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发情期(“他必须得找一个ala来陪他度过发情期”
是地上还有点点血迹。
“陈响!”
“你说他自己把腺体抠出血的?”于观棋有些震惊,对着刚离开又被他请回来的医生重复问。
医生点点头,示意于观棋看陈响的手指。
家庭医生帮陈响把腺体重新包扎好,陈响已经醒了,但人还迷糊着,侧躺在床上,应该后知后觉腺体疼了,伸手要去碰,被于观棋一手握住了两个手腕。
于观棋用空余的那只手,从床头柜上扯出来一张湿巾纸,给陈响擦两只手上指甲盖里的红色。
这时候陈响又变乖了,也不挣扎,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于观棋看。
这小孩,对自己也是够狠的,一只手不够,还得两只手轮流挠腺体,那好家伙,挠得血肉模糊的,对比下来顾廷轩咬得都算轻的了。
医生收拾好东西,比第一次来要更严肃一些,对于观棋道:“于少爷,腺体是人体很重要的器官,他要是再往深处抓挠几分,他的身体极大可能会有不能挽回的创伤。”
“是是,是我疏忽了。”于观棋像个认真挨训的家长,他也确实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这么客气,倒把医生整不会了,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没有再含蓄地暗示,直言道:“这个oga必须得找一个alpha来,才能平安度过这次突发的发情期,于少爷要是自己不方便,我可以提供正规的志愿者alpha联系方式。”
“啊?哦,那只释放alpha信息素能行吗?不做爱。”于观棋问,陈响要是清醒过来,肯定是不愿意随便跟一个alpha上床的,这换谁也受不了啊,突然发情也是被迫的,要是正常发情,就算没有alpha,在前期打抑制剂就能平安过去了。
“效果很小,但于少爷可以试试看,但千万要多注意一下这个oga,不要再让他自残了,临床上这样的案例,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其余的留下终身残疾的也不少。”
这也是为什么,国家会专门为oga这个群体设立机构,挑选合适的alpha来帮助有困难的oga度过发情期。
于观棋和医生聊着,一直被抓着手腕的陈响已经等不及了,挣扎着起身,扑进了于观棋怀里。
情况突然,于观棋眼疾手快地把人搂住了,别摔下床又磕到后颈子了。
“嘶--”被陈响搂着脖子舔了一下,于观棋浑身像过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手臂肉眼可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响是奔着于观棋后颈腺体去的,想要得到alpha信息素,来缓解身体里一波波涌上来的热潮。
一切动作都靠本能,青涩得都算不得勾引。
于观棋僵硬在那里,陈响已经手脚并用地扒在了他身上,抱得很紧。
于观棋后颈贴着信息素阻隔贴,陈响一直贴着那个地方嗅,急切却又怎么都得不到。
“医生”腺体对任何alpha和oga都是异常敏感的器官,于观棋求助地看向医生。
医生摇摇头。
于观棋试着把陈响往外推,发情期的oga浑身都软绵绵的,其实也根本没多大劲儿,很容易就推开了。
跟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陈响无助茫然又难过地瘫坐在床边,身上穿的是于观棋给他换上的干净衣服,大几码的短袖和短裤套在陈响身上,松松垮垮的,于观棋有些不忍,但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陈响转而向床尾的医生爬去。
医生也是个alpha,单不单身不知道,反正是没拒绝陈响的拥抱,还温柔地把陈响汗湿的鬓发撩开一些。
于观棋行动先意识一步,上前两步把陈响抱回来,再看医生始终不变的温和的表情,就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医生,相关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您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打你电话。”于观棋道。
医生倒也没有其他反应,点点头,眼里甚至多了点笑意,“于少爷,如果你实在勉强,我也可以帮助这位oga,不瞒你说,我也是alpha志愿协会的一员,更知道该怎么照顾面临这种困境的oga。”
“不用了,我会照顾好他的,您慢走。”
医生走后,于观棋才有些恼地捏陈响脸颊,说气吧,他也没立场气,但就是有点气。
“什么人都不清楚,就往人家怀里扑,到时候把你拐去卖了都不知道。”
陈响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发情期支配,根本没听于观棋说的什么,只是很高兴地贴着于观棋的脖子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唔唔”声。
医生一走,于观棋就把后颈的信息素贴撕掉了。
“嘶--,别舔啊,给你闻,别急。”于观棋被那热烫的舌头舔得缩脖子,阴茎也很快勃起,柔软的家居裤下鼓一个大包。
陈响还是手脚并用地扒拉在他身上,于观棋手腕横在陈响屁股下面兜住人,自然也感受到陈响裤裆处的湿润,之前给陈响换衣服时就发现了,这小孩把裤子和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块,这么快又弄湿了一条裤子。
啊,oga在发情期里身体是会自己润滑的,这个水是陈响屁股里面流出来的,啊,这小孩又舔他脖子,阴茎胀得好难受。
于观棋破罐子破摔了,站着抱得手酸了,和陈响一起躺到在床上,任由陈响贴着他在身上撒欢。
甜腻的oga信息素直往鼻子里钻,陈响手掌已经顺着于观棋衣摆滑进去,在他的前胸后背连抓带挠,于观棋没有阻止,呼吸随着陈响的动作变得粗重。
拒绝医生的建议时,于观棋其实就下定了某种决心,要把陈响交给别的alpha度过发情期,他做不太到。
陈响现在根本没有清醒的意识,既然陈响必须要一个alpha来陪,那也可以是他。
他很确定陈响现在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但他也可以肯定,不管以后跟陈响的关系怎么样,他肯定会对陈响好的,如果陈响以后有了其他爱人,那这件事也不会影响到陈响分毫。
啊,要是从的上帝视角来看,他真是陈响的救世主了,这个角色骗了他多少眼泪,做这些事情他自己也愿意就是了。
想明白了,于观棋翻身撑在陈响上方,陈响搂着他的脖子,懵了一下后又仰起头凑上来,动作青涩却又大胆,于观棋喉结微动,让陈响滚烫的脸颊贴上他的。
“对不起。”于观棋跟陈响道歉,本质上他也跟顾廷轩做了一样的事情,在陈响意识模糊的时候要发生亲密关系。
这也是于观棋第一次亲别人,贴着陈响柔软的嘴唇,心如擂鼓,陈响也愣住了,不再难耐地在于观棋怀里扭动,迷蒙的眼睛都睁大了一点,呆呆地望着于观棋。
“我会对你好的。”于观棋认真地保证,陈响发情期过完不一定会记得他说过的话,这个保证是于观棋说给自己记住的。
把亲手给陈响穿上的衣服短裤都脱掉,陈响很配合地舒张开身体让他动作,完了又光溜溜地蹭上来。
于观棋手心贴着陈响腰间,莹润的皮肤触感,他鼓鼓囊囊的裤裆里的老二已经胀得有些疼了。
“呼----”于观棋吐出一口热气,扬手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压着陈响倒回床上。
什么救世主,伪君子还差不多,只不过恰巧把他架上这个进退两难的位置了,但要真的把陈响交给更专业的医生,他能吗,他不能,医生抱陈响一下他都不爽地快要维持不住基本的礼貌。
于观棋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不少猪跑。
“唔”陈响喉咙里发出咕噜声,一条细长笔直的腿跨上于观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