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日常教学6 (晚间公开惩罚、耳光、憋尿、奴岛篇完结)
服。他居然是自己的主人,林鱼表示自己下一秒就能晕过去。长期被忽视,做再多也得不到认可和重视的成长环境里,用代码构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曾是林鱼活下去的动力,而安铭镜简洁优美的代码放佛是人世间唯一被林鱼认可的美好和光。至于偶像会不会把自己虐待致死什么的,已经不在林鱼的考虑范围内,他觉得自己人生最后一段时光,能在曾经灰暗时光中唯一的美好手下度过,简直是再好不过了。更何况,偶像真的好帅啊。
男人好像看到了林鱼瞬间亮起的眸子,轻轻笑了一声,随即把林鱼抱进了怀里,也不拆林鱼身上的封条,然后把林鱼背在身后的双手用手铐铐好,摸了摸林鱼的头顶,轻声道,“睡吧,到家至少三个小时,先歇一会,不然晚上的仪式撑不过去的。”
林鱼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一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安心感席卷了他,在心里回应了“是,主人。”,竟就这么安心的睡了过去。
林鱼从回忆里回过神来,诧异的打量自己在的屋子。几乎和曾经那个家里的房间没有区别,家具稍有不同,但林鱼从小到大的书本、奖杯等私人物品都原封不动的被搬了过来。林鱼原本以为早就被处理掉的东西,再也见不到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主人的家里。
安铭镜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就是他的小奴隶在那两周的调教里一直波澜不惊的双眼,瞪大着盯着早就布置好的房间。
“下床跪好。”
林鱼听到男人的声音才发现自己的主人站在床边,他闭了闭眼睛把一点点泪光压下去。双手的手铐已经被解开,林鱼动作利落的翻身下床,按照奴隶的标准跪姿,双膝打开,双手背后,腰部挺直,坦荡的向他的主人展示自己。
“很好,乖孩子。想必你知道我是谁,以后我会是你的主人,接下来我们会有个认主仪式,晚饭过后,我会给你立立规矩。跟在我身后,我们去地下室。这里以后会是你的房间。”男人微微勾了下唇角,在林鱼看来竟意外的温柔。
林鱼跟在男人身后爬行着,发现他们身处一栋不算特别大的别墅的二楼,所有地面都被铺上了厚厚的地毯,下楼梯的时候,林鱼还被男人拉起,叫他走着下去。林鱼不敢多想,布置好的房间、地毯、来时的拥抱、不用爬着下楼梯,不过是供人玩乐的奴隶,也配拥有这么多温柔吗。林鱼知道他不是安铭镜的,不是在玩双方平等的情趣游戏,他是切切实实被安铭镜从奴岛买回来,完完全全属于安铭镜的奴隶,林鱼感受着干渴的喉咙,被干燥的棉棒摩擦的阵阵刺痛的尿道和后穴,憋涨的小腹,觉得自己对这一点再也清楚不过了。
到了地下一层,林鱼自觉的伏地跪爬起来。
地下室没有林鱼想象的阴森,一个巨大的铁笼,大概会比奴岛的宽敞舒服不少,排列整齐的各种刑具,还有几个大型刑架,以及一组沙发。
男人走到沙发前坐下,林鱼在男人身前停下跪好。
“这里以后会是你的调教室,惩戒室在三楼,今晚的立规矩会在那。好了,我们的小奴隶也憋够久了,我们先把认主仪式完成,之后再带你参观你以后的家。”
话毕,男人不粗暴但也称不上温柔的把林鱼脸上的封条扯了下来,然后拍拍林鱼的脸颊,示意林鱼把嘴里的棉花口塞吐出来。
林鱼吐出来之后,忍不住一阵阵干咳,林鱼觉得自己再不喝点水喉咙能烧起来。
男人耐心等林鱼平复下来,“我知道你很渴,但你现在能喝只是我的尿。刚带回家的小狗,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