旁却饲有条黑蛟,他以爆体灵果投喂,等那黑蛟灵乱离开,或者妖灵暴乱欲取。
岂料他费尽心思日复一日等待,眼见要成功之际,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个修士,以摧枯拉朽之势雷霆万钧之力,两掌便将黑蛟劈死……
而修士周身笼罩着一层禁忌,他看不破修士的修为真容,亦不知这修士何时而来。他眼睁睁瞧着那修士的杀戮轻而易举,并理所当然地取走他视作囊中之物的地灵浆……
他登时盛怒,顾不得那人修为到底有多高深,冲追上去阻拦。
等修士被拦停,细看发觉那修士的衣裳样式却乎有几分眼熟,赤带夹杂在衣袂中飘飘,鄢亓玉当时在脑中搜寻了个遍。衍宗一众亲传弟子中,何时有了能破元婴修为的弟子?!
他试探一句“柳师兄?”
修士真容显露出来,剑眉俊目,面容修美,面无表情。原来竟真是圣极峰的柳苍术。
彼时柳苍术亦认出拦他之人的玄袍,不过他神色陌,淡问“何事。”
鄢亓玉心下放松,具是同宗门的师兄,想来不必大动干戈。便好言说道:“柳师兄,地灵浆我恐怕是比师兄更先寻到,且守着那条黑蛟喂食血果多日只等它一死收取……自然,黑蛟是为师兄绞杀……所以……”
“师兄能否匀些地灵浆与我,我手中的东西凡有师兄看得上,皆可做交换。”他将话皆说尽,从锦袋中散出几株灵草和法宝,待看柳苍术反应。
柳苍术对此面色未有动容,亦未看鄢亓玉那些宝物,冷然道“不换。”
“以你之修为奈何不了黑蛟。”
“况且,这非地灵浆而是地心髓。”
鄢亓玉先入耳两字便不悦,随后更是越听越发的气恼。他竟不知是先怒这姓柳的一再下他的脸子,还是怒柳苍术暗讽他修为不够高,更或是指他愚蠢不能区分天地灵宝。
鄢亓玉心中肃骂,牙关紧咬。却只得重回地心髓诞生处,他犹记,那死蛟似爆出一物。
而便因着这桩事,不相熟的宗门师兄弟间,生了些许龃龉。
……
所以他方才认出柳苍术便更急欲吞服,乃是不久前便被人强抢过。
“没事,师兄,这不遇到柳师兄么。”
现今之况,即便是有事,鄢亓玉此刻亦不会认。
吞亦吞了,鄢亓玉不相信柳苍术还能怎么样,互相残杀乃宗门大忌,再者,即便他拼杀不过,脱身总可。
九品帝丹这样仙物,便是修真界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