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出玄塞
他同归于尽呢?
“你有办法出去?”
回过神来,猛摇摇头,“结界是关棱设置的,我怎么会有办法?”
“是吗?”惊折眯眼,“在这待着也无趣,不如我们切磋一番?”
詹飞沉瞪眼,含糊道:“不…不用了吧。”
渡劫期对大乘期,毫无悬念的被惨虐,偏偏惊折没想杀他,也控制着力道不见血,仿佛真的就是一场切磋较量,而詹飞沉却被揍得上蹿下跳,浑身酸痛,最终败落剑下。
惊折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漠然问:“说说,我是你什么?”
詹飞沉后背抵着墙,像个泄气的皮球,喏喏说了句什么。
“嗯?”
詹飞沉大惊,“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没办法,尊严什么的,哪有命重要,被揍也是很疼的。
惊折满意的收了剑,开始询问外面情况。
——
寒池周围被移植满了垂丝海棠,水汽盘旋于整片崖底,影影绰绰中,得以瞧见池中伫立得两道人影。
顾怀殊披着一件薄袍,蛋白的颜色浸湿后几近虚无,手臂处被另一人的手掌禁锢住,万俟绝捏着人下巴让他直视前方。
大乘修士的体质总是不一般的,纵使被玩了几天,也只在几个时辰就自我修复如初。
对着前方照镜子一样的影像,顾怀殊身体紧绷,同样洁白的身躯相对而立,只是前方是水珠滑落,现实是万俟绝伸着湿润的手,模拟着水珠的痕迹缓慢向下。
少了下巴上的手指,他偏过头,努力忍着指尖划过皮肤的瘙痒感,即使被指甲恶意扣了扣乳洞也保持着冷静,呼吸都没乱过一丝。
只是身体的感知骗不了人,那处在某人的勾搭下,还是颤巍巍涨大了一圈,在人轻笑中被捏住,揉搓了两下。
“嗯……”吞下那声呻吟,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却撞上万俟绝坚硬炽热的肌肉。
万俟绝改锢为搂,抱着人用力揉搓着他的胸肉,头贴着他耳边问:“如何,师尊那时有没有想着被人这般肆意玩弄?”
“师尊这么骚,肯定想过吧…”说着,握住那挺立的孽根,“这都硬了,就这么舒服?”
回应他的是顾怀殊后扬得一手肘,两人在水池里打架,激得水声哗啦,最终以顾怀殊被抵在岸边为结果。
“还是这么不长教训…”手指探入水中,摸索着插入顾怀殊紧致的穴口,蒸腾的水汽遮掩下看不清两人身下的绯靡。
借着水流的缓冲,手指很轻易插入其中,拉扯着让更多的液体进到那处,荡漾的水波轻拍着穴口,微凉的气息入侵暖巢似的穴肉。
顾怀殊低着头,藏起心中的羞涩感,所幸万俟绝那混蛋也没发现。
被肏了几天都没有的羞耻心此时爆发出来,面上不显,耳尖却薄红一片。
沉浸于指奸师尊的乐趣,万俟绝满心满眼都是那处地方,也不顾上其他,那紧咬着手指收缩的穴肉让他联想起它含着孽根吞吐的记忆,被捣弄着溅出点点淫液,拨出时不舍的留恋吸附,插入时又松开禁锢,欢迎着他的到来的同时,又争相拥挤上前,挤挤挨挨的扭捏磨蹭。
这具身体,远没有其主人嘴来的硬。
渐渐感到乐趣的人乱了气息,眼尾染上绯红,被擒住手臂后背的身躯在水中轻轻摇曳,偶尔发出一两道忍不住的急促鼻息。
万俟绝看得唇干口燥,又加了两根手指抠挖探索着里面,三指撑开穴口,让更多的池水涌入,宛如被握不住的水柱侵犯,顾怀殊头微扬,眼角绯红更艳几分。
“唔。”顾怀殊闷哼一声,承受着仓促间被贯穿的快感,粗大的孽根不打招呼挤进后庭,连残留在里面的池水也没逃过一劫,被推挤着送往深处。
肚子涨得有些发疼,他挣扎着摇着屁股往前挪了点,才好受一些,下一瞬就被万俟绝更猛力的撞击进去。
将滑出的孽根严丝无缝的嵌入身下躯体,万俟绝才扳过顾怀殊的脸,见着人染上浅浅情意的脸,着迷得含住那微张的唇瓣。
手上松开顾怀殊的手臂,又掐上他劲瘦的腰线,身下动作迅速得抽插进出,带起的水花四溅,胯骨撞击着屁瓣,啪啪皮肉拍打的声音隐藏在水花声下,仔细听还能听到一阵阵更细微的捣弄穴肉发出的咕叽声。
手掌撑着石壁,滑下肩头的外袍堆积在腰窝处,随着万俟绝的顶弄带着池水划出道道涟漪。
垂丝海棠的花朵在眼前前后颠摇,模糊中闪过不规律的残影,顾怀殊抬手一握,捏住那下压的花枝,艳丽的花朵被蹂躏在掌心,几滴汁液顺着指缝溢出,薄红的色彩染上他身体,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人的目光。
万俟绝将人带到石洞中央,就如当初的自己一样,如今角色翻转,却并没有什么畅快之意。
见着顾怀殊眼中的冷淡麻木,万俟绝额间金纹闪耀,蹲下身,将一颗拇指大的药丸塞进人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他辩不出是什么,只能抬眼看向万俟绝。
“从师尊储物戒中得来的,大概是好东西吧。”
顾怀殊一怔,他不知道的丹药,除了惊折那顺来的,还有什么…
想起当初万俟绝的惨状,心中突地腾起一丝恼怒,多说无益,他冰冷得瞪了人一眼,闭上眼。
而万俟绝抖似的眸光一闪,指尖聚起温和的灵气,一点点消除他留在师尊身上的痕迹。
治疗的过程异常舒适,让人分不清是身体痊愈引起的酥麻快感,还是药物的。
只是,渐渐的,带着舒缓快意的感知仿佛只是错觉,更多的是带着尖锐难忍的欲念,比之疼痛还让人难以忍受。
顾怀殊篡紧拳头,冷汗从脸颊边滑落,腰侧漫不经心划过的微凉手指此时就是恶魔的引诱。
他伸手拍开作乱的手指,冷声喝道:“别碰我!”
被抗拒的万俟绝也不恼,摸了摸留下红痕的手腕,听着顾怀殊带着颤意的尾音,嘴角微勾,冷淡而又带着别样意味,道:“我等着你求我的时刻。”
此时顾怀殊浑身燥热,欲火烧的他近乎窒息,恍然中听到万俟绝的威胁,轻轻笑了一声,呢喃重复,“求?”
静默几息,跌坐在石台上的狼狈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成爪,猛然叩在坚硬的石头上…
“顾怀殊!你…”万俟绝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气怒之下,赶紧用灵力禁锢住人,双手轻捏着查看伤口。
顾怀殊用了十成的力道,此时,五指血肉模糊,指盖翻飞,隐约见骨,即使是顾怀殊,也疼得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瞬。
可这钻心的痛,终是让他恢复神智,冷眼看着万俟绝强行镇静下又是用药又是掐诀止血,在稳住伤势后微红着双眼抬头看他。
顾怀殊:“……”
受伤的是我,为什么他看着比我还痛?
让他忍不住联想起刚收万俟绝为徒的时候,那时的万俟绝就是个小可怜,整天不是修炼就是独自坐在树下伤心,偶尔叫他,也只会红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皱着脸望向他。
可惜长大后就不行了。
定了定神,顾怀殊扯着嘴角露出讽刺的笑。
接着,他就见到万俟绝一愣,双眼愈发暗红,透出一丝决然的意味,却转瞬即逝。
没来及琢磨那意思,身前压下块阴影,是万俟绝倾身过来亲他,他皱了皱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没躲,被舔舐着撬开牙关。
口舌交融的声音回荡在石洞里,顾