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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仙【迷煎/刚确定关系就tr/R批吃批/脐橙】

 

回头,想要发问,却好像失去了声带,嘴唇依旧张合,气流仍然流出,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那些人好像习惯了他不出声回答,径直走近,祁珩皱眉,那些人似乎被他格外冷厉的面容吓了一跳,似乎有点胆怯,哆哆嗦嗦,“仙人见谅,这次是比较急,县令大人催得急……”

祁珩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正欲站起身往海中退,身下的异样的鼓胀却让他动作滞涩缓慢,那些人却如同知道他跑不了一样,只是缓慢涉水过来,轻松以一种无法撼动的力量将他制住,由一个壮年人架在肩膀上。

那些人明明看起来只是普通人,也确实是普通人,比较起来,祁珩的身体却皮肤晶莹湿水,好似无骨,也异常无力,只能任人拿捏。

被架起向岸边走的每一步,祁珩都更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花穴实际上从深处到穴口都挤满了硕大的圆珠,甚至在双腿被迫交错的摩擦中,有一颗撑开了穴口将坠未坠。无力的挣扎被直接无视,那些人只是口头安抚,“县令大人说了,仙人多走走有好处的。”

一行人离了海水,走上干燥的沙滩,祁珩很快感受到从本能中生出一种干燥的不适,然而双腿的每一次交错都带来穴内圆珠的挤压滚动,时不时碾过内部敏感的一点,唤起身体对这种异常触感的记忆,祁珩就在这种复杂的感觉中,徒劳地夹紧了腿,但是没用,下身的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从圆珠间的缝隙中流下,在干燥的沙上留下一串滴痕。

那些人却好像很满意,故意拖着他折返走动,推拒无用,等到了陆上有屋子的路上,祁珩已经满面潮红,细汗从皮肤中渗出,在莹润的皮肤上聚集,双腿站立不住,只能由两个人架着全身的重量。

他被放躺在一个蓄着浅浅的海水的矮台上,长发散落在薄薄的水中,后背和海水接触带来的湿润缓解了干燥的不适,但也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的圆珠上,那些圆珠虽大,但动起来并不会离开原本的位置,就好像是黏在他的体内,祁珩恍然有一些明悟,是……一只珠蚌吗?

珠蚌的身体行动缓慢,捉他过来的人仿佛不怕他跑,没有锁链没有关门,但一只珠蚌,即使成了精怪,速度与力量在人类眼中实在不值一提。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些许嘈杂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众人簇拥些一位穿着官服的人进了屋,有人开口:“县令大人,按照惯例是由本县这位经验老道的验珠人验珠。”

县令点了点头,从他身后走出一个老者,双目看起来浑浊,仿佛目不视物,但走路却没有丝毫影响,走到取珠台前,那人熟练地解开系带,祁珩只穿了一件纱衣,其下不着寸缕,美妙的身体被全数展露,室内的呼吸声有的放轻了,也有的更重了些,甚至有人手已经伸进了裤裆里动作。

老者伸出海边人常见的黝黑而又苍老的大手,按上祁珩的下腹,祁珩猝不及防,气流从喉间溢出,却没有声音,“……”

老者动作熟练、果断,下手不轻,很快开始搓按蚌类被撑得好像要薄到透明的下腹皮肤,祁珩徒劳地睁着双眼,非人的身体与受限的神识让他还没意识到一只蚌将会遭遇什么,那老者按压一会儿,好像在确认大小,又双指撑开嫩红的花唇摸了摸露出的一片珍珠表面,起身回禀县令:“大人,仙珠已熟成,可以取珠。”

县令看着台上光裸的修长身体,语速快了一些,“取珠罢。”

那老者应下,唤来一个在旁侍立的青年,“徒儿,这次由你来取珠。”

那青年身躯一震,不敢置信,“我吗?”

老者神色不变,语气却严厉,“只学不练,像什么话!”

“是。”那青年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匆匆握住祁珩双腿,也不顾台上人的反应,强行将其分开,按在台上,用膝盖压住靠外的腿,松手直接一指捅进柔嫩的花穴开始抠挖起来。

「不——」祁珩猝不及防,猛烈却无声地挣扎,但下半身被压制,完全动弹不得,腰腹弓起,用尽全力想要推开那只进犯的手臂,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珠仙人,我这是糙人的手,您多担待。”粗糙的手指把穴内的圆珠一颗颗抠出,放入精致的瓷碗中,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产珠的蚌却被按在台上,身下的纱衣已经被挣扎得凌乱不堪,无法闭合的蚌肉间吐着水,学徒动作有些生疏,有时候一颗珠子抠到一半又滑了回去,完全出来的时候又必然会碾过还藏在上方的花蒂,各处敏感点被触碰,都激起微弱的颤抖。

等到取珠结束,祁珩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眼神有些涣散,眼中微弱的淡蓝水光隐隐乍现,听有人说:“这次越州府要二十颗仙珠,这才十九颗。”

那边焦躁地窃窃私语,祁珩躺在台上,作为一只蚌,没了珠子,又似轻松,又似空虚,还没闭合的花唇在窗户吹进的微凉海风中随着呼吸张合颤动,引得周遭的视线与呼吸灼热不堪。

那个青年又拿着一个海鱼鱼鳔过来,祁珩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没有珠了……那人却将半透的鱼鳔套上祁珩半立在空气中的阴茎,开始大力搓动起来——

!!祁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得一抖,然而这同样由不得他抗拒,那双手激烈地榨取着珠蚌的精华,他徒劳地摇头,被快感激得脖颈后仰,窗外的日光都比不上下身恐怖的剧烈快感令人目眩,每射一次,那人都将鱼鳔取走,将精液倒在另一个小瓷碗里,那液体并不摊在碗底,而是聚成一颗小珠,并不凝固。

祁珩双目无神地地看着屋顶,下身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有无法剥离的感受,不知何时能结束。那人见然而越往后,效率越低,请示了老者,神色带上几分得意,他脱下裤子,将套着鱼鳔的阴茎再次刺激立起,坐上去地起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祁珩眼中漏下点点阳光的屋顶被遮住,那是一个碗底,那个他们用来乘着战利品的碗,这是什么意思?他吃力地转头,看向持碗的人,那人看着他,咽了口唾液,开口,“仙人,我们县要交二十颗仙珠,如果数目不够,要用钱粮抵扣,我们县之前遭恶蛟捣毁了农田,交不起了,只能出此下策。”

“仙人,这一颗,需要您来凝成仙珠。”

什……么?

“求您了,天灾在前……”

祁珩有些无措,这些人,刚才对他行强迫之事,现在却又看起来真真切切可怜,那碗中滚动的液体流动着珍珠的光泽,祁珩看着它,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抬手,在那碗边触碰一下,那碗中便凝实了和之前无二的一颗极品珍珠。

那人连声道谢,捧着碗走了。祁珩正要松口气,县令开口,“行了,入沙。”

那学徒青年却低声道,“大人,按惯例要让他歇五日的。”

县令皱眉,“来不及,这一批都交了,没有盈余,县里不好周转。”

那老者终于上前,示意那青年退下,“既然如此,这次老朽来亲自入沙。”

祁珩并不知道“入沙”是什么,但那老者拿出一罐干燥海沙的时候,他的身体想要退却,一种发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他,他转过身体,想要离开矮台,刚爬出一步,雪白脚腕被黝黑的大手掐住,轻易地被拖回台上,经验丰富的老者甚至就着他的体态,将一把粗沙按上他的花穴口,用力地向内揉搓——「啊啊啊啊————」祁珩的脖颈被刺激地高高扬起,身下柔嫩的花穴却被迫吃进干燥的粗沙,藏着花蒂的唇缝也卡入了沙子,花蒂被尖锐又连绵的痛觉和快感刺激得迅速肿起。

沙子被狠狠揉进穴道深处,喷涌而出的汁液将一部分沙子冲出,那只手就又抓一把干沙往里塞,每次都有更多的沙子卡在穴道内的细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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