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戈壁滩
兴节目,节目没有固定观众和演员,随时有人加入进来对他上下其手、有时候他被架起来被贯穿,有时候他的头有被踩在脚下,腰被摁的贴在地上,只有臀部在接受冲刺、还有一次,他的腰几乎被弯曲在他面前,他看到两个人一起进去,害怕的想尖叫,却被第三个人堵住了嘴
每有一个人射在他脸上身上,周围就响起一片喝彩声,一个人两个人,四五个人,他被掰成不同的姿势,伺候着数不清的人,但无一例外都粗暴的把他操到浑身疼,没人在意他的身体被戈壁滩的石子划伤,也没人会去抚慰他的阴茎,可是渐渐的,随着他们的操弄成朗也会勃起也会想要射精,他们又开始或掐或踩着他的欲望,把他逼的眼泪一直流。
没人喊停,之前排班表上没轮到,或者只轮到一次的人都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冲他发泄情欲
“大外交官、最后一天了,到了迪拉特,要么我们被救,皆大欢喜,要么没有救援,那就是你的死期期”那个退伍军人边干他边这么说,
干他的时候,双手正掐着他的脖子,两双手上血管凸起,看起来力气极大、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成朗的脖子掐断了,
成朗已经哭不出来,他只是心急,他不怕被人干,他怕真的没没办法带这么多人走出去,被羞辱也好,被轮奸也好对他来说,和他无法完成任务比什么都不是。
之前他们每天都要折磨他到凌晨,他还要爬起来去放拼成字母的火,今天他真的爬不动了。
第二天他腿软的几乎走不动,那群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终于,他们到了迪拉特,随着他们怕过一座高坡
向下看去,眼前赫然出现了好几辆贴着迎接回家横幅的大巴。
曹勇把扩音器还给了成朗,那上面还有昨天他拿来捅进成朗后穴带出精液的痕迹。
所有人都冲下去找物资,经历了太长时间的饥饿口渴,每个人都细心若狂
那群一路走来的恶鬼恢复了人形,他们疯狂的喝水吃饭,此时此刻一路被凌虐的成朗,已经无人想起。
他拿起两瓶水独自走到山坡上去清洗自己的屁股。
蹲在坡上,看着那些人的背影,成朗轻声哭了。
转机到阿联酋时,
住在一个套间的劳工又聊起了成朗
若说被强奸的人有可能上瘾
这群施暴者,也对成朗上了瘾
这些人都记得,篝火那晚
高潮的成朗全身红的像虾籽一样是多么美的场景,外交官那张极亲和力的漂亮脸蛋,红通通的像个十几岁的孩子,被肏到顶点时配合的极主动,无意识嘟起的嘴唇任人亲吻,被吮吸舌头都不反抗,不仅主动扶着他们的肉棒抚摸吞咽,连揉捏他的乳头也会激起颤抖。
“你记得外交官当时还用手帮我弄出来”
阿生说
“记得记得记得,他手虽然不大,但好舒服哦,上下来回的捏”
得救后,他们又不骂成朗骚货了,仍然喊他外交官。
但凌虐过他的记忆依然在脑子里,谁都忘不了、
成朗柔韧性很好,被抬起一条腿同时接受两根阴茎的肏干,腿被掰过头顶之类的动作都在半强迫,半配合的情况下一一完成,一惯而入时只会在发出长长的的“嗯——”后舒服的叹息着
到后面不压制他也会自己凑上去用自己的后穴容纳肉棒。
“他享受的很”
有人这样评价着。
“还记得有一次李涛掐他脖子”
“我记到,都快把他掐死咯,结果他射了,射完直冒水”
说的就是之前提到的李涛威胁他那次
成朗面对他掐脖子威胁毫无反应,甚至仰着头享受版的喘息着。
“也奇怪,你一边威胁人家还一直干人家,也不能怪外交官噻。”
成朗有这样的反应,无疑对做爱食髓知味了
那场称不上性爱的侵犯里、他被窒息感裹挟,抖动着双腿冲向高潮。后穴的软肉止不住地抖动收缩夹痛了退伍老兵,对方松开手使劲抽打他的屁股,这才让他呼吸通畅些,但也因为这样屁股火辣辣的又疼又痒,滚烫的肉棒在他的后穴里蛮横的进出着
渐渐的两相撞击出声响来
“啵叽啵叽啵叽。。。”
“他下面都淌水啦,啧”
说话的人就是李涛,他的性器比旁边的人大两圈,挺立起来是暗红色的。
“他妈的,好骚”
几个人便讲边撸,还是对着成朗骂出了声
几十天的时间里不断被驯化蹂躏,在最后一天,成朗作为结束宴会的贡品被摆上桌,供所有人赏玩验收,见证了他从毫无经验的处子变成了让人忘不了的顶级婊子。
就算顶着脱水浮肿的脸,被欲望缠绕包裹时仍然有无可比拟的媚态。
几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去找一下成朗
于公,他们做过的事严格追究起来是犯法的,就算他们文化低依然知道。
到达迪拉特后发生的激烈枪战让回国期限延迟了一周,到今天转机到达阿联酋,已经过去一星期之久,再不去等明天回国就晚了。
于私,也有些人心存侥幸,还想试探一下态度。
曹勇也在其中,要论主从责任分配,他可是第一个侵犯成朗的人。
所以也是他去敲的门。
“咚咚咚”
他们听到了屋内有人走动的声音,但等了半天都无人回应。
“要不,我们回切?”阿生问道
是成朗故意不想开门,大家都想得到。
就在他们转身的一瞬间门开了。
成朗只穿了一件短袖站在门内
没人敢吭声,气氛突然就僵持在这里,众人各怀心思的眼神在空中交叉传递着。
在等第一个打破僵局的人。
“对不起!”李涛很直接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你就当我是个畜生”
接着、曹勇也道歉了
曹勇像第一次,和到达迪拉特时同样样,再次90度弯腰,起身的时侯,他抬头瞄了一眼成朗的短袖,虽然宽大到足够遮盖住关键,但里面什么都没穿,成朗被他摸过无数次的阴茎在空荡荡的空气中颤抖着。
他咽了下口水,低下眼睛不敢看成朗。
其他几个同行的人也各自别开视线,小声的说着对不起。
成朗没说话、侧身让开了门
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们要谈的是本来就不能公之于众,由李涛打头,几个人缩手缩脚着进了房间。
转机期间,领馆给所有人同意安排的落脚点是一家商务酒店,一应主任,秘书,随员同样没有优待,这里灯光昏黄且没有窗户,即使是迪拜———依然不能免俗的隔音差到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一浪接一浪的叫床声。
每一声都能让成朗想起刚过去没多久的那场噩梦,
成朗恨恨的拍打着自己的床铺,已经过去一周,他不再是那个裤裆撕裂,浑身泥泞的玩物,又穿回了他的西装领带工作牌,拿着扩音器站在疏导撤退的第一线。
可生理上的折磨还在继续,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不单单是身体摩擦那样的敏感,普通的肢体接触也变得难以接受了。
他要装作若无其事的为那群强奸犯办理手续,交接文件时手指的接触也会使他浑身发抖,好在他们并不太敢和他目光对视,一定程度上给了他继续工作下去的勇气。
会议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