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电极针扎满敏感点受尿道感应棒控制攻的电极贴片(我陪你
林鱼几乎是咬着牙,下身稀稀拉拉地滴着尿,把姜柱一厘米一厘米地从后穴里挤出来的。
失禁不可避免,那也要尽可能憋住大部分的尿。面对安铭镜的规矩,做不到就直接全然放弃摆烂,从来不在林鱼的选择范围内。
“啪。”
姜柱掉在惩戒室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上,四分五裂。安铭镜没有固定林鱼的脑袋,加上此时两人间让人喘不过气的低气压,饶是一向规矩极为优秀的林鱼,也不由自主的低头,看到了地上惨烈的姜柱尸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将来。
大概是被狠狠罚一顿,再被扔进那个棺材里吧。
林鱼闭眼,强行框在眼眶里许久的眼泪,终于簌簌落下。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检查林鱼的两个睾丸和龟头的情况,正要夹上掺了铜线的铁架子的时候,林鱼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他的头顶。
男人手顿了顿,把铜线从夹子上拆了下来,不紧不慢地,一圈一圈地把铜线缠在林鱼卵蛋的根部和冠状沟。
后穴被鸭嘴扩肛钳毫不留情的打开,安铭镜不在意至今没有关上的前列腺电击,直接赤着手按了按林鱼红肿充血的穴肉,检查了一下穴肉的状态。安铭镜这时才站起身,转身去推了另外一台仪器。
林鱼也不知道自己在倔强什么,他闭着眼,完全是引颈就戮、认打认罚的姿态,但就是看得安铭镜恨得牙痒痒,心脏却像被碾碎了一样疼。
安铭镜继续手上的动作,把极细的电极针扎进林鱼被扩肛器打开的后穴里,足足扎了二十针。这种针,因为极为细小,即便扎进了半指长度,拔出来也几乎不会流血,愈合起来也快。
几乎每一次下针,安铭镜的手都极稳,像是感觉不到从林鱼前列腺传导到电极针,再到自己指尖的电流。
林鱼自从感受到安铭镜赤手检查他后穴,到接下来的电极针,却没有听到安铭镜戴上绝缘手套的声音开始,至今未停的前列腺电流、被针扎进红肿穴肉的疼居然都盖不过心口的痛意。
何苦呢,主人,我在最初的时候,就放弃了做人,毫无反抗的被带去了奴岛。明明答应了是奴隶,也是爱人,但主动舍弃的、再被自己残忍撕烂了扔进垃圾桶的人格,林鱼就没有想捡起来过。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恨命运,不再摇尾求食般去争取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的爱。
安铭镜给他的,他可以全盘接下,不管是爱,还是罚,还是扭曲人性的调教,但让他去主动争取安铭镜的爱?
他不敢。
他不愿扔掉名为奴隶的身份认同做的保护壳。
不像人,奴隶离开主人,那当然是无法独自生存的。
终于,安铭镜把二十根针全部插进了林鱼的穴肉里。林鱼除了脸色更白了,真的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
安铭镜站起身,上前一步,紧贴着林鱼的身体,右手钳住了林鱼的下颔,命令道:“睁眼,不许闭着。”
安铭镜没有管林鱼是否执行了命令,左右自己的奴隶自己知道——别的不行,服从度百分百,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林鱼的尿道口里被他塞了一个极为细小的感应棒,也不用胶带,直接扯了连着电线的铜丝,把感应棒拖出来的电线捆在了林鱼龟头上,再给柱身也细细地缠上了铜线。
接着是没有被特别开发过的胸前两点,连着乳晕也没有被放过,一边十针,和后穴里用的电极针是同款,胸前也被扎成了刺猬。最后两针,更是直接被插进了乳孔。
最后是脚心和十指。
“尿道里是液体感应棒,有一滴水,都会被感应到。放心,自家实验室出品,绝对灵敏。”安铭镜面无表情地介绍着,手上动作不停,他没有给自己用电极针,不方便行动,就简单粗暴给自己贴上了电极贴片。
十根手指指尖,胸前,腋下,脚心,唇舌,甚至是阴茎和睾丸上。
除了后穴,林鱼身上没有电极针的部位,安铭镜身上只多不少。
林鱼瞪大了双眼,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