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寄生、公众羞耻、催眠〗
一下,先前分出的几缕触手在颈后静静地趴伏着,分泌出了一两滴麻药涂在那少年的后颈,剂量控制得精妙,只让表面肌肤感觉麻木,却不至于因为涂在颈后而神昏体乏。
黏液插入少年颈后,延肌膜舒展开来,随着脊骨向上,抵到了颅下的椎骨大孔,在此处顿了顿,更加小心,缓缓钻入其中。
少年刚才琴声顿停,自以为十分不该,须知无论弹琴修行,都得全神贯注,他刚刚因为些许蚊虫便致分心,便是自叹静功还不到家,此时更加用心弹琴,一切身外事全都抛开了,琴也越弹越顺,如入无人之境。
这是一层缘故,另一层缘故便是那几缕触手沿着颈后钻入了他的脑中,虽然数量不多,不足以立刻操控少年的心神,但是稍加干扰,以便于其余的黏液涌入少年的身体还是可以做到的。
此时少年正弹得入神,身外的一切诸事也全都忘却了,纵使黏液攀上身体,裹附肌肤似乎也未察觉。叶郁闷了许久,此时迟迟不见系统阻拦,自己又已经裹住了少年的身体,想要吃掉他便如探囊取物般,玩心更起,虽然在白袍之下已经由自己裹住,缠住了少年的身体,但他却并不急于吃掉少年。
几缕触手渗入少年乳下轻揉,另有几缕在表面挑弄,轻轻咬舐乳尖,少年嘤咛一声,轻咬下唇,心里明知不对,可脑中却迷迷糊糊,以为这乳尖被触手黏液吸附咬弄和蚊虫叮咬一般,虽然这感觉来得怪异,可自己不能再为蚊虫所分心,于是更加专心抚琴,连心中那几分疑惑也一并压下了。
叶见他这样,心中兴趣更浓,反正仰仗着纱幕之后无人看清,竟然从白袍下钻了出来,倚到少年嘴边,轻蹭唇瓣,撬开了他的双唇,涌入其中和舌头津液搅在一起,少年神识被黏液封去了几分,此时并不清醒,觉得口中有物探入,下意识地边想吐出,可是那物霎时又好似清水般,散在了嘴里,触动他的舌根,少年下意识地一咽,竟将液体吞入了腹中,可是那液体又一时好似糖浆年糕,嘴外还接着源源不绝的几缕,咽不下咬不断嚼不烂,让少年烦恼,可是琴声正响,他刚刚已出过一次丑,眼下不能再出第二次了,否则于他本人及春江阁的声誉也有害。
少年含住黏液,努力静心弹琴,他还不知那是黏液,只是奇怪什么东西竟能一时如清水,又如麦芽糖般。
叶兴趣已起,反正已经变作了触手,大不了就是让人见到,在这古代再留传说,更何况那系统一点反应都没有,改邪归正?恐怕那少年说错了。
少年全身被他裹住,胸前两乳被挑弄,只觉得身上潮湿闷热,胸前酥痒难耐,身下阳物竟起了头,他心中慌乱,一时错弹了一个音,心中更加惊慌,想要凝神静气,可是身上诸般骚扰不断,脑中好像被油蒙住一般,他自己心知不对,可一刹又连这不对也忘却了。
“唔嗯…!”他一时心急,但口中被黏液堵住,发不出声,眼眶边泪光闪烁。
“”还早。”叶心中暗想,他这多时的郁闷那是那么容易疏解掉的,若是不将这少年玩至足膝酸软,神志昏昏,将这少年体内血肉神识通通吃掉,他可停不了手。
念及至此,涌入少年脑后的黏液突然变多,少年闷哼一声,仰头翻起了白眼,不自觉地张口,手下琴声也疏了,但是一瞬曲调随势而变,改做了悠扬淑静的曲子,堪堪遮掩住了。
少年手指不停,怔怔地望着琴,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他一时之间全想不起来,只知道心中一股冥冥的感觉,要他一定弹琴,好像弹琴是天下最要紧的事,除此之外一切事端都忘却了。
“正是这样。”叶暗想着,微笑着蹭了蹭他的脸颊,可少年浑然不觉,正待进一步动手时,忽听得纱幕前传来说话声。
“春江阁琴艺江南广知,可今日一听,也未有什么出奇之处。嘿。”出声人嘁笑一声,又接着说“这琴声虽也可以,不过也只是二三流功夫,如何担得起‘江南韦绝’的名声。”
又听得另一人道“郭兄何出此言,近来天气燥热,许是夜先生身体不适,琴声曲调难免浮散。夜先生的琴声,我是听过的,江南韦绝’当之无愧。”
“呵。”那名姓郭的人又笑一声,只见纱幕外那人影向里望来,笑朗道“先生或许看我们不起,故意露拙?”
“铮—”琴声铮地一响,就此止住,堂中一时寂静,就连说话声也没有了。
“这两人早不来,晚不来,偏生此时来,不过他们倒也真没说错,若他们再迟几个时辰,恐怕不只琴曲,连这人都要换一换了。”叶想了想,又转来看他容貌,这位被称作夜先生的少年依容貌来看,小不过十七,大不过二十来岁,如何能被称之为先生?
“先生度量如此之小,听得我倾慕几句便止线断奏,想来不是风雅之人,更没什么琴艺好说,嘁。”那人又笑一声,拍了拍掌“雅量,咱们走罢。”
“呵。”叶在纱幕中冷笑一声,自己好生雅兴叫人打搅,这位夜少年与自己这假姓同音,很是有缘,想来日后也要替代他生活,哪能让人此刻在他面前放肆。
如此想来,叶便舒缓了在他身上的诸般玩戏,在他脑中的几缕触手也紧附颅壁,可是夜先生此时已经被情欲体感蒸得脸颊通红,方才琴声铮然作止并非他有气所为,他灵台居于触手黏液环伺之中,身外之事一概不知,方才是身上气息渐乱,指上一软,盼一首琴曲不致有头无尾,所以纵一时心力,恰时恰分作一结音。此刻神志已经有所清醒,略听得帐外人言,身上体内口中不知被什么东西缠挟裹勒,却脑中一片迷糊,说不出话。
叶看他这样,心下暗道不妙,他心中郁闷多时,如今玩弄这少年身体也更肆意,若说是体内筋断脉错倒还罢了,它自能替他接好,但他刚刚好奇那两人说话,分心之际几缕触手并未收手,如果是神识有伤,它可不能重塑大脑,再造神志。
当下便连什么声名琴誉也不顾了,心神随着几根触手黏液自椎骨后涌进去,只见颈骨后的一根触手便如管子般,开了个小口,一股清透的液体自口中汩汩流出,从少年的脊背上流过。
叶一入颅室,便触手化作黏液,裹住大脑,渗过脑膜,渗不过的便切开来,待日后再缝,总之是趴到了少年整个人的灵魂居所之上了,黏液自褶皱和脑室间隙缓缓深入,他逐一探查自己刚刚是否过于粗暴,伤到了哪里。
他究竟为什么这么担心?要知道他虽然日来取人皮囊玩乐,凡是俊美便大加喜爱,加以强夺,但从来不愿伤人心神,最多不过几个光是皮囊秀丽,内里碌碌的家伙一口吞掉,借着皮囊玩玩。实际上人有千面,貌美之道绝无定数,它虽然有夺舍拟态的法子,却深知一个人最贵莫在心神,最美味也当在神志之中,倘若一个人容貌缺了一分,但心志美好十分,那便是美味大增百分,否则美貌一分有无皆可了。
他虽然拿俊美做基准,可实际上吃过百人千人,知道貌有千相,美各有自,但心诚却是唯一,否则瓜果皮澄艳美,但内里酸苦不堪或是庸庸无味,也只如鸡肋一般,摆得面上好看了。
事已如此,它本就听夜先生的琴声安愈心神,语声轻灵,面貌极美,又是什么江南韦绝,想来肯定是个君子,心中神识味道必然美味非常,但如果因一时玩兴毁了他的心智,那真是大大的遗憾,如同佳宴美酒却因一时乐趣跌落在地一般,只能可惜。
能叫它着急的事情恐怕也只这一桩了,好在它细细探过夜先生的脑海,知道自己并没有毁伤太多,只是一根脑筋为触手缠断,以至于思维一时运转不畅,却没有伤到神识,他趁机用触手补了上去,如同顶尖的神内科医生一样。
它所以着急,除了上面的缘故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