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睡完就跑(去学校逮老婆/和渣攻正面对上/转入老婆班级)
公寓成了两人的爱巢,几天下来,于观棋过得有些不知白天黑夜,被陈响甜美的信息素勾着,清醒的时候,性器几乎整日都埋在陈响的身体里。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两人手脚交缠着搂在一起睡觉。
这一觉睡得于观棋浑身通畅,早晨迷糊着要醒来的时候,于观棋习惯性地环着手臂往怀里圈,没圈着热乎的陈响,只有一个带着陈响信息素味的枕头。
陈响睡的那一半被窝已经没什么热度,于观棋不死心,赤脚在公寓里找了一圈,确定陈响是真跑了。
发情期一过,清醒了,提裤子就跑了,拔屌无情,虽然拔的是他的。
于观棋站在客厅,压住心中的郁郁吐出一口气,卧室里还残留着属于陈响的信息素,于观棋把陈响睡的枕头拿起来,放到鼻子下闻,那上面的信息素要更浓郁一些。
发情期后一段时间内,alpha对自己伴侣的独占欲会达到顶峰,尽管他们没有标记行为,插入式性爱也都戴了套,但外溢的信息素属实亲密交缠相融了几天几夜。
柔软的枕头被掐捏得变形,闻了一会儿,于观棋才把它放回原位,把褶皱的边缘用手掌抹平整,转头进了浴室洗漱。
今天是周二,普通的上学日。
于观棋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到了上课大课件休息的时候,高三尖子8班的班主任李倩倩像见鬼一样看着于观棋走进教室门。
虽然学校封锁了消息,但作为陈响的班主任,李倩倩是知道所有实情的。
李倩倩当尖子班班主任将近二十几年,一瞬间的失态后很快就收住表情,走到门口,挡着些于观棋的视线。
“于同学,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有什么事情吗?”李倩倩笑着道,笑容有些僵硬。
于观棋人高马大的根本挡不住,朝教室内扫了一圈,找到坐在中间位置埋着头躲的陈响了,才笑着回答:“李老师,看来您认识我,我跟校长申请过了,高三剩下的日子转入您的班级就读,过后的日子还要麻烦李老师了。”
因为于观棋家族在商界和政界敏感的地位,他的身份在学校是保密的,旁人只知道他身份不低,李倩倩也是前几天才在校长口中了解一二。
但这样的贵门独子,脾气也没有传闻中那般桀骜不顺,相反看着还挺阳光有礼貌的。
左右是拒绝不了的事情,李倩倩很快接受,让于观棋进到讲台,简单跟大家介绍后让于观棋自己挑选位置。
于观棋也不扭捏,往讲台一站,身量标直,穿得很学生气的卫衣运动裤,他盯着陈响的位置看,陈响一次都没有抬头看他,但于观棋很轻易就捕捉到陈响脸颊耳根的绯红。
看了得有半分钟,于观棋才移开视线,转而看向陈响后边的顾廷轩,顾廷轩眼神不善直勾勾地剜着他,于观棋在心里嗤笑一声。
“于同学,你看窗边那个位置怎么样?”李倩倩建议道。
于观棋顺着李倩倩的手指看去,窗边那个位置确实不错,光线好,电脑幕布就在正前面,上课看课件也方便,窗外是绿茵茵的大树,再望远过去就是操场,窗台上也可以放东西。
于观棋点点头,很快就自己去收纳室搬了一套桌凳进教室。
教室很宽敞,窗边那一竖排的同学已经给他留好了空位。
“不好意思啊,插你们空位了,对不住了。”于观棋笑着跟那一竖排的同学抱歉。
他人长得跟个周正,姿态放得低,被抢了窗边最佳位置的女生摆摆手,很豪爽:“多大点事。”
桌面桌兜,连椅子腿儿都擦干净了,于观棋走上讲台,跟李倩倩说不想坐那儿了。
“老师,我想了下,我个子太高了,坐这么靠前,挡着后面同学上课了不太好。”于观棋一本正经跟李倩倩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装什么聊斋,这一听就是借口。
“那你想坐哪儿,自己说吧,这次不能反悔了,马上要上课了。”看出于观棋没那公子哥儿的架子,李倩倩直言道。
于观棋手一指,正正好对着陈响,“李老师,那个同学的位置我看不错,我想坐那儿,我跟他换座儿。”
陈响的位置在整个班的中间,于观棋走过去的时候,陈响还是埋头看书装鸵鸟,但陈响余光不受控制地捕捉到于观棋的身影。
早上跑路的时候,陈响脑子里只剩一团糊,身上还套着于观棋大几码的短袖短裤,浑身暧昧的痕迹遮都遮不住,心中悲愤交加,要不是惦念孤苦无依生病的奶奶,陈响当时真的很想拿把刀,把这些不把人当人欺负的贵族公子哥都捅死。
但当陈响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跑回家,却发现预想中一切糟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奶奶跟楼下的婆婆们早起散步,回来温和地问他比赛得怎么样了。
奶奶不知道他被alpha强制诱导发情,也不知道他在发情期间和陌生的alpha做了那档子事,整整四天。
陈响从奶奶口中知道,于观棋自称是他“朋友”,跟奶奶说的他要去省外比赛的事情。
回到学校,学校内也风平浪静的,除了依旧嚣张无耻的顾廷轩,班上的同学没有人知道他的事情。
从班主任关心的口吻中,陈响又得知,一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帮他请了一周的病假。
这时候,他才慢慢回想起故意被他回避的四天发情期,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alpha的亲吻和动作都是温柔的,怀抱是温暖的,有一些画面,是他主动缠着人做的,并且四天发情期下来,alpha并没有标记他,临时标记也没有。
早上去医院的时候,受伤的后颈提炼出的alpha信息素也是顾廷轩的,他的穴道里,一点精斑都没有,也就是说,alpha在四天内从没有
一桩桩一件件,陈响心里有个数,但就是有数,才格外迷惑,他从来都不认识于观棋,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这样一号人物,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是于观棋有所求的。
“陈响。”于观棋站在陈响桌前得有两分钟了,没办法,他要是不开口,是不能指望鸵鸟自己把头从沙子里抬起来了。
早上起来光顾着生气了,也不知道陈响发情期结束后,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毕竟因为不能标记和内射,他们做爱的频率太频繁,陈响估计屁股得疼吧,陈响还吞了他那么多精液,过后肚子会不会也不舒服,还有后颈的腺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虽然帮着换药时于观棋看已经结痂了,但还得注意。
于观棋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在心里把逃跑的陈响翻来覆去盘问了个遍,但现在见着人了,连声音都恨不得放轻放轻再放轻。
他有什么身份质问陈响,表面是他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帮陈响度过发情期,但事实上,是他占着陈响便宜了,占着便宜了还卖乖,那跟顾廷轩这个畜牲也没有本质区别。
“陈响,我们换个座儿呗,我喜欢你的座儿,你去坐我的,当我求你了。”于观棋跟陈响小声道。
后座的顾廷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桌子一蹬,跟吃了枪药一样从后门走了,那句“恶心得想吐”于观棋和陈响都听见了。
因为是前后桌,陈响被顾廷轩前移的桌子蹬着椅背了,身体耸了一下,于观棋把顾廷轩的桌子向后摆正,望向后门时眼底收了笑,在心里又记了一笔。
陈响没跟他说话,只是点点头,开始搬书,于观棋帮着把陈响的书都搬去了窗边的位置。
陈响全程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大课间也快结束,上课了,顾廷轩还挺有眼力见儿没回来膈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