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4 回去
,他堂姐有任何行动,一是大概还在oga的臂弯里酣睡,二是吴献玥接管的产业盘踞在外国居多,国内都是些小打小闹的,此时只能期盼着事态不会再被深挖,再发酵。
常艾吃过那盏牛奶燕窝后,果断起床了,不过也只是换了地方窝——吴献琛的怀里,他捧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转头问道:“献琛,你知道这个内情吗?”
吴献琛瞥了一眼屏幕就笑道:“不知道。”
吴献玥身为一个风流成性的alpha这样的花边新闻简直太多太多了,按照以往的情况来说,下午时分热度就会被其他词条冲淡,可没想到热度不减反升。
随即就是经纪公司出来辟谣,粉丝也挖到实料,都可以证明吴献玥带进酒店的oga另有她人,明眼人已经看出来这是披着桃色新闻的大家族斗争,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明星不想去蹭吴家的这层金身,如今不蹭反躲,背后肯定有人在操纵着一切。
至于是家族内部斗争还是外部斗争,事态会上升到哪一种层面,这全要看吴献琛想要策划什么了,别人急得焦头烂额,而他一整个下午就不急不躁地带着常艾在老宅里溜达。
吴献琛答应过常艾的,于是让人从马厩里牵出一匹奶白色,皮毛如丝绸的马儿,抱着常艾骑了上去,“这匹马驹叫玲珑,很温顺的。”
他坐在常艾身后,手执缰绳,二人贴得很近,常艾隐隐约约闻到檀木香和苦艾草的问道,檀木香是吴献琛卧房里的味道,苦艾草是贵人撕下抑制贴时才能散发出来的味道,也只有二人独处的时候,才能闻到这苦冽的香气。
吴献琛带他骑马到百花园,路程近一半时吴献琛握着常艾的手,将缰绳放到他的手心里,“我信你,带着我一直往前走吧。”
踏着薄薄一层的雪,寒风扑面而来,常艾替贵人挡着一些,贵人替他暖着后背,一时之间鼻头酸楚难忍。
吴献琛花半天的时间带他粗略地逛完百花园,晚上回到主楼时,让人煮一锅饺子,贵人也学会常艾俏皮逗他开心的玩笑,轻轻地玩着常艾的耳垂,略带夸张的恐吓道:“不吃饺子就会掉耳朵!”
常艾迅速地捂住耳朵,反击道:“我能吃三十个!”
晚间消食,二人又打了几关冰火人,才回到卧房里,常艾照旧睡前看一会儿手机,登上app时热搜再一次被刷新,三个新词条牢牢地被钉在最顶上:庄家公馆,庄妙意吴献玥,订婚。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消息,说照片里的建筑物并不是酒店而是庄家的公馆,视频里的oga不是别人而是庄妙意,又有网友po出了吴献琛置办婚宴的照片,吴献琛成功地转嫁了这次危机,费尽心机去筹算,为的是不让常艾知道自己即将订婚,常艾单纯地问道:“你姐姐要结婚啦?”
吴献琛还是笑笑:“是。”
这招移花接木着实是厉害,吴献玥和庄妙意有情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和庄妙心的婚事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策划的这一切都不算晚,要么庄家就认命,把两个女儿都嫁过来,即便这样吴献琛也有很长的时间去筹谋,要么就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再好好琢磨怎么和梵家解释。
因为庄妙意和梵繁的婚事可是早就备下的。
睡前吴献琛陪着常艾再进一顿宵夜,贵人的食指点上常艾的眉心,开了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常艾捧着碗凑过去以为贵人也想吃一口桂花甜羹,“甜甜的。”
吴献琛只是想到,他能拖延时间,但能拖多久呢?
他眼神遮掩起无常的落寞,张嘴含咽吞下调羹里的吃食,其实他想问一句:“常艾,要是我结婚了,你还能不能继续在我的身边,你的待遇和现在无差,只会更好。但你要接受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会和另一个oga结婚生子,但我不爱她,我只会爱你一个···”
爱情的底色是忠贞不渝。
吴献琛都觉得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太他妈苍白无力了,所以张口吞下,用粘稠的甜品堵住嘴,也不会去问。
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果当初他能预料到自己会离不开常艾,能知道常艾会这么爱他,疼惜他,命运能告诉他常艾并非是细作,而常艾不知道,他就能把丑话说在前头,对这个无权无势的beta威胁道:“你必须和我在一起!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和我在一起。!”
如果他和常艾的相遇再晚一些,他能彻底掌权的话,或许能兼得江山与良人···
可是人生那有那么多如果,人生尽是迫不得已。
贵人自有贵人的顾虑,可常艾就像一颗定风珠,只要他陪在身边,便不会太过于焦虑。
吴献琛盘算着日子,也快过年了。
这个星期以来家中的佣人就开始准备过年的诸多事宜了,吴献玥的事情惊动了老太太,婚事也只能推迟到年后,如果吴献玥还不省心,闹出什么幺蛾子的话,大概婚事会一推再推,推迟到开春以后。
吴献琛心里有个度,做事也把握着度,没什么大的风波再被掀起,所幸药厂也没什么大事,所以两人最近也过的松快,吴献琛每天都可以抽出时间来陪常艾在庄园里逛逛,常艾好奇湖中那座戏台子,便开口问道:“这里什么时候开戏?”
“家里逢人过生日,就连续开三天戏,过年不间断地唱上七天。”
常艾这么些天待下来,好奇贵人会点什么戏。但吴献琛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即便戏班子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他也没点过几出戏。可当看见常艾眼里的期待值飙升到最高,又忍不住问他:“你想听什么?”
“《游龙戏凤》!”
贵人心里默默记下,作平常他不爱听戏,但老太太喜欢,逢年老太太都会在大年初一照例点上《四郎探母》、《大登殿》、《天女散花》、《龙凤呈祥》和《凤还巢》这五出戏,小辈们也可以在这五出唱完后追加,戏班子会一直待到元宵过完,吴献琛没点过戏,但今年大有可能为常艾点上几出。
常艾在心里想象着锣鼓喧天的场面,他只当贵人随口一问,从来不敢奢望能和贵人一家共坐团圆桌。
常人很清楚地明白,对未来的期许,很小一部分部分是能靠努力去实现的,很大一部分是能黄粱一梦过把瘾的。而贵人和他的未来,说好听是一片空白,说难听了是压根没有,他甚至都不能够去妄想的。
贵人不行,他常艾更不行。
吴献琛是贵人,而只是常艾是芸芸众生的一个。
于是常艾扭过头,不再看那雕梁画栋。
吴献琛只想着近来闲暇,也很少去公司,顾及着常艾,想带他去哪里逛逛,但雪天出行又易生病,便都推迟了。怕常艾无聊,他专门请了一个老师傅在家里教常艾编绳结,周末的时候魏冉那边打来电话,吴献琛才猛然记起,自己家添了人口,自己有了一个侄儿。
于是便和魏冉他们约下日子去看看吴献珩与吴满肃。
吴献琛没把这事儿告诉常艾,只在临去前一天老早从被子里将人捞出,贵人服侍他穿衣服,直到坐进车里时,常艾还是迷迷糊糊地问去哪,吴献琛只告诉他:“仓库。”
常艾搂着吴献琛下车,整个人的重量坠在贵人的一只手臂上瞌睡,耳旁响起汽车鸣笛声和鼎沸的人声,寒风再一吹,倒也清醒了很多。他本以为这个仓库在近郊,没想到就在市中心的国贸大厦。
吴献琛十几岁时就接手翡翠生意,没做几年就囊括了彩宝,靠这个还铤而走险替许多大佬洗过黑钱,牵线搭桥上许多人脉资源。前几年又豪气地在国贸整租下几层,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