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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无甚表情听着下方的弟子汇报此次仙炼大赛的安排情况,以及本门派出的人员。
他所在的门派是修仙世界毋庸置疑的天下第一派——清霜门。
不仅拥有的戮仙期修士三名,阳神期更是有着高达十名之多。至于其余境界更是远超其余宗派。然而清霜门能成为天下第一门派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其掌门白宴,白宴乃整个修仙界的主宰,是千万年来唯一达到神炼期的人。
修仙界将修仙大致分为练气-筑基-结丹-结婴-元婴-化神-准神-阳神-戮仙-神炼,共10个阶段。
每一个阶段都有着云泥之别,想要跨越就是与天争那一丝破局的运气。不知多少天才神人止步于戮仙,再无半点精进。
由此可知白宴是如何的强悍,神炼期是能与天道平起平坐,甚至在祭出本命法器时可以占上风的。
在念出一个人名时白宴终于有了反应,他皱着眉问:“漾儿怎会在名单里?”
“小师祖说他也要参加,所以让长老院加进去了。”弟子连忙解释。
顾漾是白宴唯一的徒弟,平时捧在手里当心肝一样,养在后山的碧谷不允许任何人冒犯。在清霜门的地位仅次于白宴,甚至在修仙界,他的辈分都因为白宴而相当之高。修仙界的人说起来总说他这样是要把人养坏,至于口气里的嫉妒恨有几多,个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
白宴正要开口说去掉他,结果顾漾从远方而来,白宴的话生生咽下去。顾漾天生眼盲,围了一条天地间唯一的线白丝带在眼睛上。一身白衣显得他仙气飘飘,不染凡尘。漂亮的脸即使遮住了眼睛也不会折扣,反而多了几分脆弱。
即使眼盲,也不影响顾漾的正常生活,甚至他的感官比任何人都灵敏。而且他并非真的不能视物,在白宴的辅助下,即使戴着线白丝带,也可以清楚看见东西。
“师父,徒儿也想参加。”顾漾低声说。
白宴最受不了他这种语气,心一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他伸出手,一丝浅蓝色的灵力凝聚成线,延伸到下面勾着顾漾的腰,他将人拉到身边来坐着,而后让底下的弟子继续念。
顾漾的手被白宴抓着,众人习以为常,白宴一向对顾漾看得紧,自小如此。
是的,顾漾是白宴某一次云游时捡回来的,那时他还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团子。一直在白宴身边养着,去哪都带着。
等弟子念完后,白宴才说:“告诉众参赛弟子,安全为首要,争那一丝机遇次要,输赢才在最后。另外吩咐丹院,每一位参赛弟子的丹药份例加到五颗一月,藏书阁的功法,由参赛者首先借阅。其余赛后奖励,将在仙炼大赛结束后统一发放。”
“是!”众人都是内心相当之兴奋。
“你们都下去安排吧,半年后中元节出发仙炼洲。”
众人纷纷打起精神,回去准备比赛。
等人走完后,白宴看着顾漾,将人放在自己腿上,微微后靠,温声问:“怎么不告诉师父你也要参加?”
“漾儿若是说了,师父定会糊弄我。”
“所以就先斩后奏?跟谁学的?”
“没有跟谁学。”顾漾说着忽然想起来,他靠在白宴怀里,撒娇似的,“师父可不能怪长老院,是漾儿逼他们将名字写上去的,还承诺了定不会让师父责怪于他们。”
“这么有信心说服师父啊?”白宴本来还想去敲打一下,听徒弟这么一说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但还是逗人一般问。
顾漾想了想,抬头亲在白宴脸上:“漾儿自然要讨好一下师父的。”
是的,他们的师徒关系并非外界想的那般纯洁,可算是禁忌。
白宴不抗拒被人知道,但自己的徒弟不能被人议论,所以也就瞒了下来。
白宴笑着吻在顾漾唇上,伸出舌尖与他共舞。顾漾乖巧地任白宴在自己口腔里掠夺。
忽然白宴挑眉,松开顾漾的唇,拨开自己的衣襟将右乳放出来。
世间有三种人,男人,女人,以及天生炉鼎的阴阳人。
阴阳人个个雌雄莫辨,乃是天生的炉鼎。但数量极少,是百万里挑一的。
但白宴不一样,他是阴阳人里最为顶级的那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没有阴阳人会像他一样长出这对比熟妇更大的奶子。也因为他的特殊,所以可以瞒天过海,并且偷偷在天道眼皮子底下抢夺机运。
原本他也痛恨自己的身体,平日里会用灵力掩盖着。但在遇上顾漾后,便坦然接受并且有些喜欢自己的身体了。但该掩盖的还是会掩盖。
“今日忙着明日的新弟子入门,没来得及给漾儿喂奶。”
顾漾从被他捡回来就开始吃他的奶水,从一开始,白宴就没有抗拒过顾漾。听到他哭就知道他是饿了,胸前的奶子也做好了喂给他的准备。
白宴在戮仙期时来的初乳,那时开始,平坦的胸部开始长大。他不知出何原因收集起来一直放在自己开辟的空间里。遇上顾漾就喂给他了。一个戮仙期修士的初乳,内含的灵力之纯净与强大,连大乘期都比不得。
顾漾喝下去后体内的灵根被洗涤得毫无杂质,年仅10岁便练气。而今他才16岁,就已经结婴了。这些年他一直喝着白宴的奶水,灵力压缩到极致,一滴灵力都可以瞬间杀死同一级别的人。跨级战斗也不在话下。
白宴将灵果大小的乳头喂到顾漾嘴边,红色的乳头被少年含住,露在外面的乳晕是深红色,乳肉白嫩。
顾漾乖巧地吸着师父的奶水,腮帮子有点累了就含着用舌头玩弄休息一下。白宴红着脸忍着快感,笑骂一声顽皮便任他亵玩。
喝完一边后顾漾将这边的乳房亵玩到再次肿大一圈。
白宴感受到右乳空了,而后将左乳也放出来,递到顾漾嘴边。
大股大股的甘美乳汁从白宴的乳腺里冲出奶孔,争先恐后地往少年的嘴里喷洒,火热舌尖不断戳刺敏感的奶孔,将那娇嫩的奶管撑得更宽。于是两个大奶头仿佛小型的喷壶一样,乳汁源源不断地激射而出,然后尽数被少年吸食。
白宴一边饥渴地捏着右边的乳头磨蹭少年的脸颊,一边挺胸将骚浪的大奶头往少年口中深顶,他抱紧了少年的头,几乎是献祭一般地扬起修长脖颈,将一对肥白爆乳完整地交给少年玩弄……
“漾儿好会吸……师父的奶子都给漾儿吃再吃得深些……嗯啊……师父的奶子好舒服。”
敏感的奶头被徒儿用舌头快速扇打,然后是一个大力而舒适的裹吸,还没来得及享受一番温柔,大奶头又被牙齿残忍地咬啮拉扯,紧接着又被舌尖给用力鞭打,于是奶头只好抽搐着再次喷出大股乳汁。
虽然身子发软,腿间的那两道穴湿的不行,布料已经浸透,在底下木椅积起一滩水沟,极其渴望被进入,但是漾儿还小,白宴并没有教他。等到成人之日,就是自己破处之时,也是漾儿成人的礼物。
等顾漾将两只奶子吸空,白宴捧着徒弟的脸忘情地接吻。
过了许久,白宴才放开顾漾。
“昨日看丹方到很晚,今日就多睡一会儿吧。”白宴再次将乳头塞进顾漾嘴里,像抱着孩子一样让人躺在自己的臂弯,“下次可不能这么晚睡。”
顾漾向来乖巧听话,含着白宴的奶头缓缓睡去。
白宴抱着顾漾在主位上散去,木椅上的痕迹也随之消散,下一秒便出现在后山顾漾住的院子,同时也是他的院子。
这里不允许第三个人进入,白宴特地在外围布置了一个大型阵法,即使是神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