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直播露出被发现用手机C进
倘若只是花这点价钱就能肏到一个婊子,况且这婊子看起来姿色不错,那就更叫人亢奋不已。
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后来的人格外有默契的分开女生的两条腿,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呻吟喘息,哭喘着说不行不能再高潮了,他们戴上套子就开始挺腰肏人。自顾自发泄完了,他们对朱柔雅漏尿亦或者是毫无反应的下半身熟视无睹,把用完的套子打好结丢在朱柔雅身上,提起裤子就离开了……
过来操她的人并没有一窝蜂地出现,但是断断续续的也有不少。朱柔雅在间或的性事中昏昏沉沉,就连不知什么时候手机电量耗尽,直播中断都不清楚。
到最后她几乎连呻吟都费力,动动指尖的力气都不剩,只能被人随意摆弄着操着已经麻木没感觉的阴道。有人不满意她的状态,没轻没重地掐她的奶头和阴蒂,想要压榨出她的最后一丝反应,朱柔雅能感受到胸部和阴蒂的刺痛,可充其量也是细微喘息一声也就罢了,甚至阴道都有些裹不紧鸡巴了,只能松松垮垮的略微敞开着。
……
一夜无梦,朱柔雅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恍惚中被打断了无数次睡眠,直到后半夜,就算是被人肏着,她都能睡着——又或许是已经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了,谁知道呢?
总之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公园早上出来散步锻炼的人不在少数,朱柔雅醒过来之后就不敢再拖延时间,拿上手机,捡起身上地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踉踉跄跄顺着记忆到附近找到外套披在身上,顺手把安全套放在兜里,裹好衣服,低头弓着身子往山上走。
路上难免避无可避,偶尔碰到一两个出来锻炼的老头老太太,朱柔雅连抬头都不敢,匆匆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听着身后他们疑惑不解地讨论说是不是闻见了什么骚臭味道,朱柔雅更加不敢回头,只能红着耳朵继续往前跑。
直到跑到山上亭子旁边,她才略微放下心来,转头看四周都没别人之后,迅速穿好衣服,这才长舒一口气。
骤然放松下来之后,身上无处不在的酸痛麻胀便存在感骤显,密密麻麻地全都涌上来,直叫她双腿一酸,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朱柔雅没办法,坐在亭子里又休息了一会儿,等觉得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往下走。她身上又脏又臭,坐公交或者打车都不方便,好在家里离公园不远,避着人走不到十分钟,她就很快到家了。
公园直播过后,在朱柔雅眼中,性爱和欲望变得越来越稀疏平常。
她愈发大胆,竟然在父母和哥哥都在的时候都敢于寻求刺激——
朱父怎么样暂且不论,可在妈妈和哥哥眼中,朱柔雅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优秀小孩儿。他们根本想不到,在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朱柔雅会偷偷摸摸在自己逼里塞一根假鸡巴,一边悄悄自慰,一边若无其事地和他们说笑,与平时状态毫无二致地夹菜吃饭。
朱父最了解女儿不过,他眼角余光中瞥见朱柔雅面色酡红,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还要抿住嘴巴掩饰性地喝一口粥,立刻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男人应付着妻儿,心猿意马地嗯嗯啊啊着应和他们讨论话题,右手还拿着筷子,左手已经不动声色地伸到了桌子下面,轻车熟路地从朱柔雅裙子下伸了进去,指尖摸索着探到了一个硅胶质感的湿乎乎的东西。
他面上不显什么,心底却嗤笑一声。男人在无人在意的时候,饱含深意地瞥了朱柔雅一眼,把指尖粘腻透明的水迹轻轻蹭在了她腿根。抽出手来的时候,又趁周围人不注意,轻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等一家人吃完饭,朱柔雅很自然的开口:“我再喝一点汤,你们先回房间吧,剩下的东西我来收拾就好。”
这样说着,她的心底砰砰跳,在母亲和哥哥同意之后,听到父亲意味深长地附和:“我也再吃两口吧,今儿这饭烧得不错。”
……
等餐厅只剩下朱柔雅和朱父两个人,朱父又吃了两口菜,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下:“小骚货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居然当着你妈妈的面就敢发情。”
朱柔雅抿着嘴唇,用手捂住嘴巴,开始前后左右晃动腰身,努力让假鸡巴在体内动起来——在母亲和哥哥眼皮子底下,她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响动,即使体内夹着根假鸡巴,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根本满足不了她自己……天知道她欲求不满地憋了多久!
这时候身边只有朱父,她才敢把动静弄大一点,可害怕妈妈和哥哥听到动静猜出来她在干什么,她甚至不敢叫出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行了,不会被听到的,”朱父似乎看出来了她的疑虑,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把裙子拎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逼。”
“呜……爸爸小声一点,我害怕……”朱柔雅这样说着,可还是听话的撩起了裙子,露出来湿漉漉的烂红阴穴和仿真的紫黑色假鸡巴。那根鸡巴做得很大,把阴道撑开成了圆鼓鼓的一个小洞,劈开了两瓣阴唇一样,在白嫩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有些突兀的可怕。在鸡巴根部还有一个四方形的厚底座,此时正牢牢地吸在凳子上,也因此,为了能插进穴里,那根假鸡巴的柱身微微有些弯曲,往后形成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啧……”
朱父皱眉,用手指撑开两瓣阴唇,露出中间嫩红的穴肉:“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还是它一直吸在凳子上?我怎么没注意到你身下的这玩意儿?”
朱柔雅实在忍不住开始上下摇晃身子发骚,或许是被朱父的话刺激到了,她抿了抿嘴唇,竟然飞速起身把半身裙脱了下来甩到一边,把上衣和内衣一起往上卷起来露出胸部,两只手粗暴地拢住乳肉揉来揉去,时不时捏住奶头碾压两下。随着她起伏的动作,饱满的乳肉也跟着上下摇晃:“是……嗯……是我带着假鸡巴过来吃饭的……”
她说话断断续续,间或喘息两声,每次坐到最底下,那根假阳具完全插进她体内时,她就低声呜咽一下,连续喘息好几下才调整过来语气:
“我,我以为穿着裙子没关系的,裙子不短,能挡住,你们都看不出来,这才、才夹着假鸡巴来吃饭,结果……结果一坐下来,假鸡巴底座就粘在了椅子上面,怎么夹骚逼,都带不动它,根本夹不上来……我都不敢动了,生怕被发现……”朱柔雅很委屈似的,伸手下去扣阴蒂,把那根小小的肉球弄得充血肿胀,这才作罢。
假鸡巴再怎么样也是假的,比不上真的好用,她自己动得有些累了,喘息几声,祈求似的看向朱父:“爸爸……骚母狗想吃你的大鸡巴……”
朱父把指尖送到女儿唇边,看她吃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顺从地吮吸自己手指,把上头沾着的骚水吃进嘴巴里,咧嘴笑了:“知道自己是条母狗,那还不跪到地上去?骚逼前两天还没挨肏挨够是么?那么多根脏鸡巴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朱柔雅迫不及待地站起身,那根假鸡巴“噗嗤”一下从穴里滑出来,柱身软软的塌下来,膨隆的仿真龟头搭在椅面上,滑出长长的一条湿痕。朱柔雅撩起垂下来的洁白桌布,钻进餐桌下面,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用嘴巴咬住朱父的裤子拉链:“唔…好长时间没吃爸爸的大鸡巴了……好腥好臭的鸡巴唔……”
朱柔雅上瘾了似的对准朱父裆部嗅来嗅去,逼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却跟夹鸡巴似的,凭空抽搐了一下,阴道里挤出来湿漉漉的一泡淫水。她隔着一层粗糙的内裤舔朱父的鸡巴,啧啧有声地用舌头挑逗半硬的阴茎,把咸湿的龟头吃了好一会儿,才用牙齿叼住内裤往下拽。
粗黑狰狞的大鸡巴龟头流着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柱身从内裤里弹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