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老婆主动上门
意味,松开了嘴里的乳头。
“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响眼里覆着一层湿润的泪膜,搂着他的脖子温顺地贴上来,“于观棋,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于观棋被欲望裹挟的思绪清醒了一些,后知后觉陈响在接受他的亲近时,身体紧绷缩紧表达出的不只是羞涩,更多是不安。
上一次发情期陈响是迫不得已,根本就不清醒的,他们的关系发展一开始就跟正常情侣不一样。
在陈响的视角里,他不过是一个半路突然出现的人,发生了亲密关系,过后又突然不求回报地帮助和追求,所有的一切发生得看似有条理可寻,但细细想来,他的喜欢实在是太虚太单薄。
但陈响还是接受了他的喜欢,接受了他的亲近,甚至明知他在易感期还主动上门来探望,陈响心里依旧不安和顾虑,但还是做好了要陪他度过易感期和再次亲近的准备。
于观棋在陈响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搂着陈响坐起身,把陈响散开的衣衫拉好。
陈响眼里的湿润渐浓,睁着眼睛滴落了一颗泪珠子,以为这是于观棋拒绝的意思。
于观棋把滑落到陈响下巴尖的泪珠揩在手心,“不哭,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咱们先说会儿话。”
“说什么呢?”陈响哽咽着问,情绪一显露就有些绷不住。
于观棋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进展太快了,到现在他们认识也才一个多月。
既然意识到了问题,他想拉开距离重新慢慢来,但陈响绷着嘴忍着哭意的模样实在太可怜巴巴了。
“坐过来,抱会儿。”于观棋拍拍自己的大腿。
陈响站起身,横着坐上他的腿,把头伏在他的胸膛上,于观棋把陈响拥着,但没像最开始那样揽得那么紧。
他们身上都热乎乎的,这么靠在一起,是轻松舒适的。
抱了好一会儿,于观棋才开口,声音里夹着笑意,“刚骗你呢,想回家了跟我说,我送你回去。”
陈响摇摇头,轻声道:“我请好假了,奶奶那边也拜托护工多照顾了。”
“专门请假来照顾我啊,马上不联考了吗。”于观棋心里柔软一片,但劝陈响回去上课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不想让陈响委屈求全是真的,不想让陈响走也是。
“我去找老师把接下来一周要做的卷子都要来了,就在书包里,也给你带了一份。”陈响说到这个时很认真,于观棋在各个大小考里都排倒数,陈响平日就把自己各个笔记借给于观棋看,给于观棋讲简单有效的解题方法,但于观棋总是对学习不上心。
“也给我带了一份啊。”于观棋笑得喜滋滋的,不是喜欢做那些头疼的卷子,而是因为陈响会把他挂念在心上的行为。
“响响,我还从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吧。”于观棋温声提起这个话题。
陈响耳根动了一下,抬头很认真地等着他继续说话。
于观棋故意卖弄关子,假模假样地“嗯”了半天,等陈响急了叫他的名字,才笑着缓缓道:“我也很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这真的很奇妙,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一看见你就会心软,就会想要对你好,想要你过得顺心顺意,想看你笑,想看你自己在擅长的领域崭露头角,想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离你远一点,看见别的alpha接近你我就会生气嫉妒,想要你只跟我好。”
在看时,于观棋对陈响这个角色只是怜惜,他没有办法跟陈响解释穿书的事情,解释他最初对陈响的情感来源,但那些也不重要。
在于观棋第一次见到,触碰到活生生的陈响时,他的感情就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在他自己都还没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时,他的身体已经做出行动,他拒绝让别的alpha陪陈响度过发情期,家庭医生只是摸摸陈响的头都让他发自心底地难以忍受。
“我只对你有这样的情感,除了喜欢,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呢。”
于观棋笑着总结,但话说得再好听也不如行动,如果今天陈响没有表露出这样的不安,于观棋不会主动说这些话的,他更想让陈响在今后的日子里感受到,那样的感受来得更实在。
真诚和虚假都是可以感受到的。
陈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难得直言:“我也好喜欢你,每天都想要见到你,见到你我就会好开心,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这样过。”
他们在沙发上拥抱着,又陷入静默,但是是很舒服的静默,欲望一直都在,但心理上的贴近远比身体上的贴近要来得让人满足。
还是陈响先出声,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们做爱吧。”
于观棋笑着低头看陈响,陈响太纯粹,但这样的性子也容易受骗,他只是说了一番话而已,陈响就愿意为他抛开顾虑,只是因为一番好听的话就愿意相信他。
“不做,给你再多些时间,等领导再多考察考察我。”于观棋道,把陈响从腿上放到沙发上。
感情上可以抑制,但身体抑制不了,于观棋起起落落也忍到一定程度,易感期的欲望不是说忍就能忍的,况且喜欢的人还一直就在身边。
于观棋越过陈响,拿到沙发边上的飞机杯,“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说完他转身走进卧室,其实他是很想就在陈响旁边撸的,毕竟陈响能直接刺激他的情感,每次单想着陈响的时候,他都会射得快一些,但刚说完冠冕堂皇的话,这么快就被欲望俘获,于观棋自己老脸有些挂不住。
但单是陈响就坐在沙发上,知道他在房间里撸这件事,也足够刺激神经了,于观棋坐在床边,牛仔裤只脱到腿弯,拿着飞机杯大开大合地动作。
性器已经胀到发紫,于观棋精瘦的小腹紧绷,露出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隐约还能看见青筋,他闭着眼睛,随着手上粗暴的动作,一点点积累快感,想让身体快点到要射出的极限。
于观棋头一次嫌弃自己的持久,有种怎么撸都射不了的无奈。
卧室门开了,于观棋睁开汗湿的眼睛,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放缓,看着陈响赤裸着身体站在门口,被激得气血上涌,喉咙里都有了腥甜的味道。
“宝贝,你乖一点,别勾我了,出去吧。”于观棋近乎艰难地拒绝,每一个字都是挤着才说出来。
陈响赤着脚,顶着于观棋要吃人的视线,一步步走到于观棋面前,分开腿搂着于观棋的肩膀坐到他的腿上。
信息素贴已经被陈响自己撕掉了,香甜的oga信息素直往于观棋的鼻子里钻,比起于观棋烫人的身体,陈响的皮肤有些凉。
于观棋一动不动跟一尊僵硬的雕塑一般,拿着飞机杯的手放在一边,湿润硬挺的性器搭在肚子上,因为陈响坐上来的动作,和陈响还绵软的阴茎贴在一起。
陈响主动贴上他的嘴唇,身体明明在细细打着哆嗦,行为却又大胆,“棋哥,别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