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悄悄的啊
眉头皱做一团,“我受不了啊……”
男人真的慢了下来,每一次进入,都缓缓进到底,再抽出,再深深地插进去,插到最深处。
楚枫颤抖道:“谢……谢谢,谢谢你。”
男人突然俯下身,楚枫吓了一跳,差点弹起来。
本就狭窄的通道绞得男人哆嗦一下,他又立马撑住身体不动,别开脸。
楚枫迷惑地看着他,立刻就想明白了。
“要亲亲吗?没关系,这个可以。”
他想撑起身体,去够男人的嘴唇,可是刚起来一点,下面就酸得不行,他吓得不敢动。
“谁要亲你?”男人狠狠一撞,“你想太多了。”
这一撞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楚枫发出一声尖叫,抓紧了男人的臂膀。
“啊!那里!啊啊啊”
“哪里?”男人又撞一下,“爽了?”
“不知道!”楚枫惶恐道,“好舒服啊……麻了、脚好麻,触电了!”
“噗。”男人找准那个地方,反复碾磨,“爽死你。”
“骚货。”
楚枫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双腿也夹紧了男人的腰。
“不是……骚货……”他还是倔强道。
“那是什么?”男人喘息道,“不是怎么叫这么骚,还说第一次?”
两人像是一只风雨中的小船,在狂风中,同频摇晃着。
“是……”楚枫已经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是你干得太舒服了!啊哈,好舒服。”
“操!”男人骂一声,加快了挺送速度,无情地鞭笞着身下这个淫荡的贱货。
他现在只想干死他,把这个火热多汁的屁眼给干烂,他疯狂地耸动臀部,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仿佛整个人只剩下一根鸡巴,唯一的频率。
床被晃得吱呀作响,他发出低低的吼声,想把自己的所有都肏进这个湿热的洞中。
楚枫突然凑上来,与他脸贴脸。
他愣了,忘了动作。
直到楚枫双唇开始吮吸,他才反应过来。
他在吻自己。
楚枫喘息道:“嘘……不要吵醒宝宝……好吗?”
说罢,他又吻了上来,含糊道:“快点……快点干。”
男人扯下面罩,咬住楚枫的嘴唇,疯狂地肏起来。
两人贴合处,啪啪作响,淫水四溅,打湿他的卵蛋和大腿。
因为嘴唇被咬,楚枫只能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声,声音不断攀升,快把房顶给掀翻。
骚货。
男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老子要干死这个骚货。
“呜呜!……嗯哼!呜嗯!”
楚枫的嘴被男人死死咬住,鼻尖全是他喷出的滚烫的气息,只能呜呜地呻吟。
他只觉得自己如坠地狱,腹中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要将他煎熬干了。
男人每次进入,肉棒摩擦后穴,都似乎止了一点痒,让他缓了一口气,紧接着,男人的退出,却让火越烧越旺。
楚枫已经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欢愉,十指死死地抠住男人铁一样的肩臂,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男人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律的低吟,两人呼出的热气缠绕融合。
床吱摇得嘎吱嘎吱,快要散架。
楚枫捧着男人的脸,将他推远一点,用仅剩的神志道:“别……别在床上!”
“小心……宝宝……”
男人又急迫地吻住他,吮吸他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夸张的吞咽声,像是一头野兽正在进食。
他握住楚枫的手腕,强迫他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双手抄起他的腿弯,将他抱离床面,站起来继续肏干。
楚枫变成挂在男人身上颤抖的性爱秋千。
每挨一次操,他就在这酸疼中飞上天,男人坚硬上翘的阳根始终刮擦着他柔软而敏感的通道,逼得他缩得更紧。
等飞到最高处,他又急速下坠,被无情的肉棒一插到底,饱满的肉臀撞击在男人的胯上,雪白的臀瓣被撞得变形,发出“砰”的一声。
狭小的屋子里,颤抖的喘息、密集的皮肉碰撞声、焦灼的吞咽声混合在一起
“啊哈——!”楚枫爽得头皮发麻,下肢痉挛起来,死死绞住男人精瘦健美的腰腹。
“嗯……呃啊啊啊!!”
他的叫声也来越短促,越来越尖利,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啊!啊!嗯啊!啊哈!”
“唔呜呜!啊!!呜呜呜!啊!啊!”
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又像是在哭泣。
男人清醒了一点,终于慢下来,松开他的嘴唇,又轻轻舔舐一下。
“怎么了?”男人摸摸他的脸,“哭什么?”
“我……咳咳!”
楚枫张嘴想说话,发现自己嗓子痛得厉害,艰难道:“没……啊!啊哈……没哭啊。”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它的主人在哭,而且嗓子已经哭哑了,沙哑撩人。
男人仔细打量楚枫的脸色,视线昏暗,他便用脸颊去贴楚枫的眼睛。
“你哭了。”他确定道。
一枚发光圆球旋转着飞在空中,照亮了这间小屋子。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楚枫别开脸。
“把灯关掉。”
男人挑眉:“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楚枫:“把灯关掉!”
男人:“不关,摸黑怎么操?”
楚枫把脸埋在他脖颈,不肯抬头。
男人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这个男娼的模样实在算不上好看,头发有些长了,眉眼半遮。
衬衣也是皱巴巴的,发着黄,味道自然好闻不到哪里去。
脸倒是小,尖下巴,很瘦。
也很会叫床,声音撩人。
“啊!”男娼忽然仰头控制不住地呻吟,脖颈纤细修长,嘴唇殷红泛起水光。
男人将他抵在门板上,尽全力冲刺操干。
肉刃刚离开一寸,又瞬间插入。楚枫的身体在如此粗暴的撞击下,白嫩的皮肉汹涌地晃荡。
“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又抱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耸动腰胯。
楚枫被肏成了一个花洒,在屋子里一股一股地滋水。
后穴不断飞溅出亮晶晶的水珠,甚至染湿了男人的小腹和大腿,那里正有液体汇聚成细小的水流,顺着肌肉纹理蜿蜒向下流淌。
“骚死了,骚货。”男人喘息道,“你在喷水,骚货。”
“滴滴滴,洒水作业了……”
“嗯嗯!把灯关掉!嗯哈……啊……我生气了!”楚枫执拗地别着脸,露出单薄锐利的下颌线。
男人停了一会,缓缓出一口气,“我要到了。”
楚枫掀开一丝眼皮,用哑得不像样的破嗓子道:“给我吃吧……”
“你还好这口呢,”男子揶揄道,“吃过多少男人的?”
“没,”楚枫闭上眼睛,摇摇头,“蛋白质,浪费可惜了呀……”
男人:“……”
他黑着脸,直接将楚枫放在地上。
楚枫打个哆嗦,“冰!”
男人充耳不闻,将他的腿朝两边死死按住,开到最大。
楚枫连忙捂住自己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