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皇树与Ruby交谈【边界线】
液就会涌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流血,想要看见自己尚且存活的证明。
磷似乎被吓到了,想要做点什么,却什么都没做。只是跪在一旁,依旧全裸着勃起。
也许在生物的本能驱使下,我们个人早已经失去了做出改变的能力,只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磷也好,虚也好,我自己也好。
逃走的那个人,也好。
我不想去想他,所以才想要流出血液的吧。虚的指腹在阴唇之间来回滑动着,回到前端的时候,还会轻拍一下耻骨。
忍不住,还是故意,微微合起双腿,刀刃就嵌进去了,和白色的腿肉在一起,像是王城的大理石墙壁。
“喝掉它。”
虚的舌尖在我双腿之间游走,不知道血液尝起来是否有阴液那般甜蜜。
短木柄在甬道里卡着,淫水就源源不断的往外溢,流下去的痕迹和血液又交融在一起。丝毫没有疼痛,不知道真的不痛,还是说我已经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
阴唇在不断的刺激下逐渐肿大起来,充血的同时,下方的刀口又在流血。可能是因此,我的脑部供血不足,所以才无法感知这一切的变化。
只是这一份改变会带来什么,地牢的深处,那一堆碎肉和尚且活着的器官组成的东西。是什么呢?
虚的手指温热,比我兴奋的下体还要滚烫。是我的错觉吗?
水渍喷射出来,剧烈的呼吸声在空中波动,虚张大着嘴巴,去接我喷射在空中的淫水。
“啪嗒”是小刀滚落在地的声音。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磷扑了过来,挺立的肉棒瞬间将甬道重新撑满。肆无忌惮的吻像是小孩子在耍脾气。
大概是吃醋了吧,我们磷还会吃醋啊。
本来是想要这样调笑他的,但是肿胀的感觉和深处某个地方的搔痒感麻木了我的行为力。应该停下来的,我今天的所作所为都不正常。
“为什么?”磷的声音在粗暴亲吻中发出,温柔的语气是巨大的反差,不真实感溢出空气。
他在问我什么,那渴求的眸子里,入怨妇一般的放低姿态,我却分明从其中听见了坚定。
磷是不谙世事的孩子,我是把他从深渊打捞起,又拖他入另一个更恐怖深渊的罪人。
他从没有爱过我,他是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他始终被我排除在外。
为什么呢?
此刻的他,全裸着压在我身上,算不上健壮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往我身上拍打,肉棒一遍又一遍的撞在我身体的最深处。
他始终被我排除在外,却在通过这种方式,闯入。
他不是孩子,我不需要再替他做决定。
穴口不再是木制把的规整圆形,而是被撑成属于少年的不规则的形状。
虚看着眼前性交的二人,将口腔里的蜜液咽下,喉咙在被情欲染湿的空气中鼓动。
阴茎在阴唇处反复捣入,透明色的蜜液被急速的动作搅动到出现泡沫,质地浓稠的白色液体沿着先前的稀薄液体的轨迹下滑,流过伤口时,伤口就这样愈合。
也许他不应该爱她的。
虚的手指包裹着自己勃起的鸡巴,掌心的茧蹭的龟头好痛。他想举起那把刀插入自己的胸膛,他想感受辉夜感受过的一切。
模仿着磷在辉夜甬道抽插的频率,他用生殖器在手心之间抽插。
他想要将精液和这份酸涩的情感都喷射出来,但是还远远不够。没有辉夜的指示,他射不出来。
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辉夜是否就不会时常露出那样悲伤又无可奈何的情绪了。
刚刚潮喷过的下体被这样没有章法的来回抽插撞击着,水声在空气中回荡,汗渍的味道,我的淫水,和干枯结块的血液味道,还有男人的口水和先走液。过湿的空气带来过高的气压,让肺部充斥着生物的气味,和心脏黏在一起。
“对不起。”我向磷道歉,如何在道歉的瞬间就获得原谅。
“没关系。”他吮吸着耳垂后的肌肤,像是要咬破我的脸颊。
原谅来的太简单,就会没有真实感。
“我,要射了。”磷的低声呻吟卡在耳后,每一次顶撞都是整根没入,似乎他要把他整个都塞入我里面。
“可以哦,射在里面吧。”
在这句话没说完的时候,他就已经射在了里面。
属于少年的粘稠的白色体液,和之前的冲撞一样没有章法,只是持续在甬道的突起处抵着凹陷喷射。
双腿的肌肉止不住的发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一面。想要安抚失控的他,想安慰他告诉他没关系。可是没有精力抬手,就被紧紧桎梏住,他像是疯了一样的吻我。小小整齐的牙齿都碰撞在一起,牙床都被撞得生疼,舌尖肆意的入侵,似乎要用卷走我所有口水的形式卷走我所有的神智。
磷是在通过这种方式,祈求,祈求我能爱上他。
在颤抖中被另一根肉棒插入,刚要溢出的精液和淫水又随着肉棒被抵了回去,涨在子宫入口的位置,小腹酸痛。
还没有完全合上的穴口,又被完全打开,轻柔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碾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块软肉才发抖,不知道是从哪一个点开始沉沦。在空中摆动着的双腿被虚抓住,在空中摆动着的双臂被磷抓住。
阴唇被虚抵着,双唇被磷抵着。
我本想游刃有余的戏耍他们一番,却遭遇了这样一场不给我留思考空隙的性爱。
比想象中要爽。
比起他们因为自己的受虐倾向而享受着我的施暴。我更喜欢他们因为爱我而放弃自我的样子。
抖也好,抖s也好,无非是在取悦我,无非是在祈求我的怜悯与爱。
也许我是有些愧疚感的,所以才会说出抱歉的话语,可是我们都乐在其中的话,就没有人受到伤害,就没什么可道歉的。
我想要抓住些什么,然后磷将手掌与我十指紧扣,吻也突然变得温柔。
下腹肌肉的抖动被虚用掌心按着,隔着肚皮挤压着我空荡荡的子宫位置。空腔被精液和肉棒填满。感觉自己重新变成了完整的生物体。
肠子被顶到蠕动而酸痛,希望他快一些,又希望他慢一些,连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啧啧的水声和被含住耳朵的吮吸声,和阴蒂被拍打着的啪啪声。刚被剪短的阴毛刺刺的,给前端带来异样的瘙痒。
然后被第二次的内射冲刷走。
精液在空腔里随着重力积累在一起。像空气中的浮尘一点点沉底。
如果把骨头磨成碎屑,洒在空中,是否也会最后一起沉底,又拼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