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吃药/乖崽小蝴蝶
去。
“擦下身体。”
“纪霰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那语气凶巴巴的,就像谁在逼他一样。不想干就别伺候了呗……
纪霰冷着脸往另一边偏头,手松开微凉的毛巾贴着皮肉缓缓移动,帝国上将亲自服务,虽然是半威胁式的,纪霰还是默默爽了一把。
“好了别擦了,我都怀疑你馋我身子。”
赫勒闻言抬头看他,明显是在隐忍,纪霰赶在他前头堵话。
“你不会要凶我吧,我现在都这样都是你的错。”
搞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家搞强制爱,他戏瘾发作眼看又要哭,赫勒没好气的扔了帕子,压上前去。
“账还没算完,你别以为万事大吉了。”
“与其在这里跟我装不如想想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手指捏着下颌只稍微用力,鼓起来的颊肉看起来有几分稚气。
“赫勒上将总不可能关我一辈子吧。”
他声音含糊不清,其中的嘲讽却清晰。赫勒居高临下睨着他仿佛掌管一切。
“有何不可?”
“到时候孩子可能都一堆了吧……”
这话太吓人,纪霰光是想想都没忍住颤了,如果沦为生育机器了,那活着都是一种痛苦。
“想得美!”
“呵……”赫勒松开他,表情淡漠狠厉。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不会再有机会离开。”
纪霰与他对视,本就孱弱的身体被气得更难受了,他败下阵来,整个人焉了。
“你怎么知道没人回来救我呢?”
赫勒离开的步伐一顿,他沉默地从床上将人抱起来,落地窗外漾开一圈圈信号波,蓝紫色的光覆盖了整个别墅,光从外表来看很浪漫像水母梦幻城堡。
但纪霰认得那是帝国军方最新的探测器,以范围广灵敏度高闻名,只要输入通缉人的信息,一米开外都能把人电晕。对付他居然用得着这个?纪霰收回视线干裂的唇弯起,他仰头赫勒正好也在看他。
“笑什么?”
他舔舔唇语调慵懒。“只是觉得赫勒上将过于大材小用了。”
“我一个怀孕的人能做什么呢?”
“你能做的……”
赫勒拉上窗帘室内暗下来,那双绿眸闪着光,犹如暗夜里的狩猎者。
“你能做的多了去了,比如窃取情报,再比如开枪射杀。”
“纪霰不是我稍微对你好脸色你就能蹬鼻子上脸的。”
“我做什么完全看我心情。”
大手覆在腹部,他感受着那里的动静脸色沉郁,这两个孩子不可能成为纪霰能够爬上他头上的砝码。
“再敢动歪心思,我不介意把你操到流产。”
身下的人呼吸一紧,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赫勒找回了掌控的快感,他俯身含住干涩唇角,唇舌纠缠中那里很快濡湿,他发泄着心中的烦闷,舌头堵着喉咙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流氓至极!纪霰本来就不太舒服,这样根本呼吸不过来。
“唔……!不……”
他揪着男人的头发用力拽,一张脸被憋得能滴血。
……
许久过后,赫勒松开了,那张唇艳得如同盛开的玫瑰。
“以后说我不爱听的话这就是最轻的惩罚方式。”
指腹按在那里用力揉捻,他贴着唇边低哑轻语,就像是爱人调情。
“这辈子你别想逃开。”
纪霰:变态?????
“赫勒!”
他目光冷冽,身体却软得出奇,连推开男人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这动作还容易被曲解成撒娇。
两次过后,纪霰别开头下嘴唇都咬疼了。
“两三年尚且难熬,关一辈子我怕是会疯。”
“你以后娶妻会怎么处置我呢?”
纪霰看向他眼里是望不到尽头的虚无,他轻轻的拉下男人脖颈,凑近了。
“处死,还是送给别人呢?”
末了像是想起什么,纪霰闷笑。
“不对……你玩过的东西就是踩烂了也不会给别人。”
“所以,你会杀了我来讨取妻子的欢心?”他一本正经的分析,赫勒闻言愣了下,妻子……
他从没想过的问题,不过纪霰的随意揣测让他很不爽。
“这不是你该管的问题。”
“你只需要乖乖敞开腿就行了。”
手顺着往下摸到光洁腿根,他声音里带着欲,纪霰下意识发抖。
“我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所以你说的不会成为既定事实。”
“这里会成为你的最终坟墓,但是几十年后。”
赫勒被隆起的腹部吸引,天生自带的情感纽带让他升起期望和怜悯。
“我没你那么残忍,对于给我生儿育女的人我不会动杀手。”
他说得认真,纪霰被惊醒了似的心不断下坠。他根本没做好为人父的准备,之所以一直没打也只是怕疼和拖延症晚期。经赫勒这么一提醒纪霰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产了……
“孩子……他们出生了难道也要关在这里?”
从一个笼中雀变成三个?纪霰头皮发麻,不如直接杀了他。
“不行!”
他扯着衣襟眼眶湿润了,孕期雌激素的分泌让他本能的爱护肚子里的孩子。
“金丝雀有一只就够了。”
赫勒诧异睨着,这是什么意思?妥协了?
“有自我认知,金丝雀……准确的来说是被网住的小蝴蝶。”
纪霰:小蝴蝶……他深吸几口气忍住想呕,手勾住脖颈把人往下拉,尽量夹住声音。
“赫勒,我只是暂时愿意”
“还有你别那么凶,我乖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