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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密闭空间恐惧/极度焦虑/试图逃离/空茫

 

“……嗯啊……什、什么……”

陆衡在他体内发狠地一顶,视线灼热地逼视着他一塌糊涂的脸:“先生……您还清醒着吗?请您叫一叫我的名字……”

贺宵辗转呻吟着,声音里透出迷乱崩溃的哭腔。他显然还没有恢复意识,只能翕合着嘴唇吐出混乱污浊的气息。陆衡靠近他谨慎地听了半晌,终于听清他无助地、满含泣音地喃喃道,“我不……哈啊……阿衡、——阿衡、救救我……”

陆衡顿了一下。

他承认自己被取悦了。热流填满饱胀的心脏,那些带着哭腔的呢喃与乞求完全指向他一人。即便对方想要逃走,想要脱离束缚肉体的枷锁又如何,他只能呼唤自己一个人的名字,容纳自己一个人的欲望与索求。

对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烙印着他的名字,身体内外都是浓重的他的气味,没有任何可以呼唤的人,无论是承受痛苦还是寄托心绪,都只能全然无望地依托于他。

“真可怜。”他发出一声扭曲的冷笑,“您还想逃去什么地方呢?瞧瞧您现在的样子,没有我您还活得下去吗?”

贺宵后穴机械地吞吐着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刃,混乱中大腿根蜿蜒着黏腻的肠液,小腹筛糠似地抖,凌乱的水光潋滟成一滩细碎银光的月痕。落地窗外缥缈的风声席地,浅青的焰火如同微光流泻的水源,他滚烫的穴肉正失控地挛缩着,神志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他已经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强硬侵犯,拼命扭着腰想要逃离,但因为失力得过头而只能不停用臀肉蹭着对方湿漉漉的性器,鼠蹊与会阴弥漫着磨人的酥麻与电流般打上尾椎的快感。陆衡被他蹭得火气直冒,性器不受控制地再次猛地涨大了一圈。贺宵当然已经完全承受不住了,开始在被插入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流血。锁骨末端与甬道的剧痛,摧垮神志的坍塌的快感……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叫,腿根不停打颤,手指酥软地去推陆衡的肩膀,“不要……不要……我不行、不行了……射、射出来——求求你、快点结束……”

“射出来?”侵犯者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好啊。”

性器蓦地抽出贺宵的后穴,令人战栗的空虚感笼罩了他。他胡乱扭着腰,下意识寻找能插入自己缓解潮水般酥痒的硬物,忽地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抵住嘴唇。他被烫得蓦地一缩,泪眼朦胧地抬头望去。

下一秒被性器猛地抽在脸颊上。不痛,但其中的恶意与羞辱感太过强烈,他嘴唇哆嗦了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滴下来,落在滚热的性器尖端。陆衡没有给他瑟缩的机会,抬手重重捏住他鼻尖,贺宵剧烈地挣扎起来,窒息中再次不受控制地软了腰。他很快便承受不住这种闭气感而张开嘴唇,旋即被人重重捅进口腔。

性器被狭窄的通道箍住了。硕大的龟头沿着喉咙向内压入一截,贺宵喉咙口无助地抽动着,痉挛地服侍着深入其中的肉刃,疼痛与剧烈的作呕感撕开了笼罩他意识的黑暗,他甚至短暂地完全清醒了一阵,旋即脑海被没顶的羞耻囫囵吞下。

他发出一声夹杂着闷呛的呜咽,陆衡确实射给了他,只是完完全全一滴不漏地射在他喉咙里。坚硬蜷曲的毛发抵着他鼻尖嘴唇,不甚清晰的男性气味与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填塞了呼吸。陆衡重重向里一插,混乱中窒息感逼着陆衡蠕动喉口,把那些射进来的精液完全吞了下去。

性器猛地从喉咙里抽出来。摩擦生出热气蒸腾的剧痛,如同一道鲜血淋漓的创口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的尖锐的血腥气。贺宵浑身失控地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另一个男性的精液完全吞下去了。他蓦地向后瑟缩了一下,旋即被人抓住头发往前一拖。

“好乖。全都吞下去了呢。”陆衡扳过他被泪水打透的脸,俯身在他沾着白浊的、颤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可贺宵还在不停地发抖。他耳尖烧出惊人的绯色,喉咙里残存着绝望的哽咽声响。良久,他蓦地推开陆衡,撕心裂肺地呕吐起来。可他一时吐不出来什么,胃酸混着几口稀薄的精液溢出喉口,他捂着脸低下头,好一会才微微回过神来,腕部发软地去勾陆衡的手指。

“不要了……”他嗓音如同被粗砺的砂纸狠狠打磨过那样,夹杂着恍惚的哭腔与哀求意味,“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会乖……不要再、求你……”

陆衡低垂眼帘凝视他,指腹轻轻摩擦过他哭得一塌糊涂的眼角。

他发丝微微凌乱,那截红绳编织的发带歪歪斜斜悬在发尾。发梢湿润油黑,呈现出一种类似于初研的浓墨那样充满质感的温润的颜色。贺宵凝视他的脸,任凭他轻柔地抹去眼尾湿漉漉的泪痕。

“真的吗?您以后不会再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了吗?”陆衡仿佛是轻易相信了他的话一样,摸摸他濡湿的发尾,又爱怜地吻去指尖淋漓的汗水。

“那……骗人的是小狗?”

他手指插入贺宵湿漉漉的口腔,捣出一线夹杂精痕的、黏腻透明的水液。贺宵脱力地依偎在他怀里,任凭他狎昵地蹂躏自己湿热的口腔。陆衡手指触上他锁骨末端焦痕发硬的边缘,发出一点扭曲的、揉碎了的笑声。

“真好呀。”

“……您是属于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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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呀。”

“您是属于我的了。”

陆衡喉咙里漫出一声低哑而霪绵的笑。他湿漉漉的指腹缓慢越过贺宵揉得发烫的眼梢,如同某种汁液丰沛的软体动物缓慢爬过。在长达十几秒令人不寒而栗的静寂之后,他再度微微弯起眼角,露出一点被汗水濡湿了的、甜津津的笑意。

“但是,您仿佛不知道被我先一步丢掉了是怎样的后果呢——在您彻底成为我的东西之前。”

贺宵怔忡地望着他,仿佛还有点茫然,下一秒他蓦地反应过来,只刹那间,面颊上被情欲点燃的红潮便褪得一干二净。

陆衡指节轻佻地碰了碰他苍白如纸的脸,眉眼间便忽地浮起一抹蛇类蜿蜒行过般的扭曲笑意。贺宵战栗地摸索着去碰他的手指,还未来得及触到那点湿透了的热度,便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事到如今您竟然还抱有那样的幻想。”他轻飘飘地道,“那么,我倒也不想强迫您这样姿态高洁的存在成为不甘不愿雌伏于我的附属品。”

“——这是您自己的选择。”

于是事情便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他仍然没有被注射舒缓剂,性药的热度尚未完全褪去,就这样浑身是汗、赤身裸体地被拖上一辆黑车。

蒙眼的黑布很快被汗水打得透湿,手腕脚踝都挂了沉重的生铁链条。没有垫布,皮肉在剧烈的挣扎与战栗中很快拉扯出大片创口,密密贴合着防窥膜的玻璃渗入污水般的陈旧日光。

被剥夺视觉之后,触觉与听觉便格外敏锐,贺宵的挣扎刹那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道,甚至真的挣脱了陆衡的手臂赤着足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了几步,然后被轻而易举地捏住后颈,扳住肩膀拖回来。

锁骨末端没有涂药,开裂的创口血迹几乎蜿蜒爬过半边身体,如同大火灼伤的刺青,如同野兽利齿钉上去的标记。他下颌上还有尚未抹干净的鼻血,混着烤化的沥青般黏腻的汗浆泪迹,脏兮兮湿热的一团捣烂了的血肉。

陆衡低低笑了一声。

“您还想要逃到哪里去?”他摩挲着陆衡布满斑驳吻痕的后颈,“留在我身边的时候要逃,送您去没有我的地方也要逃,到底去什么地方才能叫您满意?”

贺宵整个人抖缩成一团,在刺穿意识的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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