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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进出,开辟着这无人之境。
这威胁太过于管用,白湫廉便乖乖放松了身体由着程悦进入自己。他慢慢调整着呼吸,忍受着身体的开拓。随着入侵的步步深入,他再也抑制不了,战栗着,指甲嵌入囚禁他的手臂,“求你了,停下,别这样。”
“小湫告诉我,为什么对一个毫无血缘的关系的贱种那么好。”程悦心脏酸酸涩涩的,他气恼地加重了力气。凭什么,一个杂种,可以好到甘愿雌伏在他胯下任由他操弄!
“小雨……不是贱种!唔……嗯……”白湫廉折磨着自己口腔中脸颊两侧的软肉,不愿喘叫出声。
洞穴的入口终于变得开阔明朗,程悦沉默不言,缓慢却坚定地接近入口,可算忍着心急到了跟前,尝试着慢慢进入。
男孩儿太不成熟,甬道是那样的狭窄紧致。程悦被夹的大汗淋漓,深呼吸几口气才守住精关。
白湫廉感受到了程悦那处巨兽的形状,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他那处皮肉撕裂的声音。他觉得他啊,是洞口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发现了,被捕猎了,无助的,无告的。
男孩儿上下摇颤着,化作成小小海浪中的一只小小孤筏,颠簸着,摇摆着。他感到无措,他感到惊慌。这是从未有过的可怖的体验。他只好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双臂,随着男人起伏摇摆。
其实没有那么痛,因为这是一个温柔胆怯地冒险者。身体被撑开抽插的感觉实在新奇,入侵者是那么柔和平缓,没什么太激烈的快感,每一次的冲撞携带着是奇怪的酥麻,让白湫廉不禁怀疑是不是有蚂蚁在他的尾椎骨上四处乱蹿。
有只小小的动物在小口小口地啜着他的核心。
程悦沉浸在那贪婪地包裹住探进来的自己的软潮之中,他得到了鼓励,于是他迅速长出根须,触碰着所极的每一处柔软。
白湫廉为自己这战栗的快乐感到羞耻。
轻轻地水潮裹挟着肉体碰撞的声音,程悦趁着白湫廉出其不意,猛地挺身,铃口触及到一个浅浅的凸起,接着就是
“哈……给我……慢点……”白湫廉的双腿骤然地瘫软下去了,一阵酥麻突然由他背脊传下来,他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动,接着又像脱了钩似的突然跳动起来,“哈……停下!别,别撞那儿。”
显然这对一个初尝禁果、沉溺情欲的人是不管用的。程悦是一个好的学习者,一次便足以熟练。他仿若终于在一片漆黑中望到了光,便蒙头向其冲撞。
世界无限度膨胀。大地在膨胀,流水滑向了低处。天空在膨胀,星星滑向了两边。
程悦心疼的将男孩儿的双臂扯到自己的脖颈上,凑过去给男孩儿一个温柔安慰的吻。白湫廉无助地与程悦唇舌纠缠,渴求从中汲取到一丝依靠,他无依无靠,随着上下浮沉,所有的喘息呻吟都被尽数吞下。他的敏感被不停撞击,他迫切地想要自慰射精去舒缓羞耻与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白湫廉绝望地发现,他做不到。他耻于在程悦面前手淫。
可是他太渴望了。于是白湫廉牵住程悦的手,牵引他到自己耸立的那处,然后附在他的手上让他好握住那坚硬的器官。
程悦的动作一顿,撞进了白湫廉那充盈着乞求与无助的双眸中。
“帮帮我吧,好吗?”
然后,轰然一声,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于是,他像跳伞员一样离开了飞行舱,在降落伞没有抖开以前,白湫廉经历了美妙无比的时间,他的身体正在失去控制,那是一种真正意义的自由自在,他飘泛着向下面坠落,坠落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了,下面没有底。
白湫廉害怕的紧闭双眼,体味着前后同源的愉悦。他的身上一定长着一个地狱吧,神派程悦来,为的就是拯救他充满下流欲望的灵魂,把这魔鬼送到地狱去吧!
“快些吧,程悦。”
他分不清究竟是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彻底被欲念与快感,管不住了自己的嘴,自己支离破碎的矜持;还是他太痛了,痛的他泪流满面,迫不及待希望这场漫长的酷刑快些结束。
白湫廉扣住程悦的后背,肆无忌惮地在上面留下欢愉的红痕,不管不顾地大声呻吟呐喊。就借此鼓励他吧,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有力,让彼此更加用力地镶嵌在一起吧,让这一场荒诞可笑的闹剧快些落下帷幕吧!
他的男孩儿一定在我的身体里埋入了十万响的火药,自点火开始,便失控地噼里啪啦轮番炸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掐灭它,它在程悦的皮肤肌肉和骨头中崩裂,不断往返天堂和地狱之间。
程悦抱起男孩儿,将他用力嵌在怀里,冲锋陷阵直至精疲力尽。一起在这水波中沉浮吧,就在这混乱不堪的不净之世中一起高潮吧。像盘旋在一起的鹰一样,在飞快地向一个深渊坠毁。
他们忘了自己,像四处的浮云似的,承受着狂风的透入;他们没了自己,融在了那早已冰凉的混浊之水中。
“小湫……”程悦猝不及防被那含着一汪春水的眸子惑了心智,他情不自禁地呢喃,“你爱我吗?”
白湫廉眼里漾着春意,偷听到了这喃喃细语,盈盈一笑,喘着气回应着:“我当然是爱啊。”
骗人,对你来说我们才仅相识一天。程悦尽管清楚地明晰,这只不是一句权益之话罢了,但心里仍是酸涩不已。
可他似又着了魔,放缓了动作,一下一下轻轻研磨着包裹着他的软肉,胆战心惊地开口道:“你是恨我的吧,恨不得啖我的血、吃我的肉的吧。”
这人怎这般奇怪。白湫廉蹙紧眉头,自己又不是什么食人的怪物、杀人如麻的魔头,为什么要如此心狠手辣对一个活生生的人。
程悦紧张地盯着身下男孩儿的如涂了朱砂般殷红的嘴唇,等待着达摩克利斯之剑斩下他的头颅。
“我不恨你。”这如喟叹般轻轻地话语一出,一滴灼热的泪滴就落在了白湫廉如雪如玉的胸膛上,接着便是倾盆大雨的泪珠一下一下砸在他身上。
程悦从来不知道,他可以哭出瓢泼大雨般的泪。白湫廉没骗他,程悦仔细地看着那双瞳剪水的眸子,里面有厌烦、有屈辱,却单单少了恨。
“为什么……为什么……”程悦一下发了狠,用力地冲撞。
白湫廉因这猝不及防地撞击精关一下失了守,溅了正攻城略池的那人一身,快感潮水般涌来,大脑无法思考,嘴里也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程悦愈发凶猛,他自欺欺人地哄骗自己床第之间何必讨论这些扫兴的话题,他不想让那嘴吐出会令他崩溃的答案。可是他又忍不住去瞧那双眼如明珠的眼,惊觉其中竟深深藏着悲天悯人的神色。
眼里的泪流地更凶,程悦可以将一个凡人的腿折断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却无法圈养一位为世间茫茫罪孽深重众生悲愁垂涕的神明。
“求你……求你……”程悦像只乞食的野狗一般匍匐在白湫廉身上,将头颅埋在他的脖颈处,他痴迷地呼吸着,他喜欢他的鼻翼满是小湫的气息,他情愿因他沉醉。
程悦狠狠地咬住他肩颈处的皮肉,将所有悲哀倾泻而出。求你……也救救我吧。
夏雨没由头的心慌,在两个马仔粗暴地扯自己去见梁济那一刻达到顶峰。
夏雨和梁济的交集全系在白湫廉身上,突然把自己叫过去,难不成……夏雨不敢乱想,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穿过一片灯红酒绿,可算到了包厢门口,一打开门夏雨就被一摞纸砸住了鼻梁。扔过来的人用劲儿可不小,在漫天飞雪似纷纷扬扬的白纸中,夏雨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