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建筑师只是想吃饭
起眼睛,不得不说,不管他的男友脾气有多臭,至少艾尔海森的厨艺还是无可挑剔。
艾尔海森拿着彩色正方形塑料小包装走出卧室的时候,远远就看见沙发上空空如也,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但他最终还是抬起脚步走向厨房。他走进厨房的时候卡维正准备享受第三块牛腩,艾尔海森一眼就看到卡维那白的晃眼的翘臀,他幽幽叹了口气,往手心里挤了一点润滑。
“你肚子饿了,这就是你光着屁股连裤子都不穿餐具都不拿就开始品尝美食的理由吗。”
“所以说……你先出去,让我吃完……嗯啊!”
卡维靠在流理台边,手肘绷直费劲的支持着自己使不上力气的身子。有了润滑的加持,后穴毫不费力的吞下艾尔海森两根手指,厚实温暖的肉壁挤压着穴中的异物,自尾椎升起的酥麻感打的卡维措手不及。艾尔海森伸手揽住卡维抖的似风中残烛的腰,顺便再往被他调教的柔软温顺的肉穴中塞进第三根手指,仗着比学长高一根呆毛的身高,又低头去吻他眼睫上挂着的小小的晶莹泪珠,卡维偏过头伸出一点舌尖索吻,所幸大书记官在这件事上不会像克扣妙论派的研究经费那样吝啬,他从善如流的叼住递过来的粉嫩舌尖,不轻不重的咬一口,于是如愿得到怀中人可爱的一抖和算不上呵斥的娇嗔。
一个咖喱味的吻,不算差,算是卡维别扭的撒娇示弱,不得不说这有效的安抚了艾尔海森的情绪,手上的动作算是轻柔了些,他把手指抽出来,用另一只手捏了一块牛肉放进卡维嘴里,卡维把他手指上的酱汁吮掉,这让艾尔海森想起刚才自己的家伙在卡维嘴里的感觉,如出一辙的温暖湿润又柔软,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那另一张嘴。
卡维这正大嚼特嚼着酥烂入味的牛腩,被艾尔海森这么一折腾彻底是冷了,但是咖喱的香味依然霸道——他正这么想着,后面突然被炙热的玩意顶着磨蹭,小腹下方深处的瘙痒让穴口难耐的一张一翕,几乎要把小海森的顶端吞进去。
“不我亲爱的海瑟姆,你先等等,等我再稍微吃点”卡维堪称惊恐的回头,一转眼就看到艾尔海森那能将人盯穿的鹰隼眼眸,正以能吃人的眼神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自己的双眼,就好像这一刻卡维不是他的爱人,而是猛禽嘴里的鲜肉,艾尔海森没有答话,只是低头看着他那雪白雪白的臀瓣,又抬头看看卡维,然后轻轻的说∶
“学长,等了一个月的人不只有你……”
艾尔海森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语气,却硬是被卡维解读出委屈的意味,天晓得——一向冷静自持感情鲜少外露的年上感强势学弟突然向你耷拉下可爱的小狗耳朵,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你——卡维几乎是立刻缴械投降。
哪怕他知道艾尔海森是装的。
“额,我明白,不需要你等很久,只需要一会会……”
“一会会也等不了了学长,一秒钟也等不了。”艾尔海森还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眸盯着卡维的眼,卡维看到艾尔海森的唇,他刚吻过的唇,翕动着。卡维知道他又要说些什么会让自己无法回头的话了。
他总是这样,艾尔海森是一个天生的掌控者,他实在是太了解他了,比卡维自己还要了解他,这使艾尔海森永远能够轻易的操控他的情绪——只需通过语言,让卡维气成一只鼓满气的风史莱姆,或者让他快乐如一只小小的极乐鸟在名为艾尔海森的葱翠花园傲游,又或者就像现在,只消廖廖几语即可让他呼吸粗重情迷意乱。
艾尔海森轻轻启唇,用能把人溺死的温柔说着……
“求求你了,卡维学长。”
卡维认命的闭了闭眼,这真的太蛊了,谁懂,艾尔海森再次掌控了他的情绪,他深知自己永远不可能真正拒绝艾尔海森,他默默转过头,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那碗咖喱牛腩,在他能够预见到的未来里,他不会再吃到一口这些美味了。
“……既然学弟都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了,那我再不答应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对吧?”
“那就……来吧!”
艾尔海森轻笑一声,他并不选择去戳破卡维强撑的可怜的学长尊严,看着漂亮小鸟在自己掌心骄傲的挺起胸脯展示自己耀眼的羽毛,又何尝不是一种愉快的消遣呢?
小海森硬的发疼,艾尔海森决定不再等待,炙热坚硬的玩意抵着穴口慢慢插进去,扩张充分的肉道被逼着吞入巨大的异物,卡维能清晰的感觉到后穴被小海森撑开,饱胀感伴着微微的钝痛却变成一根箭矢,直直刺向尚未能被触及的深处,一直被饥饿覆盖的瘙痒感在此刻像炸药一般被引爆,把卡维被欲望所折磨的脑髓炸成一片焦土,使得他不由得小声乞求起他的掌控者。
“快点……快点,里面,海瑟姆……”
艾尔海森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捏着他的腰,浅浅的只在前列腺处戳刺,奇妙的酥麻感迅速升起,卡维只觉得腰要融化了,但越是这样深处的空虚感就越明显,像个黑洞那样吞噬着卡维的理智或是别的一切。艾尔海森在逗他,这是显而易见的,像是逗弄一只在金丝笼里上窜下跳的小小的极乐鸟。卡维发出快乐的鸣叫,但又受到未被完全满足的痛苦折磨,整个人被两种极端的感官割裂,他要被搞疯了,甚至不顾廉耻的扭动着腰臀往后靠想让后穴多吃进去些,可艾尔海森捏着他盈盈一握的胯骨,死死的控制住他的动作。温柔绵长的操弄搞得卡维使不上力气,他感觉自己快高潮了,就差这么一点,差一点猛烈的刺激,他就能……
“呜呃……艾尔海森,你给我…哈啊!放手……”
“怎么了卡维,不舒服吗?”艾尔海森轻轻的把头搁在卡维肩膀上,“可是你喘的很大声。”
卡维真想给肩膀上那颗贱兮兮的头来上一拳,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手腕却被艾尔海森轻易逮住,他挠了挠自己的手心,指甲圆滑的触感沿着神经一路传导,然后这种触感换到了下巴,像是爱抚小猫小狗那样挠了两下,卡维被迫抬起下巴,光滑如天鹅般细嫩的颈子裸露在艾尔海森手心底下,脆弱的好像只要微微用点力就能折断。
当然,他不可能这么做,卡维是珍宝,是华美易碎的陶瓷,是要被陈列在玻璃柜里的,有聚光灯聚焦的完美艺术品。艾尔海森让手指一路下移,停留在卡维胸前两点殷红的果实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去摸性感的腰窝,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像指尖抚过白玉琴键,在凹凸有致的脊骨上弹出快乐又色气的乐音。艾尔海森常年持剑,指腹粗糙的茧给这样柔情的触摸带来不小的刺激,卡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都像着火了一样,心脏也在着火,胃里像是有蝴蝶在扑闪翅膀,翅膜上落下金粉,所到之处也燃起野火一片。
艾尔海森食髓知味般的,在卡维耳畔落下细密的亲吻,还不够,他还要把软骨纳入口中,用尖利的牙齿细细磋磨,用厚实柔软的舌面狠狠的碾过耳垂,于是他嘴里的小鸟就战栗,腰软的像一摊烂泥,只能靠他钳制卡维的手臂保持直立,卡维脑子里一阵轰鸣,除了粘腻的水声他什么都没法听到了,下腹抽搐着挤拧出令人灵魂震颤的快乐,鸟儿早就无暇顾及自己嘴里色情的鸣叫是否太过嘹亮。
偏偏这个时候身体里的巨物还要狠厉的碾进去,卡维眼前一片茫茫白光,连尖叫也无法发出,几乎是撞进去的一瞬间他就射了,别无他法,现在他的身体掌控权不在他这里,于是他只能仰着头急促的呼吸着,像一只溺水濒死的天堂鸟,流畅的紧绷着的颈部肌肉线条在勾引他人拴上项圈,牵引他的行动,遏制他的呼吸。
艾尔海森停下了动作,把掐在卡维腰胯的手松开,轻轻揉弄着分明的红痕,它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惹眼,又该死的性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