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婚礼马眼C花前后都被C开汁水四溢
浅的含住玉簪的顶端。
王子服还是恐惧:“只肏后面……不行吗?”
阮施施将垂落的头发挽起:“天天做也不给它休息一会?总要有其他玩弄的地方。”
王子服被说的哑口无言。
都怪他……总是缠着婴宁要日夜欢好,如果一天不让后面泄出来,他读书都不得劲。
于是他努力克服心中的害怕,凝神在勃起的性器上。
那小口里的肉很嫩,被细细的玉簪给撑大,露出里头粉色的肉,正在涌出淫液。
阮施施把玉簪拔了出来,手指摩挲着裂口,王子服又开始抽搐,还躲,一躲就被他拉回来,套弄着鸡巴。
阮施施问:“什么感觉?”
王生嘟囔:“好胀……好硬。”
玉簪本身有硬度,硬是肯定的,那小口平常除了液体,没有其他进出,所以很胀也是理所当然。
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但感觉很奇怪。好像脆弱的地方被撑开了,不该被捅入的地方也被进入了,想小解但尿不出来。
阮施施上下套弄柱身,确保其硬度,再次插进里头。
这次慢慢捅入了半截,阮施施估算了下剩下的长度,一股作气,全部顶到底。
“呃啊……”
王子服瞳孔放大,仰身往后栽倒,刚好被阮施施扶住。但鸡巴却开始弹跳。
阮施施笑道摸了摸胀红的蘑菇头:“都吃进来了,你看!”
王子服望着自己又硬又直的性器,内心新奇不已。他轻轻碰了会顶端就把手放下,然后过了段时间,又忍不住摸了摸。
阮施施干脆一把抓住柱身撸动:“这深处直抵着你的骚心,和平常操穴的快感类似,却更直白。”
深处一直传来尖锐的刺激,王子服原来以为是尿意,没管它,但阮施施插了会,尿意突然变成熟悉的爽感,再猛然一捅,热流从腹部涌入,整根肉棒都麻了起来。
“怎么会……如此……”
他说了两句,失神的望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但胯下却忍不住开始挺动,做出操穴的动作,操的却是自己娇嫩的尿道。
“舒服吗?”
“嗯嗯啊……好爽……都流水了……呃……要被操开了……”
阮施施手里握着长长的玉簪子,浅浅上下抽插,就不动了,让性致起来的王生自己挺胯,就着原地的硬物,前后摆动腰臀。
流苏晃动,珠子叮咚作响,淫水将玉簪染的蕴蔼。
王生按着阮施施的手,将玉簪插进更深处,再拔了出来,那不得停歇的深处,从另一个角度,再获得大量欢愉,肿胀不已。
“啊啊啊——”
王子服表情似是爽快似是刺激的很了,不停蹙眉,却刚好见到阮施施勃起的性器还杵在腿间。
他稍稍停下,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却帮对方手淫,现在两人手臂交叠,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
席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呻吟。
王子服原来身体很酸软,但在性欲的驱使下,又从身体深处挤出一点力气。靠着墙,扶着棉被,总是不停往前动着。
阮施施把沾湿的玉簪拔了出来,拿出另一根带拉珠的花型金属簪。
“想不想……”
王子服咽了咽口水。
几息后,
“不行了……不行了……后面……痒死了……”王子服仰脸,用手往后撑住身体,胯间不断操着自己的尿道。
大小不一的圆润的玉珠在尿道里不断进出,冰凉的珠子经过尿道口时,把那处撑开,大量淫液涌出,而两个珠子间的凹陷处,却让马眼又收缩起来。
阮施施手握对方性器,一下下抚摸对方的后背,突然就从背后拉起对方的脚,把阳具直直顶入。
深处的骚心前后都被戳刺,带来全方位的抚慰,王子服几乎是立刻就射了。但因为前面被堵住,精液回流,身后倒是涌出一股淫水,淅沥沥流着。
“嗯……这样,今天的放松活动,就是插花了,好几朵好看的花儿,你插给我看?”
阮施施感受再被夹紧的柱身,气息也有些喘,这比平常操穴都紧,感觉对方今天确实很兴奋,都媲美高潮的吮吸力度了。
可能对方就是在高潮,毕竟,现在前面堵着射不出来,只能靠后面来发泄。
最后,阮施施射精时,终于把玉簪子拔了出去,书生被堵死的精液顿时冲了出来,那精液量很大,比现在稀薄许多的精水都多很多,顺着被撑大刺麻的尿道,浓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床单。
西邻青年在墙角等到夜幕漆黑,才见婴宁姗姗来迟。
他连忙走过去,脱下裤子,放出性器,就想要淫乱。
阮施施却神秘的笑了,拉住对方的手,放在旁处。
西邻青年惊愕的退后数步,忽然感到下身像是受到锥子刺伤,痛彻心扉,大叫着倒了下去。
他的瞳孔涣散,失去焦距,嘴唇不住哆嗦,似乎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夜色中,好几个人呼啦啦冲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墙角卧倒一根枯木,中间有个洞,有水滴流出来,西邻青年手指着枯木,口中不住呻吟。
他老父扶着他,看到婴宁还站在旁边,登时急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说啊!”
王母听闻有人在尖叫,急匆匆赶来,没想到见证这幕。
她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施施,这才转头向西邻青年:“怎么吵吵嚷嚷的?”
西邻老父连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西邻青年在几人来前,就把裆部遮掩住,旁的人才没发现他打算淫乱。
但他眼珠乱颤,口中呻吟,还时不时说些奇怪的话,竟似做那事的模样。
阮施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镇定的微笑。
西邻青年的妻子是最后来的,她看了看丈夫,就要公公先把人扶回去,再从长计议。
几人驮着青年到房中,老父把枯木给砍了,里头爬出巨大的蝎子,有小螃蟹那么大,西邻老父将蝎子捉住杀死,最后恶狠狠的瞪视了阮施施一眼,这才离开。
隔天,阮施施得知自己被西邻老父告发了。
西邻老父说婴宁妖异,但县官很仰慕王生的才气,熟知王生是行为正道的士人,说他是诬告。
西邻老父气急,这究竟是糊涂官,还是神明官?
于是只能对簿公堂。
且说那西邻青年回家后,不停梦呓,腰部在床上扭动,淫乱之物更是时刻顶起。样子真不好见人。
西邻老父面对儿子的模样束手无策,但又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只能多方尝试,均失败,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把还在做冲刺动作的青年搬到堂上。
等到堂审时,县官坐在上首。
王子服深怕没脸见家乡的人,官府就没特别声张,让这事暗暗进行,但还是有几个记录官,和听审的熟知朋友。
西邻青年一来,两腿间翘起的弧度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别提衣物还有湿痕,是他媳妇早上起来没清理干净的。
人们窃窃私语,老父面上无光,心中更恨,指着婴宁道:“就是她让我儿变成这样的。”
县官问:“婴宁姑娘,你有什么好说的?”
阮施施淡然道:“他突然带我到墙角,给我看一物,我走过去,他就大叫起来,之后就是大家看到的了。”
他缓了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