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起【设定/透明触手/嘴/前面】
这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祁珩最后还是应下了。
却没想到白延说的有事,是什么事都算,出入、吃饭,连休息也算,甚至过于体贴,经常贴近地搂着他的腰,说是防止他摔。祁珩刚开始觉得不太习惯,但他们好像太久没见了,以前是这样的吗?他有点忘了。这同进同出的生活,就好像……回到那些很遥远的日子,那时世事动乱,但最好的朋友在身边,那时光也在记忆里灼灼,那些太长的分离产生的陌生,也渐渐散去。
物非,但人是。
白延对这样的进展非常满意,从重逢的僵持到现在的亲密。他借祁珩那会突发症状之名,手也随便牵,腰也随便搂,到现在祁珩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触碰。
而在遥远的地下……
地下。龙渊。
土灵脉不似其他灵脉会形成可见的灵流,土灵脉流动极其缓慢,如果可以从侧面看,土灵脉在地下就像一棵土灵巨树,从极深龙渊中向上分支,直到连接地表的纤细灵力。
而在龙渊之中,时间也基本不流动。
那土灵化灵的巨龙与其他化灵不同,它为不仅为守护土灵脉而生,还会镇压地动,免得地表遭难。
而怪异的是,龙渊之中,开了一朵花。
土灵巨龙看着那花,认出这是木灵化灵的花,在灵气浓郁之地,倒是长得更大,更优美。没有在意。土灵脉浩瀚磅礴,容得下一切,也容得下一朵木灵花。
它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巨龙一动,一点砂石崩落,落入那花瓣之中。那深粉的花身摇动收缩,想要摆脱砂石,那砂石却陷得更深,卡在深红的花瓣缝里,那花越收缩,砂石越摩擦,最后花心流出一点蜜液,倒是让那摩擦没那么粗粝,幽隐的花香散了开去,在只有砂岩的地下,分外明显。
那巨龙转过头来,盯着那花,木灵之花,却不是木灵之力。那花蜜好像蕴含着天地万物生灭之力,却很温和,巨龙低头,伸出舌头重重舔舐,将那甜香的花液全部舔尽。
不错。
巨龙的舌头将花液和砂石都带走,却见花液不再继续流出,不太高兴。
它一口吐息,凝结出许多大大小小棱角的新生黑曜石,落入花中,又伸出爪子,直接撑开花瓣包裹的花心,又凝了许多黑曜石塞了进去,那花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动作。
巨龙便翻爪将那花瓣连同黑曜石一起包起,仿佛鼓鼓的花苞,竟按在地上搓动起来。
那大大小小的棱角无情地碾压着柔软的花壁和花蕊,里外花瓣一起被磨,那花哪里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没被搓几下就颤抖着喷出了大股的蜜液,巨龙把花苞剥开,也不除去折磨着那花的黑曜石,只吸吮其中的蜜汁。
巨龙想喝花汁便如法炮制搓揉一番,后来那花已从深粉色变得殷红,哪儿哪儿都合不上,倒是方便了巨龙舔吮,越发满意。
时间在此处如同停滞,直到某天,南山城,地动。
——
有土灵化灵之后,此间地动不甚频繁,间隔长则几月至几年,最短十数天,但很少见,频繁的也是小震,反而不会成灾。
这也是司天署的职责之一,预测地动,且地动会导致房屋倒塌伤人,地动之前,要去附近城镇增设防护阵法,此次南山城地动,范围比较大,人手不够,白延必须亲自去。
正巧祁珩精通阵法,两人商议,可以一同去,只要不分开,问题不大。
一行人先到南山城前,说布完阵再入城。
祁珩听了,点头,自然而然地抬手掐诀,布设阵法,动作流畅恣意,又干净利落,一道道暗紫浮光扩散开去,蔓延至整个南山城,形成一道透明的结界。
“好了。”
白延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赏心悦目,看多少次都不腻,察觉到空气都安静了。
回头看到许多人都看呆了,有点不爽。
一个司天吏开口打破平静:“祁大人,一人吗……?”
有人相互低语:“祁大人这风姿……真是……”
也有一人小声说:“这法阵对吗……怎么感觉和制式不同……”
周围窃窃之声四起。
祁珩听闻,才反应过来,转头问身边的白延:“抱歉,一时忘了,要按什么制式吗?”
白延心情又好起来,笑了一声,“不必。”
又回头对下属道:“教给你们那本阵法制式,就是他写的呢。”
周围霎时炸开了锅。
阵法布好,留下维持到地动结束的足够灵力即可,南山城祁珩一人布下,倒是省了很多人力,其余周边小城小镇,众人分头去布设。
祁珩和白延一起往一个方向去,没有让其他想跟来的人一起,几个城镇很快布设完成,回到南山城,等到各路都已完成回城,众人去官驿歇息。
白延平时也不抬轿,都和众人一起住官驿,只是房间上好,他们人多,白延顺势让祁珩和他住一屋,祁珩自然答应。今夜亥时时地动,阵法已设下,其实城里也感觉不到了。
祁珩坐在灯下看那阵法制式,寻思改进之处,白延在他身后一起看,时不时聊两句,突然,祁珩僵住,书页也不翻动,白延感觉不对,转过祁珩的身子,看到他眼中有不可置信的动摇,“怎么了……”
祁珩猛地站起身,书也扔开,双手紧紧抓住面前之人的手臂,白延看他的样子,明白了什么,正要说话,祁珩眼中却流露出一点恐慌,手上越来越用力,双腿却剧烈地发着抖,白延想扶他坐下或者躺下,祁珩却抗拒着,终于忍耐不住。
“哈啊——”媚意横生。
隔壁几个房间都听硬了。
白延迅速设下隔音,也无暇顾及其他了,祁珩软倒在他手臂上,两腿打战,一切都太快了,他一开始只觉得自己穴中仿佛进了砂石,被刺激地流出水以后刚好受一点又被一条粗糙的大舌舔弄,后面又被揉进无数粗糙的石头,被用力地按揉,毫无怜惜。
快速又尖锐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祁珩的花穴被粗暴地凌虐着,反复,反复高潮。
“哈……哈啊——”
“呃啊——别……”
“别这样……不要…………呃啊——”
“不不……不行…………不…………”
反复折磨中带着恐怖的欢愉,他无法克制地喘息呻吟,混乱着做着无用的拒绝,眼中浸出泪水,也再看不清眼前——
“不……哈……哈啊…………”
“啊啊————”
白延看着他的情态,像一只抗拒着、却无法逃离沉浮的困兽,心中欲念横生,突然见他眼中炸开的橙黄光晕,裂成一块块碎掉消失,又再度炸开,如此反复,白延动作却停下了,他盯着那橙黄的光,耳边是祁珩已经沙哑的喘息,眼中升起的却是恐怖的妒火。
地动之时——结合上次那水蓝光,心下清晰一片——这不是祁珩自己的情欲——这是化灵在肏他。
他再也无法忍受,拉开祁珩已经凌乱的衣服,扯掉他的下裤,露出那修长颤抖的双腿,他摸上祁珩腿间,已经湿透,但阴茎半立,没有反应,竟然不是这里?
向下摸去,白延僵住,呼吸一重——这里竟生有一道湿透流水的逼穴,他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气,两指拨开那逼缝,就着滑腻的逼水插了进去——
“呜呃……”声音低沉喑哑,已近无声。
祁珩眼中全是生理泪水,挂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映着眸中反复生发的光,他的眼已不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