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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药/诱哄/敬语/空洞

 

剧痛中难以抑制地沁出生理泪水来。

“不、不能再!……”

他含混地哀鸣着,忽然被恶意在前列腺上顶了一下。于是他颤抖地弓着腰,下意识地摆出了求欢的姿态,又在铺天盖地的羞耻中挣扎着要恢复原来的姿势。陆衡按着他的腰,手指扣着他湿漉漉的腰窝重重往里插,被顶弄敏感点的快感让他再不情愿也慢慢湿起来,然后又是过电般的酥痒在穴口里翻涌。陆衡一面操他,一面用手指沿着缝隙往里挤,淫乱的情事中他眼泪流得到处都是,臀缝全给不听使唤地冒出来的肠液和汗浆打湿了。

这次他意识清醒,也更清晰地沦陷在过度的快感中。侵犯者在他乳头上恶意地揪了一把,他喉咙里发出残破的声响,在发疯一样烧上来的热意与恐惧中敏感得一塌糊涂。

陆衡拍了拍他湿透的臀肉,性器在滚烫的肠道里又膨胀了几圈。贺宵断断续续地喘息几声,那点支离破碎的哭腔浸在枯涸的泪水里一样,陆衡后脊再次沁出几滴热汗来。

“不要、……别射进来……”

陆衡咬着他的耳尖含混道,“这种时候还害羞什么?您被操晕过去的时候我已经射进来过了。”

贺宵被泪水和口水呛得直抖,呜咽着头晕目眩地拼命推他:“不行……不要!别射进来,求你、求你——我真的不行……!!”

他声音都尖锐起来,哭得床单那一片全都湿透,看样子是真的完全受不了了。陆衡微微蹙起眉头来,扳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轻声道:“先生,我是在强迫您,不是在跟您你情我愿地做爱,所以请您不要再提条件了,好不好?”

贺宵肌肉都在惊惧中微微痉挛了起来,他失声道:“不要……”

——然后他还是被内射了。

“好烫……出去……求你出去、……”

滚烫的浓精抵着前列腺喷灌,他被烫得大腿内侧肌肉都在抽搐,哭得嗓子都哑了。后穴的嫩肉被彻底操服操软了,柔顺地包裹着入侵的硕大性器,陆衡在余韵中停了片刻,再次难以克制地硬起来了。

“您是真的很会撒娇,——里面也是。我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欺负您了。”

贺宵低垂着头依偎在他掌心里,除了掉眼泪以外已经做不出什么动作了。陆衡把他平放在床上,拎起被子裹住他横陈的躯体,像是堆满绒毛在幼鸟初生的墓穴。贺宵浑身滚烫,手脚却冰冷,迫不及待地蜷缩进轻软的被子里去,软枕眨眼间便湿了很大一块洇开的水痕。陆衡的性器仍然维持着微微勃起的样子,但他却面不改色地重新把它束进西裤里。

他轻轻拍了拍贺宵的背脊,含笑道,“您可以休息了。”

贺宵微微阖上眼,尚未完全从过度惊恐与窒息中回过神来。他后穴里还在往外淌精,浊液湿透了大腿内侧和床单,甚至还在流着血,喉口被伤得厉害,他颤抖着几次想张口发出声音,却被溢出的低哑单音惊了一下。

“您想说什么?”陆衡坐在他身边,轻轻握着他的指尖,黏黏糊糊地吻着。他歪着头,乌沉沉的头发汗津津地粘在通红的耳尖,眼眸里流光潋滟,“说起来,您需要吃点东西的吧?和我不一样——您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我可以做给您吃……优先满足我自己的性需求真是太抱歉了。”

贺宵疲惫地将侧脸埋进毛茸茸的枕头里,声音已经完全哑透了:“我想睡……”

那音色粗砺难听得陆衡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有些怜悯似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总而言之,今天辛苦您了,做得很好呢。”

——比起夸奖,更像掌握权柄的上位者赐予的羞辱。

贺宵几乎被灭顶的羞耻淹没。他浑身潮红,身体从里到外全都是水,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难堪样子。这时候再脸红只会让他变得更可笑,他哆嗦着把脸往枕头里埋,腰部剧烈的酸痛电流般袭过神经。

他僵了一下,旋即被人掀开操软了的大腿。陆衡从旁边捡过那条精痕斑驳的内裤,指节带着布料重重捅进熟烂的穴口里,把射得太深无法立刻流出的白浆堵在红肿的甬道里。

贺宵下意识屏住呼吸,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他刚才叫得太尖锐太可怜,哭腔把音色濡湿成淫荡过头的模样,现在再吞下呻吟已经来不及了,陆衡眼梢带了点笑意,很无可奈何似地叹息道,“您怎么到了这时候还要故作正经地引诱我。”

贺宵颤了一下,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指从凌乱的被子里探出来,一言不发地、疲倦地抓紧了床单,半晌只摇了摇头,像是求他别再说了。

陆衡微微偏着头,手指垂在他湿透的头发上好一会,才愉悦地直起身走出房间。贺宵停在原地很久,才艰难地挪动被操软了的腿竭力合起来。他缩在被子里,仍然间歇地耳鸣和眩晕。

好像……被侵犯者“喜爱”了。

至少在消耗完他的兴趣前,应该不会被杀。

贺宵深深吸了口气,思绪已然混乱地飘远了。侵犯者看起来养尊处优举止有礼,显然是名门养出来的气度,相貌有种杂糅着清隽气的艳丽;而他自己年纪称不上小,不是那种讨人喜欢的漂亮柔软的男孩子,身处于社会底层,好像除了擅长忍耐也没有别的优点了——

况且他的忍耐力早就被性事的疼痛与耻辱彻底击垮,一被插进来就叫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放浪地呻吟和喘息,被操得只会求饶和哭着叫救命,因为过于轻易地服从和任凭磋磨,也并不能满足什么征服欲。

到底是为什么被盯上了。

那家伙虽然表面每一句都是敬语,但音色里的阴鸷与危险确实是如影随形的芒刺。

他毫不怀疑,一旦激怒了对方,真的可能被当作引来麻烦的道具轻易处理掉。

如果兴致耗尽,也是一样的结局吧。

这样在对方的侵犯中苟延残喘对贺宵来说,大概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向来擅长忍耐,混迹于社会底层,身体上的精疲力竭与疼痛,他人密密麻麻审视的轻蔑的视线……什么都可以忍耐得很好。

一直以来,他都做得很好。

除了被操,他总得做点别的。

睡眠时间似乎十分短暂。

是被人唤醒的。贺宵茫然地试图让视线对焦,好一会才看清陆衡的脸。他嗅到食物香气,饥饿扎进胃里,破土的密密麻麻的树木根系。

他晕头转向地想要爬起来,又在近乎脱力的疲惫与酸痛中软倒下来。大概睡着的时候被清洗过,头发里有尚未完全干透的薄荷香气。他有点吃惊于自己睡得这么熟,被扶住后颈的时候甚至下意识地说了谢谢。

然后他听见很轻的一声笑,陆衡低头亲吻他,他茫然地任凭亲吻了好一会,才剧烈地打了个颤,彻底清醒过来。

“您像是被亲吻才能醒来的睡美人呢。”陆衡这样评价道,为他端了一点清粥小菜过来。贺宵看见熬得稠白的米浆,有抑制不住的作呕与火烧一样的饥饿感汹涌而来。他眼眶下意识地晕出潮红来,战战兢兢地摇了下头。

陆衡便叹息着笑起来,手指掠过他微微浮着潮气的发尾,勾出很软的一个旋弧。

“您一向很乖。”他尾音里有细微冷冽的意味,“突然这样不肯听话起来,叫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贺宵便又打了个寒颤,虚弱无力的手指微微抬起来,低低地说,“让我稍微缓一下……有点头晕。”

这显而易见的补救似乎取悦了对方。陆衡眯着眼瞧了他一会,愉快地捞起他的手指在掌心轻轻揉捏:“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您不会拒绝我。”

贺宵看他低头在自己手指上嗅了又嗅,又捞起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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