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用体温融化冰块妖帝用戒尺训诫弹错琴的仙尊受精怀孕
五枚子母铃的指环,从自己的左手上摘下,依次戴到他的手指上:“念在我为仙尊带来无穷极乐的份上,仙尊大人便为我奏一曲,如何?”
云清尘艰难地稳住心神,凝视着面前的古琴,又望向身上的淫铃,最后将视线落在自己手指间的指环上。
“妖帝……何故辱我至此?”他问。
龙鸣惊讶道:“我不过是想听仙尊演奏一曲,哪来的侮辱一词?”
说罢,他又故作哀叹:“罢了,仙尊倘若真的不愿意,我又怎敢强求?”
话虽如此,但他的手指却始终徘徊在玉簪附近,有意无意般地擦过被堵住的马眼,仿佛随时就能往外一抽……
这等架势,即是警告,也是威胁。
云清尘咬了咬嫣红的唇珠,即便知道对方是在故作姿态,但无奈死穴捏在对方手中,无奈地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放在琴弦上。
戴着指环的手指刚刚抬起,他左侧奶头上挂着的淫铃立刻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随着左侧奶头淫铃的脆响,另外一侧奶头上的铃铛也随之响起,不断震颤地来回拉扯,磨得他浑身一软,差点一头栽倒。
龙鸣笑嘻嘻地从身后扶了他一把,还不忘在他嫩滑的腰肢上摸一圈,提醒道:“仙尊注意,弹琴可要认真。”
身体又湿又热,额头的汗水缓缓渗出,云清尘咬紧牙关,集中注意力,抵抗着媚药所带来的情欲翻涌,终于播动第一根琴弦。
伴随着幽幽的琴声,他身上各处的淫铃也在不断响起,身下的穴眼深处又酸又麻,阴蒂不断被淫铃磨砺,痛楚与爽感一并涌出,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一不留神,他手下弹错了一个音。
“啪!”
一声清脆的皮肉拍打声猛然响起。
“啊…唔嗯!”云清尘的惊叫声也随之响起。
就在他刚刚弹错琴音的一瞬间,龙鸣的手上凭空出现一把戒尺,足足有三指宽的铁尺猛然拍打在云清尘浑圆丰腴的屁股上,瞬间留下一道高高肿起的红痕。
就连那两口塞满冰块的穴眼都被戒尺的鞭尾给扫了一下,被拍红的穴眼瑟缩着,痛得不断抽搐。
龙鸣所用的力道不小,云清尘只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酸爽的快感,直冲上他的脑海。
“你!”
他的眼尾通红,含羞带愤地怒视着龙鸣。
“仙尊大人,您可得小心着点!弹琴是一件如此风雅之事,怎么能弹出嘈杂之音?”
龙鸣微笑着手持那柄戒尺,威胁似地在云清尘优美的腰臀线上来回滑动,仿佛是一个正在殷切纠正学生错误的老师一般:“您若再弹错了,可是还要挨戒尺的哟!”
云清尘此刻已是浑身颤抖,不知是羞愤的,还是媚药发作。
穴眼里的冰块已经越融越多,正止不住地从他的腿缝中渗出来。
时间耽搁得越久,他的神志便越会被媚药所影响。
云清尘不得不闭上眼睛,竭力稳住心神,即便脸上已经泛起阵阵红晕,手指也在不住地颤抖着,却还是坚持继续抚琴。
琴声再度响起,一首简单的谱曲被弹奏得断断续续,期间还是弹错了几个琴音。
每当他弹错的时候,龙鸣手中的戒尺就会凶狠地落下来,在他饱满的屁股上再度留下一道红肿的伤痕,被拍红的穴眼也被扇得高高肿起,每每痛得他惊叫一声,穴肉收缩,琴声也会因此而中断。
因为琴声的中断,为此他又招来更多戒尺鞭策的惩戒。
有时错得多了,就会连连挨打。空旷昏暗的密室内,接连响起“啪”“啪”的皮肉扇打声,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淫铃震颤的脆响,惊喘声,与磕磕绊绊的琴音混杂在一起,当真是一首悦耳至极的淫乐。
云清尘在无尽的惩戒与情欲浪潮中,强忍着媚药的作用,昏昏沉沉地弹完了一曲。
而一番鞭笞惩戒下来,他本就丰腴的臀瓣,此刻已经彻底肿起,雪白的皮肉上面遍布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深红色戒尺痕迹,两口穴眼更是红肿不堪,就连仅剩的冰块几乎都夹不住,阴蒂几乎被打得滚熟烂透,一碰就颤巍巍的生疼。
而穴眼内的冰块,此时终于彻底融化。
粉色的媚药掺着淫水,沿着大腿根一路蜿蜒地流淌下,两口穴眼根本合不拢,只是本能地翕张着,湿漉漉的软成一片泥泞。
龙鸣接过云清尘软烂瘫倒的身子,用指尖向穴肉深处探去,只见那两口穴眼立即哆嗦了一下,却丝毫不敢抗拒外来的侵入。
用指尖一路摸索过去,冰块虽然已经融化,但原本滚烫湿热的阴道此时也不复之前的温度,里面的穴肉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软成一滩,正等待着入侵者为所欲为。
云清车仰躺在他的怀中,已经彻底失神,原本清亮的双眸此刻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雾,脸颊上泛起一片绯红,喘息声低沉急促,显然已经再次高潮。
龙鸣拨弄了一下他的指尖,手指上的指环晃动,连接着身体各处的淫铃继续震动响起,云清尘扬起修长的脖颈,无意识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
扶起云清尘瘫软的腰肢,龙鸣轻笑一声,将他继续摁在古琴前,将自己的两根龙根深深地埋进两口穴眼中。
两根肿胀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棒,突然肏进两口被玩坏了的穴眼中,云清尘只是浑身惊颤着,却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了。
而自己的两根龙根,感受着微微冰凉的穴肉的挤压,龙鸣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伺候地舒爽至极,当下也忍不住叹息一声:“仙尊您还真是天生的淫器,最适合用一身皮肉吃饭,这两口穴眼……用来存放男人的肉棒真是再合适不过。”
吸收过量的媚药,云清尘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身体滚烫的吓人。
但是偏偏他身下的两口穴眼,却依旧是冰凉的,此刻正在被两根粗大滚烫的肉棒拼命顶弄。
如此差异巨大的温度体验,令他既觉得爽痛,又觉得难受至极。
在情欲的浮沉中,他只能迷糊地用手掌撑着眼前的古琴,红肿受伤的屁股高高翘起,无意识地迎合着身后的肏弄撞击。
龙鸣依然拿着那柄令他又痛又爽的戒尺,威胁似地在他大腿根部和穴眼周围来回摩挲。
方才被惩戒的回忆涌了上来,令他本能地感到恐惧,不自觉地绷紧了大腿、收紧了穴肉。
龙鸣被突然收缩的穴眼伺候得更加舒爽,忍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气,龙根上覆盖着的细密鳞片竖起,狠狠剐蹭着谄媚的穴肉。
他觉得,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