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深夜无人的空荡教室里挨
某次试镜,他不小心抢了一个当红流量的选角。说是抢也不准确,导演在他二人之间摇摆不定,不知道该让谁来演男二。导演私心是很喜欢裴映的,可那位流量背后有金主,不好得罪。思来想去,为了拍出完美作品的导演还是力排众议选择了裴映,让那位流量给他作配。
拍摄顺利进展。
几天后,工作了一天的裴映在拍摄结束后收拾东西回酒店。他刚踏出影视基地的大门,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人冲到他面前来,那人身材瘦小,全副武装带着口罩墨镜,把自己裹得很严实。
裴映下意识后退两步,想要跑。身前人先他一步动作,从怀里掏出几颗臭鸡蛋,狠狠朝裴映脑袋砸过去。
粘稠腥臭的胶状液体顺着额头往下淌,糊了裴映满脸。
过往路人漠视地看着,更有甚者还掏出手机兴致勃勃录下这一幕,没人上前一步帮帮裴映,全都怕惹祸上身。
裴映气到浑身发抖,腥臭液体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热到发烫,难堪席卷了他,白皙皮肤染上难为情的红,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
时隔数年,裴映一尴尬就脸红的老毛病还是没改掉。
他红着脸让人打屁股,神色难堪。
贺铮手搁在裴映屁股上没挪开,玩面团一样轻轻捏了几下,裴映心神恍惚起来,他不受控制轻喘出声,瞳孔湿润,仿佛被一层雾气笼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打爽了呢。
“屁股翘这么高,你不就是想让我摸吗。”贺铮故意说道。他手绕到前面去脱裴映的裤子,解开皮带、滑下拉链,隔着内裤不轻不重揉捏裴映胯下半软的性器。
“你放屁。”裴映咬牙,拼死抵抗体内翻涌的情潮。
贺铮微凉的手指似乎有魔力一样,指尖划过的地方传来一阵瘙痒,让裴映身体愈发难耐。
裴映久未疏解过的性器此时不合时宜勃起,包裹在棉质内裤里面的鸡巴流出几滴令他难堪的水液,洇深了布料颜色,阴茎一点点顶开内裤,张牙舞爪彰显存在感。
像是一只没有理智、不分场合到处乱发情的野猫。
不。
不对。
他不能这样。
裴映往前爬了几步,拼命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贺铮倒也没拦着,而是顺着这个姿势直接把裴映的裤子扒掉了。脱下的裤子堆积在腿弯处,金属扣皮带硌得裴映皮肤生疼。
裴映身体僵住,不敢再继续动了。肆虐冷风打在身上,浇得他透心凉,裴映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周围人惊讶的眼神,不敢承认自己再一次陷入难堪境地。
他不挣扎,刚好方便了贺铮动作。掐住裴映的腰,手上一个使劲又把对方拽了回来。贺铮脱掉了裴映的内裤,雪白的屁股肉颤巍巍暴露在空气当中,臀尖红通通的,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贺铮把玩着裴映肥软的屁股肉,时不时轻扇两下,看臀肉颤巍巍抖动,他眼中笑意更深,“屁股都流水了,还说不想让我摸。”
经过长期调教,裴映全身上下每一块皮肉都变得很敏感。离开贺铮之后,裴映再没有过性生活,清早的晨勃也是草草用手撸出来,毫无快感可言。他身体变成了一片干涸的沙地,时时刻刻希望有人来滋润一下,现在好不容易接到几滴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想要喝到更多。
裴映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一个劲往贺铮手里送,想要让他多摸几下。
贺铮轻笑一声,耐下性子安抚,“别急。”
他掰开裴映一侧臀瓣,试探着将手指捅进湿软穴口,两根手指插进去没有遇到钝涩的阻碍,贺铮表情讶异,“看来你和你男朋友感情不错。”
“这么湿,他操你操得爽吗?”
插进后穴的两根手指熟练地戳弄敏感点,贺铮弯曲手指,刻意用突起的骨节顶开穴里嫩肉,后穴胀痛着,身体却传来令他战栗的快感。
“没…”裴映强行吞咽下自己的呻吟声,慌乱摇头,“没有。”
“嗯?”贺铮嘴角噙着笑意,低头亲了一口裴映的脖子,牙齿抵住单薄皮肉,不轻不重厮磨,仿佛下一秒就会狠狠咬下去把猎物拆吃入腹,“没有什么?”
“为什么这么湿?”
裴映双眼蒙上一层雾,水汽浮现,眼前一切都朦胧得看不清,他下意识喃喃出声,“你说你喜欢。”
贺铮夸张地笑了一下,“哇。”
他说话带着笑音,“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
“你好饥渴,就这么想我吗?”贺铮笑容古怪,“看来你男朋友技术不怎么样。”
裴映直觉不对,这太荒唐了。他想要逃,可身体却一阵发软,动都动不了。
“想不想我?”贺铮逼问他,咬住裴映泛红的后颈,尖利牙齿穿透皮肉,血腥味霎时蔓延开。
“说话。”贺铮挺身,用胯部狠狠撞了一下裴映的屁股。
手指把后穴插得松软,炙热滚烫的勃起阴茎抵在裴映臀缝间,一下下擦过,把穴口蹭得湿漉漉的,色气十足,“不说话我就在这里操你。”
裴映脸颊贴在水泥地上,浑身滚烫,他用牙齿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力道很重,几乎要咬出血来,可诡异得竟然一点都不疼。他腰肢塌着,屁股却高高抬起主动往男人手里送,裴映仓皇摇头,声音带着哽咽,“不要,不要……”
他仿佛又回到那个无能为力的年纪,只能任人折辱。
贺铮扶着性器在裴映臀缝间磨蹭,龟头抵住湿软穴口,强行往里面插进去了一点,看裴映不说话,他挺动腰肢,鸡巴蠢蠢欲动,似乎真的要操进去。
裴映终于慌了,他压下一切无用的自尊心,脱口而出,“想…”
一个想字没有说完便硬生生截断,尾音没入空气,只留下可笑的破音。
他满目茫然,愣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贺铮,表情不可置信。
贺铮低垂眼皮,眼神略带怜悯,仿佛在无声质问裴映,怎么还是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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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
密密麻麻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组成催眠的白噪音。
装潢精致的高级总统套房里,传来一声痛苦梦呓。
裴映皮肤滚烫泛红,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很快席卷全身,他痛苦呻吟着,汗水几乎把他整个人浸透了。
刺眼白光横亘天际,而后窗外炸响一颗惊雷。
裴映从床上惊醒,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汗水黏糊糊贴在身上,搞得他整个人都很难受。裴映想下床去个澡,可他刚动了一下腿,就被滑下大腿根的体液惊住,内裤被射出的精液沁湿,一片冰凉。
后知后觉回忆起梦境内容。
他痛苦地捂住脸,胸腔狠狠抽动了一下,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羞耻愤怒填满了脆弱的心脏。
昨天下午在片场,有一幕他和贺铮的对手戏,和梦境中一样,裴映遭人扼住喉咙,狠狠摁在水泥地面上。
男人倾身而上,凑到他耳边低语。
半软阴茎同样蹭在他大腿根,微不可察顶了一下,裴映瞳孔瞬间放大,强忍翻脸的念头拍完了那场戏。
结束后,贺铮朝他弯唇笑了一下,满眼无辜,似乎在挑衅。
万籁俱寂的夜晚,由于暴雨缘故,街上没有多少过往行人。
套间卧室里,厚重窗帘把落地窗遮挡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裴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