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婆惹哭了(动用霸总钞能力/酒店开房被老婆误会/小吵怡情)
奶奶的情况不太好,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老人本来一身基础病,肝病再加心脏病,这次就是气急攻心了,心脏病发作,得亏邻里的婆婆正好那时候来家里,及时打了医院急救电话,不然老人现在多半已经不在了。
半夜的时候,奶奶紧急转院,转到了市中心心脏内科最权威的军医院,心脏内科的大拿半夜紧急赶来医院给奶奶手术。
一整夜过去,天都亮了,好在手术成功,奶奶已经成功脱离了生命危险。
于观棋陪着陈响,在手术室外守着,陈响浑身肉眼可见地紧绷,看着紧闭的手术室,跟木头一样不带动的,直到医生出来,跟他们说了手术成功的好消息。
陈响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医生磕了一个响头,也侧过身,对着于观棋的方向磕了一个。
于观棋和医生连忙把陈响扶起来。
原来的医院给奶奶下了死令,老人年纪大了,手术风险太高医生做不了,是于观棋联系的军医院,也是于观棋垫付的所有医药费手术费,请在世界心脏内科都排得上名号的医生半夜来给奶奶做手术,这些陈响心里都知道。
“谢谢,谢谢你们。”陈响声音是嘶哑的,破锣一样。
“像老人这种棘手的情况,只要我碰见了都会尽全力救治的,没事儿,后面好好照顾老人。”医生笑着跟陈响道,虽看着已上了年纪,但面相和笑容都让人觉得儒雅祥和,也让陈响焦急的心安定下来一些。
于观棋还在为陈响给他磕的那一响头心里发堵,手臂搭在陈响肩膀上拥着,陈响在焦虑中熬了一晚上,根本没精力再注意这些,眼睛通红,紧绷的弦松了一点,看着格外疲惫。
“席叔,辛苦你了,大半夜把你叫来,改日我一定正式登门道谢。”于观棋跟医生道谢。
“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好久不见观棋都长成大人了,替我向你父亲问好。”许观棋的父亲跟席文是高中同学,也是多年的好友。
奶奶进了icu还要再观察几天,暂时见不到人,医生走后,陈响坐到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于观棋把手里的矿泉水拧开,递给陈响。
陈响摇摇头,说了声“谢谢”,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嘶哑,光看着张口不怎么听得见声儿了。
于观棋蹲下身,手掌心覆上陈响放在膝盖上的手,陈响没有抽手,只是用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着他。
“陈响,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奶奶已经没事了,学校的事情我会帮你的,别怕,没事儿,奶奶没事了,其他也都不是大事。”
于观棋笑得轻松,故意说着中二的话:“信我,我特牛,分分钟解决所有问题。”
陈响没有那么脆弱,除了最开始在于观棋的拥抱下哭了一小会儿,奶奶整个手术过程,包括签病危通知书,办理转院签字,陈响都很冷静。
于观棋只是纯粹想哄陈响开心一点,本来就才十八岁一上学的小孩,抗压能力再强也不能一直把往人身上加压啊,陈响是个人,总有受不了会被压垮的时候。
“于观棋,真的很谢谢你,那些钱,我以后一定一定会还你的。”陈响的眼里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又被他用袖子用力揩掉了。
大头的手术费就上十万,进icu一天两万左右,从icu出来了奶奶也得继续住院,吃药拿药断不了,粗略算下来,可能得上五十万了,这些钱,如果没有于观棋的帮助,让陈响现在去卖命也挣不来。
“哎别那么使劲儿,自己眼睛。”于观棋从兜里拿出纸巾递给陈响。
“还呗,但不是现在啊,你成绩这么好,以后飞黄腾达了挣大钱我追着你还,再说我有钱着呢,这点钱都是洒洒水的事情,而且我人好,保证不收你利息。”于观棋笑着道。
没直接跟陈响说不用还,说没事,他出钱他也乐意。
陈响是个倔孩子,背着这份情可能整天吃饭睡觉都要琢磨赚钱还钱的事情,他干脆就说让还,但不是现在,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好啦喝口水,我领你去挂个喉科看看,你这嗓子你听听,小破锣一样,奶奶还需要你呢,别把自己也累趴下了。”奶奶确定没事后,于观棋在陈响面前一直都是轻松明快的,他的神情动作都在告诉陈响,没有事儿,有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现在还早,医生们才刚来上班,他们也没再找熟人,按照流程挂号,陈响张嘴给医生一看,一嘴的水泡,真是急出来的,等奶奶手术那十来个小时,陈响安静地坐在那儿憋着劲儿急自己。
嗓子本身也没问题,说话嘶哑也是情绪刺激的,得慢慢调节。
拿了药,陈响担心奶奶想留在医院等着,于观棋没让,态度有些强硬,带着陈响到医院旁边的酒店开了间房。
icu每天探视时间就那么多,在医院等着算怎么回事儿,就坐那铁椅子上干等,要不了多久人就得倒下。
房间是上层楼豪华的套间,刷卡进门,于观棋让陈响先洗了澡,他趁这个时间订好外卖,陈响没吃多少,吃完于观棋催着陈响去补觉了。
于观棋自己进到浴室,浴室内热烘烘的,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抹开镜子上的水雾,他自己也是胡子拉渣的,眼里的红血丝比陈响好不到哪里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陈响局促地坐在床边听着,眼睛已经困得快要睁不开,但精神又紧绷起来,他穿着酒店的长袍浴衣,于观棋说等会儿助理来会给他送干净衣服来。
他跟于观棋是做过的,陈响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那几天的事情,思绪漫无目的地飘散,随着浴室里水声的停止,陈响回过神,慢慢把系得很严实的浴袍解开了。
这事儿于观棋还真没多想,开房的时候他也犹豫了一下,但顾虑着陈响现在精神不怎么好,怕陈响不好好休息就又跑去医院,才开了一间房,套间的沙发也挺宽敞的,他从一开始就没往那档子事上想。
一出浴室,看见陈响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于观棋擦头发的手都顿住了。
热水也没洗去陈响眉眼间的疲惫神态,白皙的身体上还留有一些斑点痕迹,发情期那几天弄出来的,现在还没消完,于观棋回过神,想明白后,眉头皱起。
陈响主动上前两步,跪在地上,乖顺地去伸手扯开于观棋的浴袍带子,颤抖的指尖还是出卖了陈响的强装镇定下的慌乱。
于观棋现在实在是笑不出来了,脸黑得吓人,弯腰把陈响横抱起来,放到大床上,拉开被子盖住陈响清瘦的身体。
陈响垂着眼,一言不发,一副任于观棋宰割的模样。
于观棋都要气笑了,换做其他任何时候,他现在得气得转身就走,跟着忙活一通下来,原来在陈响眼里,他就是为求色来的,在陈响眼里,他就是这么个人。
但他不能走,陈响现在就绷着一股劲儿呢,在陈响这样困难的时候,他可以先忍忍,账先记着,以后再加倍讨回来。
也是他没把事情跟陈响说清楚,开一间房让陈响误会了。
但他心里有气,站在床边看了陈响好一会儿,真拉开被子躺进去了,陈响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几乎是他一掀开被子,陈响的身体就绷紧了。
于观棋把陈响往自己怀里一捞,遮光窗帘拉紧后,房间里昏暗一片。
“睡觉。”于观棋道,声音也没之前那么温柔了,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两字,被气得困意都消失了。
对喜欢的人,于观棋也没想要装什么君子,其实也想装那么两下,他真是准备去睡沙发的。
哎,于观棋松开怀里僵硬的陈响,觉得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