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故意刁难 罚跪写检讨 念检讨挨打 躲罚打小妹妹
容时郸揉开软膏,动作温柔至极,他微微附身,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眼眸深邃。
他的眼里,盛满了她。
温苒明明觉得羞耻至极,可身下却不自控地流出一抹晶亮的水意。
男人的手指蓦地向下,修长的指节探进了阴唇旁。
“啊——”温苒周身一紧,血液就此凝固。
她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保护隐秘,收缩双腿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动不了。
男人的指尖微凉,碰到私处上的伤口时,又烫又麻。
“你干什么!”等反应过来,温苒怒目而视地瞪着男人。
她看着很凶,实则色厉内荏,连语调都透着几分心虚。
“我在干什么,姐姐难道不知道吗?”
容时郸轻扯了一下女孩阴唇旁的阴毛,“姐姐现在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吗?”
温苒红透了脸,“那里又没有受伤!”
“所以姐姐是想等下次罚这里的时候再剃?”
容时郸责罚她的小穴时,有几鞭也落在了外面,不过并不影响上药。
温苒想要反驳容时郸,可涨红了脸,耳根更是红得如同玛瑙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心脏发麻,连神经都颤栗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容时郸动作。
羞耻加上委屈,让她很快便红了眼眶,眼泪无声滑落,闷闷道,“我讨厌你。”
“姐姐,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容时郸眼眸深邃,他揩去温苒脸上的泪水。
食指上的湿意还未擦干,手掌便向下探去,刮蹭了一下温苒的私处。
等他拿出手指,指节上的湿意更甚。
“姐姐,你看,你是喜欢的。”
生理的反应让温苒羞愤得说不出话,也不想与容时郸争辩这件事,索性闭上了眼睛装死。
回答她的,是男人愉悦至极的轻笑。
容时郸的动作愈发大胆,连同臀眼周围都抹上了保护皮肤的药膏。
等药膏吸收,他拿出清洁的泡沫,喷在了温苒的阴阜上,阴唇旁和臀眼周围。
泡沫太凉,温苒嘶了声,扭头移开了视线。
她故作不在乎,可当容时郸拿起刮刀时,却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不会很疼的,姐姐放心。”感觉到她的紧张,容时郸低声宽慰道。
他清冷的嗓音如同林间清晨的白雾,在盛开的花瓣上凝结成了透明的水珠,明明始作俑者是他,温苒却莫名地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在刮刀贴到皮肤上时,温苒抖了一下,容时郸没有继续动作,停下来等她放松。
温苒自己刮过腿毛,明明知道是差不多的,心里却过不去这道坎。
调教室里气氛安静,时间缓慢流逝,让温苒比对容时郸帮她刮阴毛这件事更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是等待容时郸帮她刮阴毛。
男人站在她双腿间,离她腿心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
她双腿大开,像是……邀请一般。
“我,我不紧张了,你开始,开始吧。”温苒的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直至消失。
“好。”容时郸喉结滚动,微微俯身,轻笑回答。
男人的呼吸洒在了温苒赤裸的皮肤上,温热的气息像是火把蔓延过她白皙的皮肤,在她身上染上了一层粉意。
刮刀开始滑动,温苒的阴毛随着泡沫掉落到了地上。
容时郸的动作很轻,划过伤痕时,痒意夹杂着浅浅的疼痛,竟莫名地让温苒觉得有些酥麻。
所过之处,留下了一片带着伤痕的柔软肌肤。
温苒想让容时郸离自己远一点,他的呼吸像是炸弹一般在她的皮肤上爆破,可张了张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离她这么近的。
刮刀逐渐剃完了阴阜上的阴毛,温苒看着光秃秃的一片,觉得有些奇怪。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容时郸,明明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在看到他用手指把她的阴唇展开时,却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男人指节修长,光洁的皮肤与她私密处的伤痕相衬,显得颓靡而色情。
容时郸小心移动刮刀,将她阴唇旁的毛发剃净。
温苒的脸越来越烫,下腹一热,竟流出了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
温苒愣了一瞬,身体像是煮熟的虾,瞬间红了起来。
“啧,姐姐原来这么喜欢。”容时郸不动声色地移了手指的位置,让晶莹流到了他的手上。
他抬起手,故作为难,“姐姐把我的手弄湿了呢。”
“对,对不起。”温苒满脸羞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的眼眸因为尴尬而艳丽,神色生动,可爱至极。
嘴唇微嘟着,饱满的唇瓣不断轻颤,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缓了好一会儿,温苒才故作镇定地开口道,“你,你擦掉吧。”
“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躲闪的眼眸和红透了的脸庞出卖了她的紧张,容时郸眉眼微挑,抬起手,当着她的面舔净了手上的湿润。
“姐姐的味道,是甜的。”
他满脸沉溺,视线随之下移,落在了温苒双腿间的隐秘处。
他的目光柔和却缠绵,眼底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与期盼。
温苒没有料到他的动作,脸再一次爆红,她想要起身逃跑,可双腿被牢牢禁锢,像是献祭品一般被展现在男人面前。
“变态!神经病!”
“姐姐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
“你!你!”温苒被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怒气冲冲道,“放开我!”
“好了,不逗姐姐了。”
虽然,她气急败坏的时候真的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逗逗她。
“擦了药就让姐姐休息好不好?”
容时郸像是雕刻艺术品一般剃完了温苒下身的毛发,剃完之后,他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了几分钟,然后细心地为她抹上了药膏。
脚上的禁锢刚刚解开,温苒慌忙下去,步伐仓促地逃出了调教室。
夜晚来临,躲在卫生间的温苒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她尿不出来了。
她的膀胱已经微微鼓了起来,尿意越发汹涌,可受罚之后的私处像是被针扎似地细密地疼着。
她被疼痛吞噬,根本无法控制排泄。
再次尝试失败,温苒叹了一口气,不知所措地盯着面前白色的地砖。
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去求助容时郸吗?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秒便被温苒否决,她拿出手机,删删减减地在百度上查询。
“咚咚——”
敲门声蓦地响起,温苒吓了一跳,手机差点飞了出去。
容时郸磁性的嗓音隔着玻璃门传了进来,“姐姐,你怎么了?”
“没——”温苒急忙否决,声音慌乱,“我一会儿就出——”
她的话还未说完,门锁被人从外面拧开,容时郸欣长的身影出现在了温苒面前。
男人穿着家居服,短发柔软地搭在额前,他少了几分白日里的凌厉,深邃的眼里满是担忧,下颌线微微紧绷,竟莫名地显得有些乖巧。
温苒被他突然闯入的行为冒犯到,却在看到他浅色家居服下隐隐包扎过的纱布时瞬间哑火。
“出去。”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