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事
慈胸口,苍白的面颊浮起一层病态的薄红,又好似怕冷一般,猫一样往黎念慈身上轻蹭,却是浑身虚弱无力,双腿无知觉,快要从黎念慈身上滑下去。
黎念慈只得双手揽住他的腰将人锁在自己的怀里。
睡衣在男人乱动下几乎快要脱落,黎念慈细致帮人扣好,掌下的肌肤滚烫,手指不经意划过赤裸胸膛上受伤的乳珠,沈知让发出一声沙哑的颤音。
黎念慈手僵在原地,桃花眼暗了下去。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轻轻地捏了捏男人肿胀的乳尖,昏迷过去的沈知让在他怀里无力地颤了颤,难受地向后缩去。
出乎意料地异常敏感。
红肿的小乳果可怜兮兮挺立起来,青年修长的手指扣了扣挺翘的乳尖和乳孔,怀里男人发出一声无助地低泣似的闷哼。
他似是承受不住地颤起来,喘息渐急,薄薄眼皮下眼球不安地转动,
昏迷过去的沈知让几乎和清醒的沈知让一样美味,黎念慈被对方无意识的举动撩拨得快要到忍耐边缘。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再继续欺负下去,细心帮人穿好衣服,然后单手撕开退烧药包装咬住药丸,托着怀里人无力的下颌,亲了上去。
舌头轻而易举破开虚软的牙关,将药物推进喉间,紧接着松开,银丝自沈知让唇角滑落至胸膛,色情又淫靡。
黎念慈转头含了口温水,噙住沈知让的唇再次喂了进去,直到口腔里再也没有一丝苦味残留。
他放开对方的下颚,失去借力的沈知让软软地歪倒在他怀里,乖顺得像个漂亮的人偶。
黎念慈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下唇,桃花眼微眯,凑过去像大猫一样亲了亲沈知让苍白的侧颊。
“快好起来吧,学长。”
好不容易安抚完生病的沈知让,黎念慈起身想要清理一下狼藉的地毯和散乱的药剂。
怀里男人不安地颤了颤,无意识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襟。
黎念慈惊讶垂首。
怀里刚刚乖顺的男人突然不安地微微挣扎起来,无力的手指蜷起攥住他的衣领,身体因为用力而有些微微颤抖。
沈知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语言似乎对他来说是最无力的东西,因此沈知让少有表现情绪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地隐忍,即便是被逼到了极致,也只是颤抖着咬牙承受,示弱和求饶似乎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对于自尊不齿的作践。
沈知让习惯直接用行动来表达情绪。
譬如像现在——
拽住他的修长手指轻轻颤抖,似乎不确定是否会被拒绝,男人将头小幅度偏过去一点躲在他的怀里,脱力的身体因为紧绷和蓄力而颤得厉害,不甚明显的水渍从发红的眼尾溢出,顺着弧度流畅的下颌流淌到锁骨。
黎念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沈知让感觉有些窒息。
半步之隔是一脸内疚无声掉眼泪的沈鹤一,手里紧巴巴攥着枝朱丽叶玫瑰,眨巴着那双黯紫色眼睛紧盯着他。
“呜呜对不起哥哥呜”
他的手慌乱抹掉脸上的泪不让泪珠滑落到沈知让身上,脸上哭得乱七八糟,卷翘的睫毛打缕,高挺的鼻梁一片通红。
活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德牧。
他是被沈鹤一的眼泪叫醒的。
抽痛的胃比起昨晚已经好了很多,应该是黎念慈的功劳,只是发烧的余韵犹在,身上脱力而粘腻,当湿漉漉的水滴滴落在他脸上时他差点以为沈家破产到屋顶漏雨了。
一睁眼看见一声不吭大哭特哭的沈鹤一,沈知让沉默着选择再次阖眼。
直到滴到脸上的雨开始越来越大。
他终于忍无可忍再次睁眼,拖着沙哑的嗓子艰涩怒道——
“再哭就滚出去。”
沈鹤一紧急刹车,因为刹得太急甚至打了几个哭嗝。
玻璃珠似的眼睛眼巴巴盯着他,沈知让感觉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吐出一口浊气,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今天没课吗?”
见沈知让愿意同自己讲话,沈鹤一眼睛噌地亮起来,殷勤地喂他床头倒好地热水,小声答:“我翘啦!”
语气悻悻中带着几丝翘首以待的期盼。
“黎医生说你生病我就跑回来了,哥哥感觉还好吗?”
沈知让闻言一口水梗在喉头,挣扎片刻淡漠阖眼咽下,连同习惯性的说教都一并堵住。
爱干嘛干嘛,随他去吧。
然而他小瞧了沈鹤一为非作歹的程度。
突然摸进睡衣下摆的手胡乱抚摸着,碰到伤处时沈知让眼皮微微一颤,他无力地握住沈鹤一的手腕猛地抬眼,“做什么?”
沈鹤一从他身上抬起头一脸无辜。
“你不难受吗,哥哥?”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认认真真解开沈知让最后一粒睡衣扣子,“你出了一身汗,我想帮你清洗一下。”
拒绝通常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沈知让隐忍阖眼,虚弱无力的手颓然落下,由他去了。
他赤裸着身体被沈鹤一抱进浴室。
浴室内的空气有些凉,沈知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沈鹤一不动声色将人裹得更紧,怜爱地亲亲男人高挺的鼻尖。
“冷吗哥哥?”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沈鹤一并不恼,他将怀里的男人轻轻放进放好温水的浴缸里,紧接着脱光自己的衣服也泡了进来。
沈家浴池很大,尤其是沈知让这间几乎修成了小型温泉,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此刻这个设计却让沈知让后悔不已。
泡在浴池里无力垂眼的男人睫毛上都挂着水汽,像一只闭目养神的人鱼,见沈鹤一的侵入皱眉惫懒抬眼,口吻冰凉。
”你进来干什么?“
沈鹤一早就习以为常他的冷漠,腻乎地凑过去环抱住男人劲瘦的窄腰,明明比沈知让高出小半个头仍一个劲往男人身上蹭,磁性的嗓音黏糊糊的。
“哥哥没有力气,我帮你洗。”
“不用,”沈知让挣扎着想要抽离,“我自己可以唔!”
腰部撑着石壁的力量猛地被抽离,他被人拦腰抱起,只能双手无力地挂上沈鹤一的脖子维持平衡。
沈鹤一揉了揉男人饱满软弹的臀肉,好心情地感受着他的依赖,“哥哥乖,不要逞强了。”
沈知让阖眼喘息,眼底浮现深深的厌恶。
他再一次痛恨起这双残废无力的双腿。
沈知让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了,沈鹤一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只是他的动作也称不上规规矩矩的清理。
红肿破损的乳尖被轻佻地揉捏着,手掌混合着沐浴泡沫抓握着两侧饱满的胸肉,连手指都陷入软弹的乳肉里,饱满的胸肌被色情地揉弄挤出深邃的乳沟。似乎不满足对于胸乳的亵渎,一只手肆无忌惮伸向男人下体握住垂软的性器,和着乳白的泡沫连带着睾丸一起揉弄着。
“呃嗯嗯”
沈知让被迫发出破碎的喘息和闷哼,他的眼尾泛红,厌恶地偏过头去,又被沈鹤一强势掰过来舌吻,发出淫靡的水声。
阴茎在恶意的玩弄下逐渐抬起头,沈鹤一调笑着在他耳边低语。
“你硬了,哥哥,”他笑着舔了舔沈知让粉红的耳垂,“有这么舒服吗?”
沈知让难堪地闭上眼。
沈鹤一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