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作为一个炮灰我不想G了
只是他还在害怕被萧景辰听见,这压抑着的喘息,限制了快感的抒发,很快便又变得饥渴难耐。
迅速的翻了一个身,直接分开双腿,坐在了那个抱枕之上。
“唔……不够,哈啊……唔啊……”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于闲难耐地挺动摆弄身体,像被笛子操纵的眼镜蛇一般扭动着身体,口中嗯嗯啊啊发出急促的低喘。
发情的淫兽完全被情欲掌控,身体克制不住的磨蹭着枕头的布料,肉感十足的臀部都随着那慌乱的耸动,抑制不住地晃颤不停。
“不……不够啊,哈啊……”
碾动摩擦的快感很快就被新腾起的欲望淹没,不管于闲怎么扭动挤压,都没有再得到让他舒爽的感觉。
他急切的探出手,插进了枕头和肉穴之间,用那细长的手指捻着肉蒂,不断的用细腻的指腹来回的摩挲搓弄,终于又带来了一股酸爽无比的快感。
刺激的他手指拨弄的越来越快,甚至也随着那混沌的思维变得迷茫,就连房间的门悄然打开,都没有发现。
萧景辰也是没想到,于闲居然这么快就故技重施,还是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看来,这个贱人确实急了。
只是……
萧景辰看着那完全沉溺在情欲中扭动的身体,可那迷茫无助的表情,让他布满了嘲讽的眼睛里生出了些许的火热。
他承认于闲的魅力,甚至在自己对他无比的厌恶的情况下,这个漂亮的双性骚货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欲望。
虽然,是因为对方给自己下了药,可萧景辰也很清楚,这里面多少有一点自己主观的成分。
就如同现在……
“啧。”
“啊!”
正沉溺在自慰带来的快感之中的于闲,突然听见身旁传来一身咋舌,吓得扭过头去。
当看见萧景辰竟然站在了自己的房间中,顿时吓得慌乱了起来。
“不……别看,我没有……唔……”
于闲想要拉起被子挡住自己这个淫乱骚浪的身体,但是根本就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身体还在饥渴的扭动,一时间手脚打架的双性人竟然直接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还想爬起来。
“哼,继母真是好雅兴,晚饭都不吃,就上来干这种事,啧,看来我爸这些年没好好的满足你啊,也对,他病了那么久,还硬的起来吗?”
萧景辰对父亲萧德江并没有什么尊重。
毕竟一个靠着自己母亲的嫁妆发家,还对婚姻家庭不忠的男人,也完全不值得他尊重。
“不……不是……唔……没有,你出去……”
于闲惊恐万分,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到衣柜处找个蔽体的东西,但是很可惜春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强,他那本就诱惑的身体软的根本就动弹不得,反倒是在他那挣扎之下,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弄的地板都湿了一摊。
“继母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要和我谈谈遗产分割的事吗,现在我来了,你就这个态度?”
“没……没有,景辰……你出去,你先出去好不好?”
“当然不好,于闲,你把我当什么人?是你这种贱人能随便支使的?”
萧景辰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这话听在于闲的耳朵里让他变得更加的慌乱,混沌的头脑让他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在地上克制不住的扭动身体。
“唔……嗯……”
“啧,瞧瞧你的骚穴,还没怎么样,就肿成这样了,是我早上没操爽你?就靠一个破枕头,能满足吗?”
说话间,萧景辰用手指勾起那被淫水打湿的枕头,嫌弃的瞟了一眼,就朝着于闲的腿间一丢。
那掉落的枕头,正好打在大开的腿间,轻微的撞击力,也能够让那敏感至极的身体上,生出了强烈的快感。
“唔……嗯啊……”
于闲止不住的仰起头喘息了一声,双眼都不由得被那爽劲刺激的一眯,可没等他喘息片刻,萧景辰的脚就直接踩在了他的腿间,袜子上凹凸细微的纹路不断的摩擦着,骚淫饥渴的肉口。
“想要吧?”
“唔……”
“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还会下药?”
“我……我……”
于闲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心底抱怨自己自作自受。
“想要吗,嗯?”
“唔……”
当然想,但是他不敢和萧景辰说,生怕自己的这个继子会用更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
“想要就直说,我肯定会好好的满足继母的。”
“不……不……”
“不要?”
“啊!”
随着那细小的抗拒声,萧景辰的脚重重的对着那骚口一踩,顿时就激得穴口的淫水都飞溅了出来,让那本就淫浪不堪的腿间变得愈发的泥泞。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五分钟,想好了再说。”
萧景辰气定神闲,收起了踩着于闲的脚。
已经快要被折腾的发疯的双性人,还以为自己的这个继子良心发现,虽知道下一秒就看见那一脸戏谑的大少爷,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用那湿濡濡的脚尖对着骚货的女穴顶耸起来。
“唔嗯……”
那瘙痒的女穴,被萧景辰的脚尖一下的戳弄,虽然不深,但是也足以顶开他的穴口,碰触到浅出那骚淫无比的媚肉。
春药的加持,让那平日就淫浪无比的女穴传来一阵阵酥麻,不断溢出的淫水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湿乎乎的,更多的骚水顺着不断被顶开的肉口往下淌,让四周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骚味道。
他的花穴都因为那脚趾反复的摩擦而充血涨红,两瓣肥嫩的花唇跟不跟被萧景辰的脚趾玩弄的超外翻开,露出顶端那颗小小的肉粒,又被那脚趾猛然的踩住一下一下的碾磨蹭动。
刺激的倒在地上的于闲,腰身都不由的抬起,不受控制的想要迎合那不断冲击着大脑的快感。
“嗯……好痒,好想要……唔……”
于闲的身体随着春药的效力变得更加的泛红,特别是那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再说加上发热溢出的汗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镀上一层淡淡的水晕,在灯光之下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美感。
萧景辰来这里,一是为了羞辱于闲,更是为了发泄昨日被下药,却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欲火。
当然,前者更为重要。
可看着自己那骚浪又压抑的漂亮继母,身下竟然胀痛无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不争气的鸡巴逃出来,狠狠的塞进于闲那湿软肥嫩的女穴中,操的那骚货只能发出淫浪的喘叫。
“继母就这么想要吗……真是个欠操的贱种,刚才干什么又要拒绝我呢?你应该清楚,我的好心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呜呜……”
于闲当然想要,可是对于萧景辰本能的抗拒,还是让他没有开口求饶。
可是身体里的欲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压抑的了的。
特别是,萧景辰还不管的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唔哈……”
于闲双目一闭,口中又喘息了一声,可就在萧景辰以为他再也忍耐不住的时候,于闲竟然直接咬住了嘴唇,不再让那喘息声泄露出来。
“于闲,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今天的于闲,一而再,再而三的一反常态,让萧景辰更加坚定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