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左慈]不要乱捡东西
后来,你真的和他上了床,也切切实实体会到左慈善房中术这句话。但好似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是那副表情,只有到最后白浊射出后,他才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朦胧。
恍惚片刻,他已经摆好了姿势,臀下垫个软枕,抬高臀部使你能看的更清楚。
被他亲自分开的两团软肉下是一口幽密紧闭的穴,左慈的身上总是欠缺点什么艳丽的颜色,无论是他的后穴他的玉茎还是乳珠,都待人来将它们赋上绚丽糜烂的色彩。
“师尊,这里,能进去吗?”你有些疑虑的用手去点了点没有丝毫开合现象的穴口,它只会在你触碰下微微缩一下,并不为你敞开大门。
左慈很耐心的和你解释,并抓着你的手往旁边备好的香膏里裹擦一下,手上立马因为润滑变得黏腻,随后再次回到那处幽闭。
曾在丝人心出版的书上读过以后穴欢爱的片段,不过似乎都指的是男子之间的断袖欢好,至于内容真假,难以判断。
书中写男子后穴,能容小臂粗细的器皿,可你刚往你亲亲师尊后面硬塞了一根手指,他就拉住你不让你动,大抵是弄疼了。
温热的肉壁紧紧吸住你的手指,就算左慈不拉住你,也完全动不。
你十分抱歉并安抚他:“我没经验,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还是算了…我拔出来…”
“唔!别…别动!”那口穴未经人事,你拔的时候还能感觉它紧紧箍住你的指根,往外稍微一扯,左慈本就还未彻底适应,再这么一动,他更是忍不住浑身紧绷,折磨的他连忙再次按住你。
你觉得左慈没有一脚把你踹下去真的很难得了,换是你,之前爬上你床的人但凡弄痛你,不是被一脚踹飞就是往脖子处狠咬一口。
他不凶我,他心里有我!你暗自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待他放松一些,你这才成功拔出手指,法的抽插一开始是会带来一些异样刺激,只是久了后,又化为难以忍耐的瘙痒。
将左慈压在身下,学着他之前,低下头去亲吻,吻过他的唇角,伸出小舌细细舔舐他略薄的唇瓣,你向他索吻,他并未拒绝,而是张嘴回应你,唇舌相交,他似乎是有意将主动权让出,任你掠夺他的城池,直到气竭,你才放过被啃咬的发红的唇。
手上动作没停,另一只手用拇指指腹擦过他微肿的唇瓣:“师尊很好看。”
汪封冻已久的碧潭有开裂解冻的迹象,我在他眼里会是什么样?你想着,又吻下去。
舔舐他的喉结,感受那鼓起随之上下滑动,这是最脆弱悲悯的位置,若是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红狐一口咬住脖子,他想必也不会怪罪她。
你爱吸咬他的乳珠,大抵是因为打小离开生母导致的癖好,两颗红艳的豆子都被吸的红肿不已,甚至有些刺痛。
可他没舍得推开你,密密麻麻小针扎似的,又疼又爽。
“往上…这里…唔!”左慈没忘主要目的,伸手从完全扩开的穴口挤入一根手指,在甬道内将你的手指往上按,按在一块栗子大小且富有弹性的凸起上。
他的身体猛然一颤,高挺的前端又吐出一大滩清液。
诱人的嗓音从他口中发出,左慈似乎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他发出的声音,只是阖眸,承受你食味后激烈的扣弄。
掌握到某种秘诀后,你胆子大了不少,手上也加了力度,每一次进出手掌都会拍在他的臀缝尾处,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穴内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将你的手浇了个透,还随着快速抽插,在穴口被拍打成白色绵密的泡沫。
白色顺着他的臀缝落在床榻上,像极了被人内射的样子。你越发觉得口干舌燥,精神上的满足弥补了肉体,似乎带来更为深刻深沉的情欲。
在你不时弯曲手指扣弄那一块凸起的高速运动下,左慈被顶的身体起起伏伏,白竹似的指攥着被褥,手筋爆起,白发也化作枕间雪肆意散开。
修长的腿盘着你的腰,也将你环在他身前,像是巨浪中的一叶扁舟紧紧拽住沉在海底的锚。
“师尊舒服吗?”明明他这幅熟透的身体已经展示了答案,你还是故意问了这么一句,左慈被你这么一声师尊勾回神,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被亲手养大的孩子扣弄,玉茎一跳一跳,马眼也开合着,险些泄身。
你明显感觉到软肉猛然缩紧,缠着你的手指不肯松开,淫水顺着股缝流入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他别着脸不肯说,你起了坏心思,故意停下动作:“师尊的意思是不舒服吗?那我拔出去了?”言罢还真有要抽手的架势。
腰间盘着的腿施力,肠肉也依依不舍的咬紧,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你一副可伶无辜单纯的模样,左慈没忍心说你什么,只是轻摇头,嗓音里带着潮水般的情欲:“不是。你做得很好…”
手指在穴里打着转,水声咕叽咕叽响,你眨巴眼又问:“那就是舒服了?”指甲不时擦过他的敏感点,像是羽毛挠一样,痒得左慈忍不住想合腿。
好一会儿不见你加速,他意识到你是在逗他玩,脸色瞬间羞红,他不知道他这幅含苞待放的样子,有多秀色可餐。
“哈…嗯哈…吾说便是…舒…舒服…啊…舒服!你…快一些…呜!”左慈还是在他亲亲徒儿身上败下阵,喘着气朝你求欢。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你也没再为难他,将手指重重插入,死死顶在前列腺上转了转,刺激的左慈一下子将腰腹朝上弓起,后穴也发紧死死咬住你的手,肠肉献媚般缠绕着。
你甚至觉得自己不存在的某个器官也有了感觉。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微微抽搐,盘在你腰上的腿紧紧绷着,小腹一抽一抽,好久左慈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望着你的翠绿的眸有些失神,唇半开着吐气。
你凑上去邀功,趁着他没力气,一边手指缓慢的在他依旧处于余潮的软穴里抽插,一边吻他,啃他的唇,将那淡色彻底染红。
左慈试图挣扎,想将穴从你的手上挪走,但身体软成一滩泥,只能对你轻轻摆摆手,示意你他不行了,虽然你完全忽视了就是。
你将他压在身下吻时,感觉腹部被炽热坚硬的东西顶着,一看,他漂亮的玉茎挺翘着,前端流了不少液体,抵着你腹部的前段都将你那块布料打湿了。
你看它涨得有些发紫,想到平时左慈也就是用这根使你欢愉的,顿觉得应该好好犒劳一下它,所以毫不犹豫将另一只手握了上去,一边扣他已经完全被开苞的穴,一边撸动他的鸟儿。
左慈刚刚才高潮过,身体敏感的几乎你每抽动一下,就会涌出一小滩淫水,自然是受不住你两边刺激的,当即伸手想去抓你的手。
然后抬眸就对上你略显无辜的眼神:“可是师尊还没射,徒儿想帮帮师尊。”
他盯了你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气,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一抖,修长的十指抓住床单,口中隐忍的呻吟也越发甜美。
看着玉茎前端不断流水的小孔,你用指甲小小扣弄了几下那孔隙,它像是会呼吸一般,一张一缩吐着前列腺液。
“唔哈…啊…!轻…轻些…啊啊啊…”香玉似的身体上下起伏着,逐渐发骚的呻吟与粘稠甜腻的水声混合着。
若是有人从窗外偷听,怕不知要传多大的风头。到时左慈又得以头痛为由闭关不见人。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曲起,女孩子饱满又坚硬的指甲刮弄着似乎已经膨胀充血的前列腺。在玩弄前面时,这处凸起就更明显了。
“师尊,这里是男子的骚心吗?一碰就喷出来好多水,把我衣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