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喝三瓶/莫名其妙/反差/s狐狸精/浴室lay
「嗯,是的」
我回道。
冯晓东带着oga招牌甜美笑容坐在了我的对面,嗯,手上同样拿着两瓶果汁,也是我爱喝的那个口味。
不会也是给我的吧?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我爱喝青苹果味的果汁?
我有些愣神的盯了一会他手上拿着的绿色果汁。
「羽哥我特地给你带的,你爱喝的口味哦。」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问:一顿喝三瓶果汁是什么体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喝青苹果味的果汁
他神色像是才发现我手边还有两瓶一模一样的绿色果汁似的惊讶道:
「唉呀,这是我刚买的,现榨的,羽哥先喝我这瓶吧」
他脸上带着我看来别扭的羞涩,娇俏的看了我一眼,手上还贤妻般帮我插上了吸管推到我手边,然后把那两瓶不动声色的推开。
话语刚落下,我便感觉有三道视线盯上了我,北西东方向,毫无疑问视线的主人们究竟是谁。
艹。
谢邀,以后再也不喝这个口味了。
「谢谢。」
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两瓶我可以当做是意外,那三瓶呢?!
我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强调三遍:
浪费粮食可耻。
浪费粮食可耻。
浪费粮食可耻。
那天晚上冯晓东那一眼的「含情脉脉」好像真的不是错觉。
我觉得是时候和冯晓东彻底扯清出了,原本只以为是他因为我一时的帮助而错误判断对我的感情,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他就放弃对我的「喜欢」,结果他又是写情书又是……乱七八糟的「求爱」。
已经对我造成了困扰。
我可不想再体验一回一顿喝三瓶果汁。
而且他是oga,我只是个beta而已。
我并不认为他是真的喜欢我,我更偏定他是一时兴起。
「冯晓东,我们谈谈吧」
我接过卫策递给我的纸巾擦了擦嘴,对着冯晓东说道。
「好啊,羽哥」
冯晓东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内心叹了口气。
「那你们先走吧,我等下回去。」
走到一处校园里僻静的小道,周围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些蝉鸣声和风吹过来的声音。
「羽哥,想对我说什么?」
「说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兴起,还是说我只是错误的判断对你的感情了?」
并肩走在一起的oga突然拦在了我的前面,声音有些哽咽的说。
我去[o_o]
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莫非他也会读心术?
我还有些在状态之外,不理解oga骤然的情绪转变。
「莫名其妙。」
对他情绪突然的爆发莫名其妙。
也是我感到他喜欢我的莫名其妙。
心里的想法不由自主的从口中崩出来了,我有些怔愣,但随即又反应过来,没等他反应,接着继续说道。
语气平淡没有丝毫其他的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故事。
「你在我面前表现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你」
「对吗」
「你以为我会喜欢这款类型」
「而且你调查过我,知道我喜欢喝什么果汁,以及在我看来外人从来不知道的小癖好」
「那盒西柚糖是你放的吧?」
「以后不用在放了」
「我不喜欢,也不喜欢你」
我一股脑把这些天内心关于oga追求我的想法都说出来了,心里顿感轻松。
把话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不是的……」
最后一句话像是戳中了他的内心,oga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悲伤,眼泪就将夺眶而出,声音哽咽,短短的三个字几个字像是耗费了他的所有力气。
「我真的喜欢你。」
「你救了我…我确实是因为想报答你,你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你什么都不想要…」
冯晓东像是被我拆穿一样,思维变得混乱,语无伦次。
他伸手托住了我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我的心从遇到你那天就只为你跳动」我的灵魂也不在属于我自己。
啥玩意的土味情话?
在碰到他胸口的一秒后我瞬间抽出手。
身为beta的我好像被oga性骚扰了。
「不告诉你名字,是觉得没必要,因为我是现世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才怪。
「救你不是为了想要得到回报」
「懂了吗?」
冯晓东低垂着头,肩膀耸动像是在抽泣,不一会小道上就出现了一滴滴痕迹。
「我给你带来困扰了,对不起」
当然。
「但我还是想邀请你去我的生日宴,就当是最后一次念想,可以吗?」
「生日宴过后,我不会在来烦你了」
「可以。」
我答应了,这只是一个小事,总比被这个人缠着好。
随后与他擦肩离开,自然也就错过了oga抬头后闪过一丝决绝的眼神。
与他之前的羞涩,纯情,有着巨大的反差,形同两人。
回到宿舍,我赶紧解开裤腰带把憋了一路的尿释放出来。
「呼」
我轻呼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抖了抖唧唧上的尿,我正准备拉上裤子。
一具高大的躯体贴近我的后背,宽大又修长的手环住我的腰,一阵热且湿润的风袭过我的颈窝,随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侧脸,如蛇般的舌头舔舐我的耳后,最后含住了我的耳垂。
痒,麻,恶心。
我奋力挣脱,却无济于事,两只手臂牢牢的锁着,仍困在这个像是牢笼的怀抱。
我这么弱鸡?!
beta怎么你了?!
我又试了一下,「丝毫未动」,这是个残忍的事实。
「齐誉北?」
一丝丝像是玫瑰味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腔。
香气很淡,我有些不确定。
「嗯。」
他含着我的耳垂,语调模糊的回答。
「宝宝,今天中午去见谁了?身上有股骚狐狸精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真的在辨别我身上的「骚狐狸精」的气味。
「宝宝染上了臭味,我帮你洗掉好不好。」
骚狐狸精?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等等!」
我本就没有拉上的裤子,被齐誉北轻轻一扯就掉到了膝盖处。
「齐誉北,你又发癫了。」
我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是啊……」
「看见宝宝又去见了那个骚o,我确实要疯了……」
齐誉北坦然的接受了他是个癫子的事实。
嗯。我竟无言以对。
他微凉的手掌从我的腰间转移到我的性器上,很轻柔的抚摸了一下,随后缓缓收紧,毫无间隙的包裹着柱身。
随即开始上下的撸动,很原始的套弄动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