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明天
歪,坚定的冲着成朗硬起来。
“外交官,你你你…”
成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昏黄的灯光照不清他的表情,大抵是没什么反应的,他有些气喘,在房间里做什么才会这样?他没有回答
“你没穿裤………子”
阿生说不下去了,因为成朗把他的短袖掀了起来,露出他光滑的下体。
赤裸的美貌男子独自面向在场的所有人,
即使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漂亮小随员的身体仍然残留有那场苦难的痕迹。
比如,他的私处仍然没长出毛…
是钟冉冉做的,有一天,有人用后入的姿势边肏成朗,一边掰着他的双腿,逼迫他摆出观音莲坐的样子,
待他的时间结束,成朗被随意地丢弃在草地上,身体被玩弄了一夜,他累的快要昏死过去,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拉伸几乎无法自主合上,她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年轻外交官刚被五人享用过,大腿肌肉紧绷着,肉穴因为被长时间进出边缘外翻成了一朵殷红色花朵形状。
如果等到第二天,再有人扒下他的裤子,就会看到那里恢复成了一道深红色的柔软肉缝,欢迎新入者的侵犯。
女人看着成朗的肉体,眼神中流露着嫌弃与欲望交织的复杂神色。
“脏东西”她脱口而出。
说的没错
成朗浑身没有一处干净,伺候过多人的身体上遍布爱痕,精液从他穴里嘴里溢出来,层层叠叠的干涸在他的皮肤上,那些人,对于作践他,有数不清的花样,乐此不疲的用颜射,强行射进他嘴里逼他咽下去,喷他后背上,等等的手段弄脏他,粘稠液体自喷洒在他身上起就没人清理,反而被抹得到处都是,他们嘲笑他的人人可欺,也迷恋他这副淫荡的身体。
一层粘液干了没一会又有新的覆盖上来,也让他散发着一夜淫乱过后的腥臭。
她是团队里的护士,以职能的角度来说,此刻成朗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无疑是需要看护治疗的,但如果以嫖客的身份嘛———
轮值表上的人们互相交流,较量着,用什么姿势进入成朗的让他经历了什么样的高潮,又是怎么让他喘息求饶的,不论男人女人,侵犯他已经成了整个团队里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
连生都变成了一场赌局———赌桌上多一位美人供人享受最后的快乐,何乐而不为?
她装作看不到外交官递来的受伤的眼神,粗暴的用手指捅进他被过度开发的肉缝发泄自己的不安情绪和欲望
“啊…”
成朗浑身敏感的厉害,只是一点触碰,下意识的便以呻吟声回应,即使嗓子干哑…只会让人更加想玩弄他。
女人的四根手指虽然纤细但仍然有不小的分量,在他的肠道中畅通无阻的抽插,成朗无意识的配合着把腿摆得更开,双手攀上她的颈部寻求安慰
那里温热柔软,成朗早已经烂熟的身体很快被插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多可笑,整个团队都在缺水,我们的领队大人的后穴却被操到汁水横流。”
“真该把你吊起来”钟冉冉舔着嘴唇说“大家直接接你的骚水喝就不会渴了。”
成朗那时什么反应来着?
他爽的像全身过电一样的全身痉挛着,嘴上求着钟冉冉饶了他,后穴却紧紧吸着女人的手,连前面都滴滴答答着暴露了他真实的渴望。
“难受。。。求求你”
硌人的草地此时变成了成朗的刑床,肌肤因为即将来临的高潮格外敏感,身体违背着意志贪恋上石粒的磨蹭,皮肤被划破了口子,仍然不能完全止住心中涌起想要得到更多爱抚的欲望。
肉穴中的手指不熟练的侵犯他,即使护士自以为的粗暴,也只能算快感中的一丝丝插曲了。
很快,他再次靠后穴射出来,身下湿了一片,沉浸于被插入乐趣的男人失去了反抗能力,被钟冉冉就着双腿张开的姿势,借着体液润滑,一口气把性器到后穴的私处毛发刮了个干干净净。
她对外美其名曰担心他被玩多了没时间清洗,阴毛上残留的脏污很容易造成成朗和嫖客们互相感染。
实际上是她恶趣味发作,外交官耿直傲气的性格让人想要打断他的脊梁看他失去所有遮羞布有多不堪。
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想这样
从此钟冉冉以护士的身份成为了每夜侵犯他的第六人。
他的身体仍然没有复原,性器干净透红,正微微勃起着悬空在空气里。
周遭立刻响起众人嗓子吞咽口水的声音,要说今天是来道歉的,可谁没有在心里嘀咕过,想再一亲芳泽?
这位有责任心的随员的正经外表下,是修长肉感的双腿,两掌可握的纤细腰肢,被玩弄十来天就被开发到被轮奸都乐在其中的淫荡,他的白玉色臀肉在他被进入时会紧紧夹着来人的卵蛋,像在殷切欢迎到访者的入侵,有人形容那种感觉【比夜总会小姐还会夹】,会激发人的施虐欲望。
现在成朗把自己扒光站在他们面前,展示他没有一寸不被人摸过,没被鸡吧蹭过的肉体
“嗡嗡嗡…………”声音还没停止
他们终于绕过成朗的裸体看到,他的床上有一台机器正在工作。
那台机器上连接着有婴儿手臂粗的圆柱形物体,是肉色的,绿色的血管凸起被描绘的惟妙惟肖,正在空气中机械的捣弄着,捣弄的是什么呢?
李涛瞬间就扑上去用抓过罪犯的手抓向成朗的头发,小外交官几乎没有反抗的跪下,脸被摁着倒向对方的腹部。在那里,属于退伍军人的性器正怒意腾腾、准备在他的嘴里,身上大干一番。
“臭婊子装半天,原来自己躲起来发骚呢!”
李涛强迫他抬起头,昏黄灯光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尾红彤彤的,噙着一丝丝泪花,瞳孔却是失焦的状态。不像委屈,像是爽出来的生理泪水。
“疼…”
“呸!骚货”
李涛骂着,胯下一顶,鸡吧擦着成朗的双唇捅到他的耳边,几乎半张脸都被埋进了男人散发着雄性膻腥气的茂密毛发中
成朗像刚回了魂,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想抓住什么支撑他脱离钳制
“不要…我不…!”【谁来救救我…】
有人托住了他的屁股、
赫然忘了来的理由是什么,只想趁这个机会再好好照顾一下几天没用过的小外交官
成朗从开门那一刻起就是外强中干,根本没有他展现出来那样的气势,他们的紧张不过是因为自己心虚。
,成朗的身体里的欲望在暗中生根发芽,根须不断地蔓延进入他的神经,又麻又痒,听着隔壁情侣嬉戏玩闹的叫床声,这种症状逐步发展到了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程度
鬼使神差的偷偷弄了台炮机解痒,可怎么玩,都没办法体会到那天的感觉,玩了半天,自己的性器仍然软趴趴的不说,连下身也得不到安慰。
这玩意实在鸡肋,可他想不起来,到底是哪根鸡巴点燃了他的欲火?
灯光昏暗里看不清他被性欲染红的脸颊,只看得到他眼底的泪,
会后悔自己冒险去救人吗?会恨自己偏要当初那个位置吗?
成朗已经不记得每个人的鸡巴进入过他的身体多少次
恍然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最后的狂欢,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也终于爱上这淫乱的感觉,
他被驾着坐在两人之间,同时吞下两根,鸡吧在他的肉穴里一前一后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