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场春梦…吗
夜深,鸣人熄了灯火睡下了,但他隐约感受到那个吻让今夜的自己有些发春。
睡下后不一会,鸣人感到浑身有些燥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弄着自己。缓缓睁开眼,佐助压在自己身上,面色潮红,一只手紧紧扣着自己的右手。鸣人被吓了一跳,想要抽身,却丝毫动不了。“佐助这家伙,力气这么大吗…”鸣人想。他清楚地感受到一股非常沉重的压迫感向他倒来,佐助的下体似乎有什么东西鼓了起来,刚好与自己的私处相贴,鸣人立即意识到这是什么,与佐助的性器相贴使得本就有些发春的鸣人更为难受了。但对方是他最讨厌的佐助,这种心与肉体之间的挣扎让他有些难堪。
“鸣人。”佐助说着,低头吻了下来,好熟悉的温度,只是吻得比白日里更加浓郁。不一会佐助就松了嘴,又将脸贴在鸣人的耳朵旁:“鸣人,帮帮我…”他说着,解开自己睡衣上的白布结,重重地整个压在鸣人身上,佐助的手从缝隙中探进去,想去扯鸣人的衣服。
“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鸣人叫道。
他脑中闪过几帧之前和鹿丸丁次玩耍时无意翻到的春宵书上的画面,唰一下红了脸
可这种舒服的触感让鸣人有些难耐,他扭了几下,无果,于是放弃了,望着佐助的脸,他脸上也浮现了几丝笑意。
鸣人果然还是发春了。
他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但未放弃反抗。扭动着腰肢希望挣脱,还是无果。
在一阵虚无缥缈的感受中,鸣人身上感到的燥热越来越清晰了。他脑子一白,几乎全然不顾面前的人是谁,好热,好热,他需要帮忙,他渴求得要疯了。
“在前面。”鸣人终于妥协了,他在挣扎中叼起自己胸前的结绳,用嘴将其解开,嫩白的胸脯就这样在佐助的眼中暴露无遗,在佐助的眼中这无疑是邀请,于是附身去吸吮鸣人的胸部,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未见过男人做爱,只对着鸣人的胸部一顿乱啃,根本不分轻重。留下的红痕深如浪潮在整个胸上慢慢铺开,而鸣人的胸部很是敏感,受到啃咬让他的身体感受到一股特殊的快感,却又因为好面子不敢叫出来。当佐助最后含住他挺立的乳头并用牙开始挤压时,鸣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始一阵阵欲仙欲死的呻吟。他叫着,将腰往上顶,小腹一次又一次和佐助的性器相撞。
佐助早已饥渴得不行,而鸣人的叫声听得他心中痒得要死,于是佐助便大力地拽开自己的裤带,那粗大的性器也立马弹了出来,贴在了鸣人的小腹上。那灼热的温度烫得鸣人打颤,他低头一看——妈的…佐助的那根和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尺寸,甚至都不像人的。
鸣人有些恐惧,灵机一转,他当即勾住佐助的脖子,故意将声音夹起来。“可不可以不进来。”鸣人的哀求在佐助看来更像是挑逗,他只伸手轻轻握住了鸣人早已因兴奋挺立起的阴痉,上下撸动起来。
“好啊,那就从别的开始。”
鸣人从不自己消遣,他成为了宇智波的家主,他的弟弟又一次在他的光辉下隐匿着,不卑不亢。
但,真的是这样吗。
鼬的心中隐隐不安,他知道宇智波佐助——拥有野心。但是怎样的野心呢?他说不上来。
小时候,佐助如果喜欢一个东西,会分享出来,会呵护起来。而现在他珍爱的物件,往往被他捏在手中感受。每一寸、每一分。那眼中再也盖不住的疯魔和沉郁,确只是被他的睫毛遮盖住了罢了。但他开始主动入宫见人的时候,鼬明白了。
他的目标是汉室,那么他的垫脚石呢?
鼬停止了思考,这段时间,他一直暗示着弟弟,忠诚,是活下去的一步良棋。
佐助听了,但甚至不屑于去记。在佐助的眼里,除了鼬的软弱和沾满鲜血的双手,其他关于他的,他完全不会再想起。
华灯初上,夜夜月明。鼬的回忆中断,思绪又拉回眼前。
已过子更了。寒冷的晚上,有些凄凉,并不惆怅。
鼬独自提着一把弯刀,在雾里,走着多年以来经常走过的路。
每年的今天他都会来,只是总在子时刚过,佐助从来不知道。
六更后,佐助会来爹娘的坟前长跪一天。但是鼬也知道,这一天里,他并没有多少对他们的想念。更多的,说对自己的恨。
入骨的,深刻的痛恨。
鼬叹了口气,剜开自己的胳膊,滴了两酒筹的血,祭在父母坟前。
千古罪人的名篇,大义灭亲的赞言。说正义还是冷血,是迫不得已,还是懦弱成性。但驰骋沙场的也是鼬,杀人不眨眼的还是鼬。他的痛苦在心里蔓延,他总是责备自己。
他自以为的,或佐助以为的“懦弱”,这样束缚了他的半生。
他跪在两块碑前,什么也没说。片刻后,他离开了,那两个酒筹被风刮倒,两抹鲜红就如此洒在碑上。
鼬躲在暗处,仅没多久,他就看见佐助像往年一样带着祭品,身后跟着几个奴仆来了。
那几个奴仆跟着他跪下,但是他们心里并没有对先臣的敬畏或崇拜,只有自己内心的窃喜。做葬期陪跪是个来钱活,只需要哭两滴泪,便有了大笔的钱来。像宇智波府这样的大家,往来一趟的钱,也足够安闲半生。
佐助沉默着,未跪下,身边就响起鬼哭狼嚎的声音。那些人哭得声音极大,令人可怜。而佐助只是坐着,那群人哭了半晌,舞了半日,回去了。
佐助仍在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