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耻感lay)
苏鹭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有见到过沈知让了。
自从沈知让出事坠崖之后,沈家那两个就一直拦着她不让她见人。起先她还能够理解,沈知让那么骄傲一个人,经历这种事,骤然失去双腿的痛苦常人都无法承受,更何况那样璀璨的沈知让。
甚至那段时间她虽然想念,但也怕真正与沈知让见面,她怕一见到那人就忍不住情绪崩溃哭出来。
她了解沈知让,怜悯和同情是比死亡还要让他恐惧的事情。
沈知让不需要眼泪这种脆弱的东西。
那真的是沈知让吗?
苏鹭近乎呆愣站在门口,看向客厅沙发上被沈醉抱在怀里的男人。
他看起来瘦了很多,轮廓更显得锋利而深刻,黑色的丝绸睡袍被扯下来褪到腰际,赤裸的胸膛上布满青紫的痕迹。
苏鹭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什么。
她几乎惊愕的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双腿残疾的男人如同性爱玩偶一样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无力的长腿被分开跨坐在沈醉身上,沈醉的手伸向他胯下的睡袍里,揉弄着。
仿佛是被长久的折磨失了神,沈知让那双她熟悉的清冷的凤眸里一片茫然的湿润,清隽的眉紧蹙,隐忍而充满色欲。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沈知让,无力虚弱,隐忍痛楚,却又充满情色的欲望,勾人心魄。
苏鹭不齿地默默舔了舔干涩的唇畔。
“苏小姐来啦?”
沈醉终于看见门口的女人,冲对方露齿一笑,施施然用不可忤逆的力道攥住沈知让瘦削的下巴,逼他转过头来。
苏鹭看见那双水雾朦胧的黑眸望向她的一瞬间瞳孔骤然紧缩。
然而沈知让只是与她对视了短短一眼,就像再也忍受不了一样阖上了眼。
“够了沈醉”
他哑着嗓子,竭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
然而终究是可笑的负隅顽抗罢了。
“知让哥,这么没礼貌可不行。”
沈醉低头啄吻他修长的侧颈,笑着低语,“苏小姐可一直惦念着你呢。”
沈知让只是沉默。
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方式能让自己显得体面些,而这种难堪正是沈醉喜闻乐见的,于是他索性沉默,不给予任何富有生气的回应。
然而沈醉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仗着怀里的人没有挣扎反抗的力气,沈醉伸手撩起沈知让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睡袍,于是两人交合处的画面赤裸的展现在苏鹭面前——
被肏干得殷红的小口正艰难的吞吃着泛着青筋的狰狞肉棒,穴边糊着层粘腻的白灼,甚至还有丝丝血丝,圆润的臀瓣被沈醉轻佻的揉弄着,连带着沈知让那根秀气的阴茎都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沈知让好像一个嵌在沈醉身上动作不得的性爱玩具,无力而虚弱得承受着负载的侵犯。
荒诞又淫靡。
苏鹭一时间竟看的有些呆愣。
她的未婚夫加现男友,此刻正被他的弟弟抱在怀里,被迫承受着粗暴的侵犯。
这样的认知让苏鹭愤怒又心惊。
但她又为这样的沈知让而着迷——
当那身笔挺合身的西装被扒下来,冷漠的凤眸因为承受不能而泛红哭泣,身上被弄脏狼藉一片,青青紫紫遍布欢爱的痕迹。
沈知让不再是沈知让,又似乎更像是沈知让。
她从来不知道,那样冷漠正经的男人会有这样一副模样,就好像他天生就适合被这样对待一样。
苏鹭站在门口失语,她甚至居然连愤怒都忘记了抒发。
她就这样,呆愣的看着那样浓烈而荒诞的一幕,直到沈醉发狠往上顶弄,沈知让受不住闷哼一声,清泪从发红的眼尾落下。
苏鹭的呼吸微窒。
“好看吗,苏小姐?”
伴随着沈醉含着挑衅意味的笑语,苏鹭这才回神。
但她一开口就输了,连愤怒的质问都磕磕巴巴:“你你疯了吗沈醉?他、他可是你哥!”
“噗。”
沈醉闻言轻笑。
“我知道呀,”容貌瑰丽的青年低头细细啄吻沈知让圆润的肩头,“谢谢苏小姐的提醒,但我还不至于上错人。”
对方的有恃无恐让苏鹭哑然。
“你不怕沈伯父知道吗?”
沈醉闻言抬头,潋滟的桃花眼笑意吟吟,“沈伯父?”
他笑着反问一般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
“老东西乱搞成那样,你还指望他健健康康中气十足来指摘我吗?”
沈醉顿了顿,接着好笑地看向苏鹭——
“苏小姐,你们的婚约,你不会以为还做数吧?”
“你什么意思?”苏鹭皱眉。
沈醉闻言轻笑一声,将沈知让无力的大腿架起,饱受侵犯的私处完全露出,“单不说我大哥还能不能对你硬得起来。”
“苏沈联姻本来就是对苏家更有利,更何况现在沈家话语权在我,”他顿了顿,抱歉的笑了笑,“我对扶贫一点兴趣都没有呢,抱歉咯。”
“你——!”
过于露骨和羞辱意味十足的话语让苏鹭脸色通红,她愤怒到极致指向面前不知廉耻为何物肆无忌惮的青年,却发现自己压根没有与之抗衡的底牌。
“你会后悔的,沈醉。”
冷静下来后苏鹭冷声道。
沈醉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不置可否的轻笑了下。他专心致志的折腾着怀里的男人,感受着沈知让细细的颤抖。
苏鹭终于看不下去躲闪了下视线。
“我会想办法的,你最好就此收手。”
她的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沈醉闻言嗤笑了下。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苏鹭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沈家。
“慢走不送。”沈醉懒洋洋道。
他低下头看着从头到尾面色苍白沉默的沈知让,舔了舔对方的薄唇,“哥哥满意吗,这次见面?”
他不等沈知让回答,将无力的人轻而易举的翻了个面,把沈知让压在沙发上,俯下身吮吸对方胸前殷红肿大的乳头。
沈醉又咬又啃,沈知让痛得吸了口冷气。
“沈醉”
他哑着声艰涩道。
“嗯,怎么了?”
沈醉闻声抬头,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老公在。”
沈知让无视他的调笑,嘶声道,“别对苏家下手。”
沈醉闻言沉默,不置可否。
“苏家并没有做错什么,我知道你现在有这个能力。”沈知让勉强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别意气用事,沈醉,这样对两家都没好处。”
“哥哥说完了?”
沈醉沉默片刻后笑意吟吟。
“你”
沈知让皱眉,沈醉的态度看起来不太对劲。
紧接着下一秒,下身强烈的刺痛就叫他彻底失声:“呃啊——”
惩罚似的,沈醉狠狠撞进他体内,用手攥紧了他的阴茎,感受着沈知让吃痛的痉挛。
“真是的,哥哥怎么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只会惹我生气。”
他笑着吻掉沈知让的簌簌泪水,舔了舔男人发红的眼角。
“要惩罚哥哥才行,这样你才会学乖。”
落地窗外是金黄的法国梧桐。
浓郁的金色和夕阳染成稠腻的色泽,渲染上实木工作台的一脚,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