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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柔的最早的两部戏《燕京风云》和《湘水人家》排上片了。《湘水》首映日时,方信带着她坐在台下。以她的资历和戏份自然不够上台的。不过下面也很好,马上就要看到自己的第一部电影了,搞得她紧张兮兮,无意识地捏了又捏方信的手。方信把饮料递给她,冰镇的,喝了特别踏实。荧幕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是一个脸涂得黑黄黑黄的小村姑,朴实无华。其实跟山村里的自己还是挺像的,她看得津津有味,侧头问方信:“我演得怎么样?”方信看了她一眼,调侃道:“还可以再黑些。”她便冲他恶狠狠地皱了皱鼻子。然后她就这么看到了斜侧方的一个女孩,满脸不善盯着这边,那双娇俏愤怒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她蹙起秀眉,轻拍方信的胳膊,低声道:“有个女孩在看我们,你认识她吗?”方信闻言,沿着念柔指得方向转头扫了一眼,没一会儿就淡漠地开口:“有见过。”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始终很不友善的女孩,终于让对方的气势稍稍弱了下去,几秒后轻咬着下唇移开目光。他这才摸了摸念柔的头,轻声道:“没事了,看电影吧。”念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女孩,没想通有什么不对。现在也不是细问的时候。两个小时后,电影结束了,他们起身离开,身后却远远地跟着尾巴。念柔这才又忍不住问:“她是谁?”一直跟着他们,年纪看起来比她小些,在读高中的样子。方信替她打开门,看着她进去临关门前才回道:“有点血缘关系。”然后又替她关上了门。念柔惊疑不定,说起来她好像并不了解他家里的情况,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有谁。因为方信没有问过她的,她就也没问他。等他上车了,她追问道:“跟你吗?”是跟你有血缘关系。方信“嗯”了声,很快发动了车子,也没管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女孩,径直开出车位调转方向就扬长而去。路上他进一步解释道:“我可能是她生理上的父亲。”生理上的…父亲?方信说得太轻飘飘了,念柔整个人都呆住了,小嘴张张合合,始终没再说出一句话。她的阅历太浅了,不知道怎么应对现在的状况。方信把着方向盘,看她一言不发的样子轻笑道:“等回家再跟你说。”念柔抬起那双无辜迷茫的眼睛,点了点头。
十五年前,他有一个女朋友,分手没多久来找他,告诉他自己怀孕了。方信没打算这么年轻就当爹,还是跟一个不那么喜欢女人。他给了对方两个选择,打掉它他们一拍两散,或者生下它还是一拍两散,方家不会认私生的孩子,但他会出抚养费。这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女人当然舍不得,她一定要生下的,只是遗憾孩子不能挽留方信。她离开了,每年都会给方信发照片。但他跟孩子从没见过面。也就是那之后,方信去做了手术。明明是方信的孩子,念柔却有点紧张兮兮,晕头晕脑地花了一分钟接受了方信曾经有过小孩的事实。“那…那我…”她紧张兮兮地开口,“我之后再碰到她该怎么办?”她们好像在一个城市。方信握住她纠结成团的小手,脸上浮过好笑:“当作不认识就行。”念柔还是有些恍惚,她望着他:“还有吗?”她问,“还有其他的…”方信握了握她的双肩,认真道:“没有了。”念柔傻愣愣地“哦”了声,只告诉自己:方信比自己大这么多,有孩子不奇怪的。只不过,他的小孩只比自己小四岁…她拧了拧眉,有点烦。不过方信很快就把她纷乱的思叙打断了。他把她抱起来,洗干净,又抱出去放在床上,最后覆了上来,堵着她的唇。念柔只能暂时抛开其他想法,专注接纳他。不过她还是在中途走了神,他一边进出着她的小肉穴,一边握着她的小手俯下身:“还在想刚刚的事吗?”他肯定道,“给你带来困扰了?”念柔不知道怎么说:“我…我还在消化。”方信短暂地停住了,把她半抱起来亲了亲,叹气道:“我应该提前告诉你。”他解释道,“我不怎么想起她,也从没见过她。”他说:“我只是不小心生了她。”他贴着她毛绒绒的耳朵暧昧低语:“我是你一个人的爸爸。”肉眼可见,念柔那对耳朵红得要掉了。她不许他混淆,娇声轻喝:“不是!”方信也不说话,只不怀好意地笑,托着她光裸的后背将她在怀中颠起来。这个姿势入得也深,一上一下地,方信又时不时吻她,说些床上的私语,念柔很快浑身泛红地投入其中。到了后面,如往常一般,被情欲cao纵,喊了她矢口否认的那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